“主公,大门处有不明军势向我方进攻。”正当燕川兵卫门即将说服中野众的首领中野康夫放弃抵抗时,一名橘右京麾下的足轻跑到他面前禀道。
在近前的中野康夫大喜道:“哈哈,必定是蛎崎家的援军来了,燕川兵卫门,你的死期到了。”
燕川鄙视带着怜悯对中野康夫说:“你好象有件事情没搞清楚,去死吧。”
燕川刚才因为要说服中野康夫投降,为了不让他神经紧张,武士刀在身边武士手中拿着,但是现在的燕川需要刀才能杀人吗?答案是否定的。燕川趁中野众正在为即将投降还是拼死一击犹豫中,一个箭步窜至中野康夫面前,一记戒烈掌猛击中野康夫的心脏部位。中野康夫一声未响倒地而亡,眼神中还充满着懊悔,估计是懊悔应该躲远点。
燕川一用力将中野康夫的尸体高高举起,大喊:“中野已亡,降者不杀。”中野众的足轻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所措,燕川直视着面前的一个足轻,这名足轻一害怕,第一个把竹枪放倒,跪伏在地上。有一就有二,噼里啪啦一阵响,中野众降。
燕川不敢犹豫,先让天草指挥麾下武士足轻前往大门支援,然后命人将投降足轻都锁在中野康夫的居屋内看管起来,他们和屋里正在昏迷的禁部盛人被缴获了武器,应该无妨。带安顿好俘虏,燕川留下一部分人手,带领其他武士足轻也想中野岩大门赶来。
到了门口,不及多说,燕川率兵加入战团,随着燕川加入,敌方的攻势被遏制住了,但是燕川却发现,橘右京被几名足轻保护着,好像是受了伤。
敌方兵力不算多,大概有200人,不过,汤之岱众整个后半夜都在恶战,已经是人困马乏,眼看支撑得很辛苦,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被敌方突入城门了。
突然燕川想起来,刚才自己攻城时虽然偷了城门,但进门后挨了一顿箭雨,现在敌方军力大部分还在岩外。想到这,燕川对麾下武士大喊道:“会射箭的都上木台,上面还有弓箭,给我上去射箭,天草,使劲顶住,杀呀。”
燕川只知道自己也冲到了最前面,不停地砍呀砍,武士刀都崩口了,木台上的弓箭也开始发威,敌方军势渐渐的溃散了,在敌方武士的带领下,向后退去。因为燕川也知道汤之岱众已经无力再战,所以没有下令追击,反而将大门重新关闭,状态还好一些的足轻轮流上木台拿着弓箭装模作样。等安排完一切,天已经亮了,汤之岱岩整整厮杀了3个时辰以上。每个人都累坏了,除了天草在足轻打扫战场时还兴致勃勃的吸收着死气,其他松懈下来的人们都找各种墙边草垛什么的倒头就睡。
“主公,醒来,主公,醒来。”听到什么人的呼唤声燕川缓缓张开双眼。眼前的美女是谁呀,怎么来我家了?嗯,不对,哎呀,天草这个家伙长的一幅女人脸真是不习惯。
收起略带猥琐的表情,燕川定了定神道:“什么事?天草。”
天草道:“城外的足轻我已跟右京了解,乃是胁本众的势力,现在正在集结军势,如何应对?请主公决断。”
燕川方才反应过来,还有敌人的存在。看了看日中当空,应该已是正午,下令道:“把武士组织起来,召集足轻,随我去看看情况。另外安排人手严加看管俘虏,不要后院起火。”
不多时,汤之岱众已在中野岩门内整队完毕。燕川看着匆匆吃了点东西已经恢复了几分精力的武士足轻们稍稍放下心来,起身登上高台。
眼前不远处的队伍隐约能看出两名武士带队,后面密集的站着200足轻,军容还算整齐。
右京看起来已经无碍,稳稳的站立在燕川身边,开口道:“胁本众。”另一边站立的天草解释道:“带头的是胁本众首领胁本吉平及其手下武士,胁本众地处平原有人口3000,动员能力在500足轻左右,手下武士5名,都是当地小首领。胁本众人数虽少,然则长期在蛎崎家的威胁下,足轻皆能征善战,不比我汤之岱众差多少。而我方现在除去昨日损失的足轻,还要留下人手看管俘虏,现在可用之数仅只百人。胁本众昨日来袭有200人,战斗中虽有损伤,还至少还能有180名足轻参战,这样还是紧守城岩,正面交战恐怕难以取胜。”
燕川惊异的看着天草说:“右京的三个字你竟能理解出这么多含义?不过先不说这个,你说的很有道理,组织足轻喊话,告诉胁本众,我要和胁本吉平说话。”
随着胁本众后退,中野岩门打开,胁本吉平和燕川兵卫门个带着一名手下武士来到双方位置的中心地带。
对面带头来的应是胁本吉平,体胖腰圆像个汽油桶似得,人未到燕川面前,便哈哈大笑的说:“来的可是汤之岱众首领,我听说汤之岱出了位了不起的武士燕川兵卫门,昨日一试果然名不虚传,仅用疲兵便挡住我200足轻,想必就是阁下。”
燕川与胁本走到对面,见礼后燕川道:“胁本吉平阁下,不知阁下为何趁我与中野众交战之时来袭,莫非与中野有盟?”
