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厚就是耐打。易峰神清气爽地扭着腰下楼。别提多舒服了。
易峰有种习惯。他很少坐电梯。除非特殊情况或是实在懒得动了。三十多层楼梯的台阶可是不少。晃悠着走下來也用了好几分钟。
当他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大厅中央围了好些人。人群中不时传出女人的谩骂声。
易峰左挤右拨。滑溜得像只泥鳅。眨眼间就进了人群中。却见一名相当发福的中年妇女揪着一中年男人的耳朵。跳着脚地怒骂。唾沫星子满天飞。活脱脱一母夜叉。
“你不是说你去公司加班了吗。这加班还能加班到床上。”母夜叉撸着袖子。骂着站在一边低着头的一年轻女人。语言粗俗卑劣。“你这个骚.货。专门勾引别人老公。你怎么不被男人玩死啊。”
“快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吗。”被人当猴一样看。中年男人只觉脸上无光。
“你当初骗我的时候怎么想不到会有今天。现在你知道丢人了是不。好。我让你丢人。我让你丢人。”母夜叉直接都动手了。身材像水桶。力气也有一大把。一脚就把中年男人踹了个人仰马翻。
大厅里的人越來越多。保安一看要坏事。你们家的事。出去闹啊。赶紧阻止:“别打了。这里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你们利用这些小姐陪客。赚取黑心钱。还不让我说。”母夜叉的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冒。战火瞬间燃烧到了可怜的保安身上。
“你......”保安的话还沒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我们这里不提供色.情服务。你要是再乱说。我们就告你诽谤。”大堂经理从后面走了过來。刚才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提供。说得真好听啊。”母夜叉认准了。指了指仍然低头的年轻女子。吼道。“那她是谁。”
“不认识。”年轻女子把头抬了起來。大堂经理确定自己沒见过这个人。
“马经理。我是彩蝶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年轻女子显然认识大堂经理。她很“奇怪”他怎么不认识自己了。
“什么彩蝶。你别胡说。”大堂经理隐隐觉得不对劲。但是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在外人看來。很明显的“欲盖弥彰”。人群中直接开始了小声的窃窃私语。不用想。肯定是有关“服务业”的。
易峰眯着眼睛。目光在母夜叉。中年男人和年轻女人之间來回扫视。不大一会儿。易峰的嘴角就勾起了一丝冷笑。
正当大堂经理颇感事情棘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前來围观的易峰。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立马靠近他:“易先生。您也在。”
易峰点头。
母夜叉把眼神瞟向易峰。以为來了个多大的官。原來是个毛头小子。沒好气地哼了哼。
“易先生。您看......”大堂经理是沒了主意。对付泼妇他可是不在行。
“报警啊。愣着干什么。”易峰给了个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
大堂经理对着电话一顿叽里呱啦。母夜叉则停止了叫骂。拉起中年男人就往外走。
“再等等吧。警察马上就來了。”两人逃得更快了。
“易先生。要不是您......”沒热闹可看。围观之人尽皆散去。
“沒事。多长点心。别什么人都往里放。这里可不是菜市场。”易峰冷声教训着。四下又看了看。那年轻女子已经趁乱离开了。
走出盛世皇朝。易峰紧跟着母夜叉和中年男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三个人很明显是在做戏。至于目的。应该是黑盛世皇朝的名头。这样看的话。那他们现在肯定会去找指使他们的人。
果不其然。在盛世皇朝外的大约两百米处。一辆路虎揽胜停靠在路边。车窗是摇下來的。一股青烟从里面冒出來。
“钱少。您交代我们的事已经办成了。”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车边。哈巴狗似的跟里面的人邀功请赏。
一沓红头从车里扔了出來。散了一地。初步估计。都有几千块了。多金的主。做事就是财大气粗。
两人赶紧弯下腰。玩命地捡了起來。
“钱少。以后有这种好事。记得还找我们啊。”母夜叉得了便宜就走了。因为她能看出钱建军的脸色并不好看。
当钱建军发动车子走的时候。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因为。副驾驶突然多出了一个大活人。
“就你这怂样。还敢打盛世皇朝的主意。”易峰哼声。戏谑地看着早已经脸色煞白的钱建军。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钱建军屁股轻微挨着座。马丹。刚才记得副驾驶的门关死了啊。他到底是怎么进來的。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们发起挑衅。要是不回礼。就显得我们太窝囊了。”
一分钟后。易峰下车拍拍手。自顾自走远。而车内的钱建军则吊着半口气接通了他父亲的电话......
唐家。
一身唐装的唐雄正在一间很雅静的房间内。招待着一位远道而來的贵客。
这名贵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体形粗犷。跟修罗有的一拼。颧骨高凸。高鼻梁。穿着很闲散的休闲装。
“老唐。别畏首畏尾。第一步你已经迈出去了。开弓沒有回头箭。你只能选择跟我合作。”中年男人很享受地品着大红袍。似是料定了唐雄会怎么做。
覆水难收。唐雄此刻非常后悔当初的那个决定。可这能怪谁呢。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保证。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唐雄最终拍板。为了那个。冒一冒险也值得。
“那当然。”中年男人把唐雄的茶杯也斟满。“过几天。我会让我的人进驻青市。辅佐你。你不用跟他们客气。尽情使唤就行。”
“她有个很厉害的帮手。你能行吗。”想起那个妖孽的男人。唐雄的心里就发颤。
“再厉害的人能抗住几颗花生米。”中年男人不屑地冷笑道。人终究是凡物。所谓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那都是扯淡。
事情谈妥。中年男人离开唐家。当他穿过闹市区的时候。匆匆瞥了一眼窗外闪过的一道身影。
然而。正是这匆匆一眼。使得后來。整个华夏的地下势力。遭遇了史上第一次全面大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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