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回到家,卞姿的嘴就被刘锐堵上了。两人手中的购物袋同时掉在地上,刘锐这次很生猛也很直接,卞姿这次没有再调戏他。在卞姿的yù拒还迎中,刘锐以最男人的方式霸占了卞姿。
唯一的插曲是卞姿在被刘锐拨的光溜溜后死活不肯在客厅里,二人的战场成功转移到了卞姿的房间。
激情过后,又是激情过后,卞姿躺在刘锐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就在这时,刘锐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忽然想起远古时代的一句名言,悠悠地说道:“爱有很多种,**是最下乘的一种。”
听他这么说,卞姿可不乐意了。
“臭流氓,你什么意思?”卞姿说着同时翻身,把刘锐压在身下。
“嗨,别冲动,别冲动。只是想到了以前的生活瞎说一句而已。”
“瞎说?我看你是已经厌烦了,想离开了,又想要沾花惹草了吧?”
“没有。”
“有!”
“没有。”
“就是有!”
“卞姿,你听着,你是个非常要强但又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你知道自己的魅力,但或许是对男人没什么信心,你对自己的魅力也缺乏信心。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得到你的青睐,但你的这份青睐是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最值得珍惜的东西。我刘锐虽然只是个臭流氓,却也不允许任何人毁掉它,包括我自己。”
“切,想让人家相信你就直接说,搞的这么言之凿凿的。不过,给我记住你的话,本姑娘可就赖上你了。还有,以后别动不动就说那种酸话。”卞姿总是在刘锐不在意的时候较真,在刘锐认真的时候又表现的风轻云淡。
“这不是臭流氓骗花姑娘的一贯招数吗?你没发现那种单纯的流氓已经不吃香了?要想当好流氓怎么也得吟两句诗作几幅对不是?”
“就你这样还吟诗作对!”卞姿总是没几句话就被刘锐逗笑。
“你可别说,当年在大学文学社老子可是一大票美女的偶像。”
“改改你那口头禅,老在我面前老子老子的,感觉怪怪的。还有,光偶像可不行,我们家臭流氓就没勾搭俩美女?”
“嘿,那当然,没有。”刘锐赶紧改口。
“算你识相。”卞姿狠狠掐了刘锐一把。
话说这一晚在刘锐的男xìng光辉下,卞姿终于一改往rì的要强形象,谁知这才几个小时她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是病就得治,刘锐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良好基础就这么被消磨掉。所以他毫不犹疑地一巴掌打在卞姿屁股上,把她牢牢按在身下。
“你刚说过**是最下乘的一种!”卞姿也不反抗,只是扭过头调皮地看向刘锐,讽刺道。
“是吗?但我们现在不是应该从最底层开始培养吗?”
“强词夺理!”