胁本吉平道:“并非如此,我与中野交恶已久,听闻燕川阁下与之交战是来援汤之岱众的,不想燕川阁下军力不凡,一战而下中野岩,昨日征战乃是误会,后来搞清状况,我直觉的惭愧,抱歉了,燕川阁下。”说完深鞠一躬。
燕川心说:“简直臭不可闻,昨天开战时不来,想必是打的渔翁得利的注意,就是没算好我们的速度这么快,才姗姗来迟,一击不中今天还说是来支援,睁着眼说瞎话。昨夜手下足轻早已表明身份,怎会搞错?要不趁着我跟天草在此,给他两人来个脆的。不妥,就算一击得手,中野方定,汤之岱众也疲惫不堪无力再战。杀了这两个人,胁本一乱就便宜了蛎崎家了。”
脑子一转,燕川已有定计,对胁本吉平微笑说道:“中野康夫无耻之辈妄图侵占我汤之岱地盘,不想无能之人被我反杀,胁本阁下虽然来迟,但心意燕川兵卫门非常感激,不如请大人入岩,让我好好款待一二。”
胁本吉平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此来援助不成,反而伤了阁下足轻,不敢受谢,另外,胁本岩在蛎崎家身边,若不早归,恐被其所趁,我这就回去整顿足轻返程了,下次再来拜访燕川阁下吧。”
燕川和胁本虚情假意的拉扯了几回,终于放胁本告退,本身也和天草回中野岩而去。
回岩后,燕川快速组织人手修复城岩,释放俘虏,组织普通民众尽快回复生活,另外加紧编制新的足轻队伍,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日,燕川兵卫门和天草时贞及橘右京在前中野康夫的居屋,现在是新的燕之屋议事。
天草道:“这几日周边势力颇不平静,东边的茂别馆城据说前几天有军力出城,但是行了一日就停了下来,不久就返回了茂别馆解散了足轻。我在中野岩斩杀的白衣武士证实了是茂别馆蛎崎家侍大将长门广益的手下武士。不过茂别馆城主下国师季本身的攻略是向东扩张,好像不支持长门广益增援中野岩的决定。所以出城的援军只有长门广益手下足轻200人,但途中应得知中野康夫已经败亡所以就撤回了。据闻下国师季和长门广益都是蛎崎家的15年老臣,同为侍大将身份,长门广益因不满下国师季做茂别馆的代城主之位,便处处和下国师季做对,所以茂别馆东侵的计划便进展缓慢。而西边的胁本众据报也被蛎崎家威胁了一番,献上不少物资才避免了开战,不过深层的原因应是蛎崎家的南条广继和蛎崎家现家主蛎崎季广不和,蛎崎季广多次想放逐南条广继,但南条广继毕竟是蛎崎前家主的女婿,和蛎崎家是一门众的关系,因而得到很多家中武士维护,因而才勉强维持。所以因为蛎崎家两城内部均不稳定,一直不敢与其他大小豪族开战。”
燕川听了天草的解释点头应道:“看来组织起情报队还是有用处的,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万不可再像前几次,每每敌军打上门了,我们才后知后觉。右京啊,新晋武士的筛选提拔进行的怎么样了,现在我们人口3000人,精选了300名足轻众,若没有30人以上的下级武士怕是战时指挥不便的。”
橘右京轻咳两声,应道:“数足,不堪。”
燕川皱了愁眉,虽然经过1个多月的适应但还是不太习惯橘右京的表达方式,这简直是语言障碍。
一边的天草接口道:“主公别怪右京大人,他一向如此,因为身体的原因,只有谈论到他的爱人小田桐圭才会多说几句,说话一多总是咳嗽,所以慢慢的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至于武士提拔,虽然新晋武士比不上汤岩大郎那般厉害,但和其他诸如长门津孝之流相差无几,总不能要求顽石变美玉吧,右京大人要求太高了。”
燕川点点头道:“众武士中也就汤岩大郎武艺还算不错,其他的家伙无非能多应付几个足轻而已,起个带头传令作用就好了,不比太过严苛,对了右京的伤势可好了。”
说起来右京的秘剑细雪现阶段只能两斩,中野岩之战勉力使用三斩,导致右手暗伤,所以燕川还未学习右京秘技,也才有此问。
天草道:“七七八八了,昨日已可勉强发动秘技,相信过几日就能恢复,另外传道工作最近也颇有进展,相信很快就会有新剑士加入我等。”
燕川高兴地说:“嗯,既如此,我们就多等几日,毕竟完成心愿还是要靠侍魂剑士的力量,各位忙去吧,过几日再讨论下一步举措。”
至此,汤之岱众和中野众之战落下帷幕,结果,以燕川为代表的汤之岱众吞并中野众告终。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