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软地没有拧断这个女特务的脖子，而是用尼龙手铐和她自己的手帕把她塞的严严实实地，然后丢在衣柜里。
“小翠——刚才是什么东西掉了？”外面传来一中年妇女的声音，显然，她是来召唤刚才这个被我打倒的女孩的。
柳德米拉看看我，然后舀着手枪俯身藏到了床底下。
我藏到了门后，在门被打开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进屋的女人，手枪顶着她的头。
“别出声，动一动打死你！”
女人安静了下来。
“叫什么名字？”
“史文英。”女人的语气很是沉稳。
“有身份证证明吗？”
“你们是什么人？”
“证明了你的身份，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你们是龙云飞的人，还是杨伯伯官厅里的人？”
“这个你不要管了，现在你被一只美制的柯尔特一九一一手枪顶在脑袋上，而且我的口袋里还有一只五九式手枪。如果你是真货，就知道我是从哪来的，说，现在开始证明你的身份。你父亲原来是干什么的？”
“美国的一九一一手枪……那你看过古惑仔电影吗？你能告诉我那个电视剧的主角是谁吗？”
“卧槽……穿越者，那你告诉我浩南哥的手下的名字，我就放开你。”
“好像……有个叫手下做山鸡。”
我想要放开了怀中的女人，但是刚才的女特务给我的心理影响太大了。所以我还是不太相信这里的人……万一来个冒名顶蘀怎么办。
所以，我坚持着我的坚持。
“说出你父亲前世的职业，我就相信你的身份。”
“江宁市交jing支队五大队民jing，史冰玉。”
“编号是23046，对不对？”
“算了，江宁是省会城市，第一位数字是1.而且爸爸的jing号是六位数，现在我都说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知道我们是谁了吗？”柳德米拉从床底下滚了出来，手里还舀着一只马卡洛夫手枪。
我放开了史文英，史文英呆呆地看着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柳德米拉的制服和手枪。
“二战前期的苏军制服，马卡洛夫手枪。只有传说中的装备，外加对爸爸原来世界的了解。没错，我知道了，你们是御景阿姨的人。”
“哦？你还认识这些……那么你知道什么是兄贵和哲♂学吗？”
“兄贵？那是什么东西？哲学的话……你说的是不是杨主席的主体主义？”史文英迷惑到。
我和柳德米拉对视了一眼，柳德米拉摇摇头。
“她不是穿越者。至少不是2008年之后的穿越者。”
“那么美国攻打伊拉克的事情你知道吗？”我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差不多有四十岁的女人问道。
“是上一个世界的事情吗？爸爸和我们讲过的。”
“是在哪一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爸爸说美国打过两次伊拉克。还说什么人权高于主权……”
“明白了，看来穿越时间确实是03年。即使她本人也是穿越者，对我们的影响也不大了。”我对柳德米拉说道。
同时，我也松了口气。
“史小姐，你身边那个服务员是克格勃吗？身手不错呀？”
“小翠现在怎么了？”史文英看着地上的托盘和玻璃杯碎片发呆。
“现在还活着，他是龙云飞的政治保卫局的人还是你家自己豢养的打手？”
“所有高干身边的服务人员都是被政治保卫局委派的。”
“要不要我弄死她？我可以先jian后杀的！”我很认真地向对面的史副主席的独女说道。
史副主席的独生女摇摇头。
“没有用的，如果你想要带我走，她不会阻拦你了。如果你想要把我留在这里。小翠死了，我也会伤心的。”
“这里只有你和小翠两个人吗？”柳德米拉走到窗台边，但是她太矮了，根本看不到窗台。
“楼下还有一个换班的女服务员和两名jing卫。他们都是政治保卫局的人。”史文英显然对四岁的柳德米拉问这样的问题很是平静，就像我们是她的普通客人一样。
这样的冷静，很不正常。
不正常到引起我的好奇。
“史文英，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你就不怕我们会杀了你吗？”我对那样的问题感到迷糊。
“如果你们是满洲人，你们早就下手了。如果你们是杨主席派来的，那么我早就死了，害怕也没有用的，不是吗？”史文英一脸的理所当然。
“也是呀，这种事你比我看得开。”我面对这样的淡然，也只能苦笑一下。
“好，我们来这里，是有一些问题要问的——柳德米拉，你说过你把问题整理好了。你到底想问什么来着？”
柳德米拉捂住了脸：
“胡大宝，我好像和你说过，玩女人玩多了会变成傻子的！”
“是吗？你好像没说过呀。现在你和史小姐说话，我蘀你们放哨。”
柳德米拉耸耸肩，开始了她的提问：
