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尖叶
厕所的外面围满了从下面上来的人,一楼是练舞的,二楼是打乒乓球的,由于是周末,所以上来的人比较多。
眼镜娘走出了人群,撸了撸衣袖,一副我是管理员,我是老大的样子问到:“你是哪个班的”。
身旁穿的嘻哈,还扎着一条红色头巾的男生嘻哈着说到:“他不就是,那个傻子,名族英雄,不如狗熊药药”他边说着话还边手舞足蹈,我只想对他和气的说一句,药尼玛逼啊,跟得了脑血栓是的站都站不好。虽然我自幼习得装逼的本领,但是看到别人把比装的如此糟糕,我总是会十分心痛。
“我是游戏班的怎么了,虽然我有点名气,但是你们也不至于跑到厕所来要签名吧”我的心中暗自得意,不知道围过来的是我的球粉,还是英雄粉,还是颜粉,真的好难判断啊,毕竟我的优点那么多。
“你叫什么名字,班主任是谁”眼镜娘拿出了本子记录了下来。
我心想这他妈是什么粉丝啊,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就疯狂的追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脑残粉但也不至于脑残到这种地步吧。
“哦,我是天蝎座的,喜欢蓝色和白色,喜欢打球和画画”我扬起了脑袋思索着自己还有哪些兴趣爱好和优点。
眼镜娘的脸一板,语气像是老师在批评学生。
“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报警了”。
听到了“你给我老实点”便突然想起了那个老状,难不成这是他的女儿还有你要个签名还能报警,果然是一个脑残粉
“你说你要个签名至于嘛,你还要报警,警察叔叔是闲的慌,但是也不至于连这种事情都要管吧”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要挟了,你越是要挟我,我就越是逆道而行。
眼镜娘合上了本子,有些恼火的说到:“你有病吧你觉得在着装糊涂有用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样猥琐的男人,看着我就想吐”。
“把他拖到保安室去”。
“对对送进保安室里”。
围观的人突然大喊了起来,还有一群女生莫名其妙的朝我吐起了口水。这帮臭娘们,今天又不是吐水节,朝着偶像吐口水多不卫生啊,万一我得个什么手足口病怎么办。
眼镜娘挥了挥手,冲动的脑残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她拿着小熊圆珠笔指着我的鼻子说到:“你是想去保安室里交代,还是在这里老实交代自己的错误”。
我心想着长的帅还怪我喽,但是嘴上还是得低调一点。
“首先我并没有犯下什么错误,然后你的圆珠笔哪买的,那小熊能发光吗”。
眼镜娘气愤的扯着我的衣服将我扯到了门外,指了指门牌,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女人头像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我他妈上错了厕所
“现在知道了吗”。
我点了点头。
“好,这支笔是我男朋友送的,会发光带他去保安室里”眼镜娘说到会发光的时候还故意按了一下,只见小熊的眼睛果然发出了红色的光芒。
他男朋友没事送她这个干嘛,难道他很喜欢巴拉巴拉小魔仙,还是其中有什么含义。一直笔,会发光的笔,他男朋友喜欢光笔,“光b”搜噶我最终还是参透了其中的奥秘,然后用一种得意的眼光看着她,再然后就被眼镜娘狠狠的扇了一嘴巴子。
学姐还在书桌上认真的看着书,我拼命的呼喊着学姐的名字,希望她能够帮我解释解释,然而她只是老尼入定的坐在那里,像是突然双耳失聪了,任我被一群煞笔抬出了图书馆,送到了保安室去。
解释了一个下午终于放我出了保安室,我从石器时代解释到了未来科技,从微分子解释到了大宇宙,从孙悟空解释到了苍井空直到最后虽然还是没能解释清楚,但是还好我把保安大叔的脑洞给开发了出来,现在他也知道了“鬼畜”是什么鬼,“金克拉”不仅只是亩产一万八了。
向老爸请求了支援,老爸决定再往前线打来一千块钱。本来口袋里应该还有三千块钱的,可是谁曾想到又被抠逼校长给要了回去,现在终于又生活拮据了。不过还好我有一个爱我的老爸,无论我选择做什么他都大力支持,当然除了选择死亡。
记得小时候家里穷,我玩泥巴的时候,小伙伴们也在玩泥巴。后来长大了一点,他们玩起了玩具枪而我还在玩泥巴,于是我就不乐意了。有一天我找到了爸爸,我说爸爸我的小伙伴们都玩射了,而我去还在这无聊的捏着,我也想射。当时我非常的懂事,知道明说的话会伤害到老爸的自尊,所以我选择了委婉的提示。老爸听完二话没说,回屋花了一个小时帮我做了个弹弓,我便拿着弹弓开心的和小伙伴们玩起了警察抓小偷的游戏。结果玩了不到十分钟,便有个小伙伴的妈妈带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找到了我们家来,再后来我们家就更穷了。然而爸爸却没有怪过我,只是把我吊在歪脖子树上用皮带抽了一夜。
交了钱,报了名,便安心的呆在学校里,准备着学姐的最后通知。画画是我打出生便喜欢的事情,爸爸说我很有画画的天分,说我在生下来的那天便在床上撒了一泡滚热的尿,尿在床上的形状很像一个圆,后来我就坚持作画一直坚持到了11岁,期间被老妈半夜踹下床去有n次,我还能说什么呢,农村人真的不懂艺术。
我高中的时候就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学习美术了,主要学习的是水彩和素描,素描是我比较拿手的。曾经一段时间老师一直拿着我的手在画,他还苦口婆心的对我说,你的脑子已经瘫痪了,胳膊再不动动就真的成植物人了。有一段时间我的“嘴”这个器官一直画不好,我总是习惯先把唇缝给图出来,每次老师看到都会问,你画的是什么,闪电吗再后来老师就不叫我的名字,直接称呼闪电了。因为这种奇特的画嘴的方法是我研发的,所以我又把它命名为“雷电”。
时间如白色的马儿穿过很细的一道缝里,很快又是一天过去了。明天好像是要去南艺比赛,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南艺与北艺的差距就像是萨克斯与唢呐,虽然都叫乐器,然而档次却差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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