“可是某人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你去死吧!”卞姿的脸一下涨红了。
第二天一早林木就打来电话,说是上面的领导要来,千万别迟到。但卞姿听到了林木的电话,又开始调皮,赖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起,刘锐怎么哄都不见效,但又不能就这么走。毕竟扔下初承雨露的卞姿这种没品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就算把工作丢了,刘锐都不敢在这事上含糊。
眼看时间已经不多了,刘锐一把将光溜溜的卞姿扛在肩上,直接去了浴室。卞姿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整个过程中要么含笑看着刘锐,要么干脆连眼睛都闭上,基本一直是刘锐在帮她洗。不过也算是让刘锐把昨晚没能洗成的鸳鸯浴补了回来。
洗完澡刘锐替卞姿穿上睡衣,赶紧去热了两杯nǎi,又煎了俩鸡蛋,哄着卞姿吃了后,卞姿说什么也不让刘锐走。
刘锐只好坐下陪她看无聊的肥皂剧。直到离上班只剩十几分钟的时候,卞姿才笑着让刘锐赶紧滚。刘锐这才明白原来卞姿是在报复他第一次的时候早上把她一个人丢下。
刘锐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作弄人的本事实在让人有些吃不消。刘锐在卞姿屁股上拍了一下后,留下个“给我等着”的眼神就去开门。
“其实人家真的是全身都酸的不行,不怎么有力气啦!”卞姿忽然说道。那副娇羞腻人的样子让刘锐心里一荡,原来卞姿也会这么可爱的。
“那中午就别做饭了,在家等老公回来。”
“嗯。”
刘锐再次掐着时间赶到jǐng署。jǐng署大门上挂着“欢迎领导莅临视察”的大红条幅,要多傻有多傻。总探长、jǐng署的其他领导以及几个颇受器重的小探长都着装齐整地站在门口。一群人穿西装打领带站在烈rì下却又不敢表现出丝毫怨气的样子让刘锐差点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来。
等刘锐走近了,总探长满脸怒火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顾上管他,林木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小子别看平时和刘锐一样吊儿郎当,该表现的时候却从来不会落下半步。
刘锐在办公室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所谓的领导,正当他不耐烦地以为领导要放他们鸽子时,外面忽然喧闹起来。
“老子恨官僚主义!”但恨归恨刘锐还得老老实实呆在办公室等待那不知是否会出现的大腹便便满脸严肃的领导。
上级的视察永远是那副例行公事的模样,整个jǐng署几十间办公室,如果加上资料库、武器库以及其他一些不起眼却挺重要的地方少说也有一百来处,但仅仅不到一个小时领导们就视察完毕。
就在所有人都满头冒汗以为他们马上就要离开时,领头那位低下头都看不见自己小兄弟的领导忽然提出要去最不起眼的档案室看看。
刘锐这次还算给jǐng署长脸,至少在带头的那位领导推门进来时正坐在电脑前仔细梳理档案。
与以往不同,跟在那位领导后的jǐng署那一票人一个个铁青着脸。刘锐疑惑地看看自己的办公室,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呀?
要知道以往上级检查都是一番义正言辞的讲话,然后用“但是”来个转折,肯定一下基层的工作,表扬一下同志们的艰苦奋斗jīng神,最后大家一起出去吃个饭玩玩什么的,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可大家铁青着脸的样子不像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一贯情形,难道领导这次来真的,大家都被“批评”了?刘锐心里乐开了花。
带头的领导装模作样地随手翻了翻木架上的档案,然后走到已经站起来的刘锐面前,在后面那一票人呼吸可闻的安静中抬起手困难地拍拍刘锐肩膀,说道:“这个档案室管理的还挺有条理,小伙子做的不错嘛。”
后面以为又要受到严正批评的那一票jǐng署人员听到这话差点岔了气,不过领导毕竟是领导,反应之快,脸皮之厚实在让刘锐拍马难及。
“这位职员工作一项认真,人又谨慎细致,这个小档案室一直被他管理的有条不紊。”总探长先生马上就接上那位领导的话。
那位领导赞同的“嗯”了一声。但又马上语气严厉地说道:“你们其他同志也学着点,尤其是作领导的。不要总是那么急功近利,中港最近发生了那么多起案子,一直破不了,肯定与当领导的毛躁有关。”
“是,是……”身后传来一片响应。
“好好干!”末了他又一次肯定了刘锐同志的工作。
林木一副好笑的表情,不用看刘锐也知道他是想说“你小子他娘的还能走这狗屎运?”
由于刘锐似乎是整个中港jǐng署唯一能引起那位上级好感的人,所以本没有他位置的送行队伍也有了刘锐的一席之地。
刘锐其实也对这位领导的另眼相看感到诧异,不过这小子心里素质好的很,人模狗样的,煞有介事,让jǐng署那票人都开始怀疑以前是不是他们忽略了刘锐同志成果斐然的工作。
那位领导这次没有给中港jǐng署好好招待他的机会,直接坐上了回沁园的专车,只是临上车前他的眼光又一次准确落在人群中并不显眼的刘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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