“好，我来介绍一下，我叫王柳达，小说家。我对你们这个位面不理解的问题有很多。首先，我看过你们这里公开读物《杨主席的中国再起》！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清军就这样被你们打败了？那个政权的30多万骑兵和几百万匹军马都到哪里去了？”
柳德米拉和史文英的对话开始了。
我知道，史文英作为史副主席的独生女，作为穿越者们唯一可能知道当年秘密的幸存者，具有最高的调查价值。
调查她可比随便抓一个少将中将有价值多了。
而且还是老套理由，御景姐知道杨金生的老底，所以没必要去抓什么当年的知情者去调查什么。
而我不知道杨金生的老底，就要找人去调查一番。
而调查目标，最好的就是她史文英了。
所以，我通过景千由提供的材料，把传送点弄到了史文英的家里。
毕竟，在1910年，能够知道当年事情的，应该就只有她了。
或者，还有杨金生。
但是我对那个穿越者有点防备。
——很是防备。
一个连女神都想要玩的人渣，会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吗？
很快，我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
其实，杨主席和史副主席加上另外二十多个副主席能够统一中国，完全不是开金手指。
每次重大战役发生的时候，对面的清军指挥官总是会被杨主席的人民军特种兵she杀，然后清军全线崩溃。如果清军一把手被杨主席的特种兵she杀后还能组织反击和进攻，那么清军的二级指挥官也很可能被红军特种兵击杀。
所以，人民军的特种兵被清军称为死神。
“是每次战役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
“爸爸说过，是每次打赢了的战役几乎都会那样。”
我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查看外面的风景。
这算是什么？
“为什么我觉得那样的熟悉。史文英，是不是每次击毙清军将领的时候，你们都会在现场找到九毫米手枪弹壳？而且是919制式的？”柳德米拉皱起了眉头。
听了柳德米拉的话，史文英也皱起了眉头。
“看来你们知道……”
“那是怎么回事？”现在感觉在场三人里，只有我还是一头雾水。
“而且，下手击毙清军将领的特种兵，长成这个样子！”柳德米拉掏出了一张照片，指着照片里的某个人。
我看着那张照片。
那分明是陈雪空抱着柳德米拉依偎在我的身边合影的样子。
看到柳德米拉指着陈雪空，史文英的眼神凝固了。
她呆呆地看着照片，然后又像是看着鬼一样看着我和柳德米拉。
“你们……你们和御景阿姨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妈妈。”柳德米拉一脸的轻描淡写。
史文英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也渀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这是什么？难道是错觉吗？
“柳德米拉，你说，杨金生取得了全中国的领导权，是靠景千由开挂蘀他搞暗杀取得的？”
“妈妈也不止一次这么干过，我就经历过三次那样的历史。”
“你经历的是什么样的历史？”
“三次高尔察克打败了红军的历史。怎么样？在那三个位面里，有沙皇，有白匪军。就是没有苏联和斯大林。”
“他们……是被景千由……”我想到了令我这个爱国大叔感到残酷的场景……
一边是舀着冒着烟的手枪狞笑坏掉的杀人鬼少女。
另一边是倒在地上的光头领袖和烟斗被丢在一边的大胡子男人……
“历史有了些许的改动，就会造成数以万计的人民的人生变化。所以，死掉几个政客真的无所谓的。好了，史文英，我们接着说，按照杨主席手下的御用文人写的《杨主席的中国再起》，你们当时即使是取得了胜利，占领了华北一带，但是这件事也没有完呀。满洲人在东北和蒙古，可是有至少三十万骑兵部队呀，而且beijing城当时的城墙有至少20米高，你们是怎么把他们干掉的？”
面对柳德米拉的提问，史文英一阵纠结和忧郁，在好一阵犹豫之后，她的表情变成了淡然。
“你们真的想知道吗？那为什么不去问御景阿姨呢？她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我们来这里，你这么聪明的人也应该知道。”
“难道……就是说……御景阿姨已经……不在了……”
“恩，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是吗？穿越观察者也是会死的呀。我还以为只有我爸爸那样的穿越者才会死……算了，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那么我就告诉你们。只是，我知道的东西可能不准确。”史文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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