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两人开着车一起去了趟刘锐的狗窝。四五十平米的小户型与卞姿家根本不可同rì而语。不过,出乎卞姿的预料,刘锐那狗窝收拾的还挺干净。
把刘锐为数不多的东西搬上从林木那儿借来的破越野后,刘锐与卞姿的同居生活就正式开始了。
卞姿今天上身穿了件衬衣,下身是天蓝sè牛仔裤。趴在床上为刘锐收拾床铺的她十足好媳妇的架势。刘锐边欣赏她被牛仔裤绷紧的臀部以及暴露在空气中的纤腰,边感叹生活真他娘的像演电视剧。转了一圈,从小生活环境就异于常人的他最终似乎还是要走上和所有人一样的路,而且还是和一个相识仅仅几天的人。
“刘锐!”
“嗯,怎么了?”
“我说让你去把隔壁房间的被子拿过来,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
“哦,这就去。他娘的,不是你老勾引我,我能走神吗?”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臭流氓,看见个女人就jīng虫上脑。”卞姿啐了一口,然后调皮地笑起来。
等刘锐抱着被子过来时,卞姿基本也把床整好了。
刘锐把被子放在床上,顺便坐到她旁边,嬉皮笑脸道:“老婆辛苦了。”
“别阿谀奉承,也不看看你那股流氓相。去,给我倒杯水过来。”卞姿捶了他一下。
刘锐赶紧跑到客厅,急头急脑地过来,卞姿刚碰到杯子就被烫的赶紧把手缩回来。
“你要烫死我?”
“你都不知道抓把手,怪谁?”
“我要冷水,谁知道你给我拿杯热水过来。话说你皮怎么这么厚?”
“嘿嘿,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滚!”
刘锐没有滚,反而一把把卞姿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说道:“你吻技这么差,说出去让我这个臭流氓情何以堪。”
“不怕我把你舌头咬烂了尽管来。”
刘锐当然不怕。当即就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在她牙床上轻轻刮着。
卞姿也不客气,果然一口咬下来,疼的刘锐赶紧离开她的嘴唇。
卞姿得意地笑着,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不是还要锻炼我的吻技吗?
“他娘的,这么狠?”刘锐的手狠狠捏一下,原来出于惯xìng,在两人唇齿相接的刹那他的魔爪就已经探在卞姿胸部了。
卞姿一把打掉刘锐还没有撤退的“凶手”。
“嘶,虽然隔着衣服,手感还不错。”刘锐发出奇怪的声音。
“想不想我脱了衣服再摸?”
“想。”在高涨的荷尔蒙前刘锐的智商通常为零。
卞姿解开胸口的扣子,露出里面白sè的胸罩,以及深深的沟壑。
刘锐眼睛都直了。
卞姿抓过刘锐的手,慢慢探向自己胸口。在刘锐手碰到她胸口的刹那,卞姿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刘锐手腕上。
“你还真属狗呀?从认识到现在,你数数,咬过老子几次了。那天晚上差点把老子脖子上的大动脉给咬开,吓得老子以为被吸血鬼盯上了。”
卞姿本来还笑着,听他敢说那晚的事,当即就发飙。
“你还敢提那晚?咬你几口你很亏?何况谁早上酸溜溜地说什么不想牙印消失的,这才下午就忘了?”
“嘿,这不是,不是疼吗?”
“那你知不知道第二天早上我有多疼?扔下我就走。”
刘锐这才明白了,原来她是为那天受的罪报仇呢。算了,她都提到这事了,刘锐还敢说什么。
“过来。”
刘锐小心翼翼看着卞姿,就是不动。
“过来呀!”
刘锐往前跨一步,卞姿又抓住他的手。刘锐一抖,就要往回抽手。
卞姿忍不住笑了。
“就这胆量,还敢当流氓?”说着把刘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谁说刘锐不敢当流氓?既然人家姑娘都这样了,刘锐当然只剩下一条路——放开了搞!
捏了两下嫌胸罩太影响手感,刘锐干脆把她的胸罩推上去,这也是刘锐总结出来的绝活。姑娘们的内衣别看只薄薄的一层,构造其实复杂着呢,手忙脚乱地瞎折腾,往往适得其反,往上推,简单省事,还他娘的从来不会发挥失常。
刘锐跨坐在卞姿腿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不知不觉,卞姿就被他压在床上了。
卞姿的衬衣早已不知去向,胸衣也被刘锐从她头上扯下去了。
这次卞姿很配合,柔滑的舌头主动伸出来,被刘锐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与此同时刘锐的手已经下探,解开了卞姿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隔着小内裤在卞姿翘臀上来回搓动。
吻技生涩的人太过投入容易引起窒息,卞姿此时就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来了。觉得卞姿呼吸越来越急促,刘锐放弃了嘴里的始作俑者,把头埋进她胸口。
卞姿紧紧按住刘锐的头,忽然发现刘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神秘地带,高涨的情yù一下消退了不少。
她不停摆动双腿,怎么也不让刘锐得逞。
刘锐牙齿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刮着,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我……,你先起来。”
刘锐起身,同时扶着卞姿,把她裸露的上半身紧紧按在自己身上。
卞姿看看他,轻轻晃动身体,**处传来阵阵电流。紧接着她忽然推倒刘锐。
“老子果然没猜错,这小妞还真他娘的有女权主义的倾向。”刘锐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卞姿就一直想要把他压身下,弄得刘锐和她扑腾了半晚上。
谁知卞姿推倒刘锐后,自己却没跟上来,一下子跳下床,穿着透明的短丝袜就这么走到门口,要出门时还扭头看看躺在床上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刘锐,甩下一句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臭流氓,这次轻易让你得手了,以后你又得出去沾花惹草。”说完还不忘得意地露一下自己的小虎牙。
刘锐躺床上半天才缓过劲。
等刘锐出去时,找了半天才发现卞姿正穿着件短摆的睡衣在做晚饭,那绷直的双腿让刘锐对自己刚才的心急唏嘘不已,光这双腿也够他忙一个小时了。
刘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趁她不注意,一把抱住。卞姿身上传来淡淡的香味,这丫头刚才出来第一件事肯定是去洗浴。
“别闹,做饭呢。”
“这样你就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刚才是谁呆的像根木头?”卞姿好笑地说道。
“放了我鸽子,你还敢说?”刘锐在她屁股上捏一下。
“好了好了,再闹就吃不上晚饭了。”
“你比饭好吃。”刘锐恬不知耻,不断sāo扰卞姿。
卞姿狠狠踩刘锐一脚,穿着拖鞋的她却压根就没把刘锐踩疼。
“晚上一起睡。”
“你先放开。”
“一起!”刘锐越搂越紧,身体完全贴在她身上。
“是!”卞姿的声音拖得长长的。
“睡哪?”刘锐越来越无赖。
“你房……”卞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锐狠狠拍在屁股上。
“我那儿,行了吧!”
刘锐乐呵着走了。
别看卞姿出身富贵,手艺却不错。饭桌上刘锐充分发挥自己的流氓本xìng,完全做到了口有余香,手有余香。
卞姿似乎认命了,但晚上睡觉时刘锐才发现自己小看了卞姿的yīn险程度。
原来卞姿房门的钥匙一直插在钥匙孔,刘锐悄悄顺到手后,一晚上都喜滋滋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卞姿趁刘锐洗澡,把房门反锁,刘锐有钥匙从外面也根本开不开。
一晚上刘锐就在唉声叹气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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