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狮子可能修炼一种奇特的功夫,还能放出来屏蔽自己的动静!
几个人,包括小白兔,都是一身的秘密。
也大概明白了,狮子和二熊借故留在自己身边的目的。
但只要和自己没关系,也懒得关心,但涉及到宝藏,女鬼甚至小日本,就不能不动心了。
如有宝藏,也绝不能便宜了小日本!
二熊是国家安全特种方面的人物,自然是为了国家,倒是可以暗中协助。
那个狮子,就是想私下吞并所谓的宝藏,自己也不会干扰,但要是帮着小日本祸害国家,那咱猴子可就不客气了。
虽然自身难保,但也不能任由小日本胡来的,匹夫有责,刘睿还有这个觉悟。
刘睿心里琢磨着,就进了卫生间,插了门就洗澡,
外面有敲门的动静,刘睿一肚子的心思,也没听见。
洗完澡,披上衣服,开门出了卫生间,看见圆脸小姑娘正倚在卫生间外面的墙上无声的哭泣。
“咋的了?小美女?”
这个姑娘论长相,比不上小白兔,但给刘睿一种温馨如意的感觉,而小白兔太惊艳,又是天生的高贵逼人的气质,叫刘睿颇有自惭形秽的沮丧。
这个姑娘天生丽质却又乖巧可爱,小家碧玉的样子叫刘睿看着很温馨心甜。
姑娘急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挤出几分笑容,看在刘睿的眼里,却是比哭着还难看。
“没啥,心里高兴,就躲在这里哭一会,都怪你,躲在里面洗澡,耽误了人家好久。”
高兴了就哭鼻子,这个姑娘莫不是爱好奇特?
看姑娘身上还挎着小包包,狐疑的问:“姑娘才从外面回来?”
姑娘点点头:“嗯,才从同学那里回来,你咋知道的?”
说着,进了卫生间,就插上了门。
听着姑娘是果然才从外面回来,刘睿竟然心里有放松的感觉:刚才对面屋里面的动静,没有这个姑娘的干系。
忽然又苦笑连连:自身难保,还去惦记着人家姑娘,真是没救了。
进了屋子,耳朵立了起来,一会儿,就听见那姑娘从卫生间出来了,敲响了对面屋的门。
门吱呀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然后是三个人斗嘴吵架的声音,是一男二女。
“杨华,你既然和我谈恋爱,为什么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急着找和别的女人鬼混?”
是那个圆脸小姑娘。
“自己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男人,活该被人家甩了,要我是你,早就找一块豆腐撞死得了!”
另外一个姑娘的动静。
“也不是什么金子做的,半年了都不叫我碰几次,这样的女人再漂亮十倍,我杨华也不稀罕,滚!你不是喜欢对面那个臭烘烘的男孩吗,你去找他啊,我可看见,那个色鬼看你的眼神都是兴奋的。”
“呜呜!没良心的,我恨死你了!”
圆脸姑娘哭着,开了门就冲出了屋子,踢踢踏踏是她跑下楼道的动静。
不知为什么,听见那姑娘受了委屈,自己心里就火辣辣的难受。
爬起来,望着窗下,看见,那姑娘到了楼下,没有走,而是倚在楼下的墙上,无声的哭泣。
好一会,竟然身子一软,就坐下了,没有起来。
刘睿又看了好一会,都半个小时了,那姑娘依然没有动静,心里没来由的关心,就穿上衣服下了楼。
姑娘就坐在墙根,已经睡着了,脸上依然带着泪水。
刘睿心里一痛,就把姑娘抱了起来,好歹抱到楼上,放到自己的床上,给她盖上线毯,见姑娘依然睡着,就合身躺在一旁,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一早,一睁眼,身边已经没有了姑娘的影子。
不由苦笑,自己昨天被折腾的太厉害,身子乏了睡得太死,姑娘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竟然还不知道这个姑娘的名字。
开了门,才要去卫生间洗漱,就看见,二熊拎着早点进来了:“快吃早点,然后去看老中医。”
小白兔从卫生间踢踢踏踏出来了,问:“看见狮子了吗?”
刘睿看了一眼狮子的房门,锁着门,就摇摇头:“昨夜睡得太死,才醒,问我等于问道于盲。”
想起昨夜的那个姑娘,刘睿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小白兔竟然心里少了很多底气。
三个人开始吃早点,不一会儿,就看见狮子也拎着早点进来了,尴尬的笑笑:“回来晚了,我这份早点算是白瞎了。”
刘睿看看狮子,又看看二熊,想起昨天的事情,淡淡一笑:“我是大肚汉,狮子这一份正好,我包圆了,可别怪我贪心。”
二熊也喊着:“论肚子,我二熊也不差,咱们比一比。”
刘睿知道,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吃过饭,四个人就都下了楼,却没有什么言语,好像每个人都想着心事。
大概一个小时,倒了两次公交,四个人就到了海阳南街,在一个中医诊所前面停了下来。
小白兔打量着门脸,狐疑的问刘睿:“这个地方基本上算是市郊了,又是这么小的门脸,能有高明的中医?”
刘睿指着门脸笑道:“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别看门脸小,里面可大得很,崔祖爷更是祖传的医术,据说,在老爷子的祖上,还是宫廷御医的。”
“祖爷爷,难道是你的祖宗,得多大岁数了?”
二熊满脸的不信。
刘睿已经率先进了诊所,对着里面的一个大姨喊着:“大姨好,老爷子在不在?”
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穿着白色的医院服饰,带着眼镜。
“哦,是你这个鬼小子,知不知道你家里都闹翻天了,杨家也正在通缉你,你可要小心了。”刘睿呵呵一笑:“没关系,我会上天入地,他们找不到的,老爷子在后面吗?”
大姨对着后门努努嘴:“爷爷在,正鼓捣他的草药。”
刘睿带着哥几个就穿过后门,进了后院。
果然很大,正房一座,中间是堂地,两侧各有两个套间,是老式的尖顶瓦房,两侧并排都是厢房,中间一颗大松树,华盖方圆有六七米,像一个亭子罩在那里。
松树下,一个老爷子正摆弄着亮在席子上的草药。
“祖爷好,想死睿儿了。”
刘睿嘻嘻哈哈就蹲在老爷子身边,也跟着摆弄着席子上的草药。
“哦,好像都是新从山里采来的,祖爷又进山了?”
老爷子虽然八十八了,但头发胡须都是黑的,脸儿黑黝黝泛着健康的红色。
“哼!进山了,咋的,你小子每次都陪着我上山采药,这一次却躲没影了,是不是嫌弃爷爷老胳膊老腿的给你添累赘了。”
那一夜,老爷子您就在当场,我可看见,杨家发的那个告示,里面可有老爷子您的言语的,这时候装气迷,显然不想介入自己家里的破事。
“怎会?祖爷身子骨比孙儿都利落,上山都喘着粗气才能勉强跟上的。”
老爷子给了刘睿一个崩豆,气呼呼的骂道:“别贫嘴,你家里的事你准备如何了局?杨家出名的霸道,你总是躲着也不是法子。那一夜,爷爷我要不是给你找借口开脱,怕是杨家会更变本加厉的。”
刘睿叹口气:“咱两家是几辈子的交情,对孙儿比亲戚都亲戚,我父亲奶奶的态度和为人,杨家如何欺负人,您老心知肚明,孙儿又能如何?那一夜,孙儿确是体内燥热引发了暴躁,脑子一发混就伤了人,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局。”
老爷子跟着叹气:“你身具火煞,爷爷早就知道,但也不能叫你那夜如此疯狂,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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