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让在座的人个个是惊的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莫过老六,“已经复制到u盘”
他知道自己是半斤八两,别看在座是俩男俩女,别说那个老张,就是那两个娘们,他也不是个,垫底就是自己了。看来今天不但破了清规戒律,喝得五迷三道翻江倒海,恐怕是连苦胆都得吐出来,可一想这200元满桌子的好菜只要是宁做醉死的鬼,死了也不白活一回。就豁出去了。
四个人是喝的天昏地暗,足足喝了两个时辰,老六、孙二娘是已经眼睛发直舌头发硬。孙二娘拍着老六的肩膀说:老老——六六——六六啊,我——领领——教了。你是舍命不舍财呀!不就是200元吗!你看看把你喝的眼睛都直了,看来你是要拼命了。我可不跟你干那你醉我也醉的傻——傻事,老娘——可不跟你干了。英子算——算账去!说着从兜里掏出了钱包放在了酒桌上,那个李国英可是个机灵鬼,独身一个女人,在招待所从事“人参”买卖,虽然从事职业不太那么讲究哦,可来到这个招待所和她争饭碗的,抢生意的前前后后来的女人可不计其数,可就她站住了脚稳住了地盘,她已经是招待所十几个常年住客之一,之所以能混的不错,不光是人长的有几分姿色,而且,为人处世非常的得体该要的钱一份不少要,一时手头紧的可以记账够朋友意思的免费服务,他的口头语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费底不费帮的,什么时候需要吱声。”招待所里男人女人之间的那些是是非非鸡毛蒜皮的事她从不粘锅。今天她也是没有去吧台买单,而是当着四人的面叫来了服务生,拿来了单子,从二娘的钱包里付了款,把找回的零钱和菜单规规矩矩放回了钱包里,孙二娘已经是揣了几次也没有把钱包揣到兜里,李国英紧忙上前猫腰从地上拾起钱包,帮助孙二娘装到了兜里。好在是这四个人有一男一女还没有醉头脑还清醒,另外的一对男女是彻底的喝的找不到北了,李国英搀扶着孙二娘,老张拖着老六走出了回回营小笼包子铺。
孙二娘一道上是郁郁叨叨不停喊“老六啊!你老娘可不干那傻事,为了200元钱拼命了。”老六好歹还知道两条腿往前迈,嘴里还是一个劲念叨“我干,我干!”
五哥老猫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花钱的酒就不要命的喝吗!由其是老六你,你不知道自己咋回事吗!我不是告诉你小香的妈妈有病了吗,你应该去看看吗,你看看你喝成这个熊样。“你是谁呀!什么香臭的,你有什么资格嘚呼我,这酒喝人肚子里,没有——没有喝——你狗——狗肚子里了,喝我狗——狗肚子里了。”老六已经不认得眼前的人是谁,更别提公母什么猫狗的。
婷婷赶巧出来去洗漱间,赶忙上前帮助李国英把妈妈扶进了屋里。老六可就惨了,小香把房门锁了,没法再进和小香同住的房间了。老张不得不放下老六,到楼下问老猫怎么安置,
老猫本来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做不了主,得给三哥打电话再说吧”
老张道:人我是给扶回来了,在走廊里躺着呢,我头也有点迷糊,回房间睡觉了。说着转身就走。
“老猫道:你——你等等,我去拿个折叠床,放在走廊里,咱们俩把他抬到折叠床上,你要是走了我自己怎么弄他,醉的像个死狗似的。”这时候的老六是酒劲大发已经是不懂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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