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梦神姐姐是吧?我叫谭凡。”
谭凡佳人在侧,闻着她好闻的体香,看着她若隐若现的性感**,不禁心中大呼过瘾,自己一向是个倒霉蛋,没想到今天竟然能转运,梦中和佳人相聚。
等一会不知能不能和佳人更进一步?只是现在我好像在上课,大喊大叫的不好,嗯,等一会一定要温柔一些。
谭凡正在心中暗自嘀咕,那个梦神回过头冲谭凡甜美的一笑,伸出纤纤玉手在他额头一弹,抿嘴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怎的如此龌蹉,不准胡思乱想。”
“卧槽,竟然知道我心中所想,果然不愧是梦神。”谭凡立刻收起心猿意马,不敢在继续胡思乱想。
二人很快来到一处精致的房屋前,房屋不大,但画梁雕栋,很是奢华,很像谭凡在电视里看到的古代帝王居住的宫殿。而且白云在就在脚底下飘飘悠悠,更有仙鹤在宫殿前翩翩起舞,一副神仙府邸的模样。
“梦神姐姐,这是哪里啊?好漂亮。”谭凡看的目瞪口呆,下意识的问道。
“咯咯,这是姐姐的寝宫,你进去吧。”梦神见谭凡呆呆地模样,不禁咯咯一笑,伸手一推谭凡。
谭凡“哎呀”一声,跌跌撞撞的推开门走入宫殿,他站稳脚跟,回头一看,梦神却没有进来。
“梦神姐姐,梦神姐姐。”谭凡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
他想出去,却发现大门紧紧闭起,怎么也打不开。
谭凡又叫了几声,仍旧没有人搭腔,只得作罢,打眼四处一看,却发现梦神寝宫到处是耀眼的不知名的大珍珠,大珍珠闪烁漂亮的光芒,一眨一眨的,把寝宫照的富丽堂皇。
谭凡走到其中一颗一大珍珠前一看,卧槽,这不像是珍珠,倒像是传说中的夜明珠。谭凡伸手拿起一颗仔细观看,果然与书中介绍的夜明珠一模一样,他四周一瞧,没有发现人,伸手就摘下那枚夜明珠揣在兜里。
这回发了,这夜明珠可是无价之宝,谭凡眼睛又盯着下一颗夜明珠,准备一不做二不休也摘下来。
谭凡上前正准备摘时,就听见身后一声咳嗽,谭凡老脸顿时一红,若被梦姐看见自己偷盗她的夜明珠,那就丑大了。
“咳咳,徒儿你终于来了。”谭凡就听见一声呼喊,转过头一看,却发现一个老妪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那老妪满脸皱纹,手握拐杖,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幸好不是梦姐,谭凡不禁暗松一口气。
“你老是?”谭凡以为眼前的老妪是梦姐的下人,不敢怠慢,就问道。
“我是你师父,天庭大罗金仙。”老妪仍旧笑眯眯的道。
“噗。”谭凡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个老太太脑袋大概是秀逗了。
“老太太别闹了,还大罗金仙,你是梦姐的下人吧?梦姐了?她把我带来,自个怎么不见了?”谭凡又向老太太身后张望,难不成这个梦姐喜欢吊人胃口,是在捉弄我。
“放肆,什么老太太!我是天庭扫把星,也是你未来的师父。”老妪怒了,脸色一沉,伸手就揪住谭凡耳朵骂道。
“是是,你是大罗金仙行了吧!你老快撒手,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谭凡发现这个老太太手劲特大,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他只得哀求道。
“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臭小子,竟然敢和我扫把星胡言乱语,要不是我看你资质好,又禀报了玉帝收你为徒,我早已痛打你一顿了。”老妪撒开手,气哄哄的道。
“是是是,我对不起你老了。”谭凡揉着疼痛的耳朵,表面一副恭敬的模样,心里暗叫道:果然是扫把星,我遇到你算倒霉了。
“你小子遇到我算是福气,怎么会倒霉了?”扫把星瞪了谭凡一眼。
“咦,这老太太也能知道我心中所想,难道她真是天上扫把星?”谭凡心思被扫把星一语道破,不禁一惊,下意识的想道。
“哼,看来我不显示一点真功法,你是不会相信我是天上神仙的。”说完,就见扫把星双手把拐杖一横,然后往空中一抛,顿时拐杖发出金灿灿的万道光芒。
谭凡一见顿时大吃一惊,眼睛都被拐杖发出的光芒晃得睁不开,嘴里惊奇的叫道:“这……这……?”
扫把星冷哼一声道:“现在知道我是天上神仙了吧?”
谭凡连忙道:“是是,我知道了,你老快些收起法术,我眼睛都快晃瞎掉了。”
扫把星这才伸手取过拐杖,转眼间万道金光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谭凡眼睛在万道金光消失后,才慢慢适应过来,他惊奇的伸出手摸摸扫把星手中的拐杖,嘴里惊叹道:“老人家,你这身法术要是在春晚上表演,一定会一炮而红的,那什么魔术师刘谦和你一比不过是小孩子玩意。”
扫把星不明白谭凡口中的春晚刘谦是什么,但她看出谭凡震撼的表情,不禁得意地伸手打回谭凡的手掌,满是皱纹的脸上又换成笑眯眯的模样,她对谭凡道:“怎么样乖徒儿,想不想我教你这法术?”
谭凡一听扫把星要教他法术,心中顿时狂喜起来,学会刚才那法术,以后要参加什么选秀节目一定会一炮而红,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还不是轻而易举。
谭凡虽然平时倒霉透顶,但他心眼却很是十分活泛,聪明劲还是有的,他冲扫把星一躬身道:“参见师父。”
“好,好徒儿,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师徒了。不过在教你法术之前,你还得学我功法,只有学会了功法,这法术才能施展,不知你可愿意?”扫把星笑眯眯的道。
“愿意,我一万个愿意。”谭凡添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连忙道。
“嗯,既然你愿意学我的功法,我现在就教给你,我的功法叫《大衰真经》,这功法……。”扫把星开始详细的介绍自己特有功法《大衰真经》起来。
谭凡一开始还努力听讲,可后来越听越是奇怪,最后神色变得极其不自然和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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