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幼儿园,青木打了声招呼便留下我们离车去了。
他就不怕我们开着他的车走了吗?
“青木君真厉害哩,才是国中生就能开小汽车了。他和我们都是差不多的年龄吧?”
……是哦!
最近大人的事情做多了,各个年龄的记忆在脑袋里交集,差点就忘记我们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国中生了。
扯了扯裹在腿上的裤子,一只蜘蛛掉了下去,它紧紧的抱着的一只被丝缠住的飞蛾掉在一旁——裤子还没有干哦,都习惯黏嗒嗒的感觉了。
飞蛾被蜘蛛紧紧的盯着自己,被捕食者的眼睛盯着,那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呢?会恐惧吗?因为生命受到了威胁。还是会觉得这是种救赎?因为生命受到了威胁。
飞蛾嗡嗡的,扑不动翅膀,只是发出了声音。
死神将镰刀架在它的脖子上,蜘蛛一步一步往它走去,沸腾的油锅已经摆下,就等着它的头颅落下。
蜘蛛一步一步,由于它有八只脚,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恐怖,它八只脚每踏下一步,就会有一丝寒意爬上飞蛾的身上。它的眼睛,冒着绿色的光,冷酷的残忍的眼神。
狂风啸起,巨大的压力从身上传来,天空为之一暗。飞蛾看不见任何东西。
咚!
我把它们两个都踩死了。
纱仓……
一股寒意从爬上我的身体,天衣无缝的时间,仿佛是伤害小动物的报应。我能感觉到,我正被捕食者用她贪婪的目光盯着。
“纱仓?你要做什么?”
纱仓紧紧的盯着我的嘴唇,像幽灵一样。
……她大概看着的是我的舌头,藏在口腔里的舌头。
“惇君,你的舌头没事吧?”
“没事。”
我很果断的回答。
“真的没事吗?”
“真的。”
“不信,让我看看。”
“看了你会信?肯定会用镊子将我可怜的舌头架上手术台吧?”
“会哦!我会信的,因为是惇君呀!”
纱仓微笑着。
这么说就没办法了,我也相信纱仓。
……
“啊……!疼疼疼!”
被纱仓突然戳了一下舌头,让痛觉神经一下子全部工作起来。
纱仓得意的说。
“我就说惇君的舌头有事嘛!”
我忍住疼痛,艰难的怒斥她。
“不是说看了就会信,不会动手的吗?”
“如果真的没事我当然回信,但是惇君说谎了,是惇君先说谎的。”
可恶!被将了一军。
哪里还有能够扳回棋局的棋子?
纱仓常常这样,突然就会得意起来呢,毒舌居高临下,‘未来的记忆’里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纱仓呢,果然未来正在慢慢改变,纱仓也在慢慢改变。
只是变化的方向似乎有些奇怪。
“惇君刚刚踩死了什么东西?”
虫子噢!
女孩似乎都怕虫子吧,要不要拿给纱仓看。但纱仓会不会责怪我太残忍了?
而且还是踩烂的虫子,场面会很残酷吧?
纱仓俯下身去,戳了戳我的小腿,示意我将脚挪开。
明明只是换了一个姿势,身体的面积似乎就有所增加——纱仓的衣服被拉开,雪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
包裹着两片臀瓣的紧裙,由于打湿了水,勒现出了身体的结构。
一道浅沟,让人怦然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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