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都是遭受灾难的残果。”光逝重新将自己的手放到背后,上面的光线已经消失了,应该是暂时的聚缩,“不要去想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在安慰我,可是我还是不想停下来,一直的说下去,就算是雨点的声音也阻止不了我,无法看见,是怎样的场景,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会有雨声而没有雨,会有雷声,而不见雷,“后来就剩下我了,空荡荡的街上,什么也没有,就只有我,他们发疯似的搜查,就是无法看见我,从我身上经过,穿过,还有,还有什么也没有,直到他们走了,直到我的视野变得模糊,昏睡过去,我到底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就是一个人了,一个孤独的人。那是很小的时候,那是在我还未明白些许事的时候。”终将会显露出来,你不记得,但是出现过,也就在你的脑中,埋藏的地方,是黄金王的宝藏。“我来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是晴空万里,下面又是满是乌云,没有人在操纵,我执着的祝福,一道惊雷的到来,将会直直的击中它们,我从未谋面的家伙们,只要是正直的家伙,就不会殃及。”盯牢下面的云层,因为时间的扩散,还有怒气的消沉,它们看上去暗淡了好多,渐变式的流露,都蕴含在那饱浮的雨水中,让完全被滴到的人多出忧虑,这可能也是雨会让人感到悲伤的原因吧。“我以为我可以救它们,我也以为我也可以将它们所有的人全部除去,可是又是谁,到底在干些什么,是我吗,还是别的人做出来的选择?”我恢复原来的样子,直直的看向光逝,脸上的泪痕还在,我舍不得擦去,风很大,将我的飘带吹起来,摇荡在身后。‘叮咚,叮咚’“风铃响了,好好听听这一次的风声。”他卷起袖子,将两只手搭在前方,袖袍覆盖下来,挡住了他的双手,风将他的袖子扶起,一摇一摆,皆是时光的感觉。我只是感受到一种温度的变化,我只是觉得今天的风要和煦的多,我哪管得了那些,我哪知道什么时候它才会停下来。“诶,我想到一件事,我为什么在雾都里没有一个人可以感受风的气息,可以为我们创造出风的屏障,难道很难么?”我问的有些突兀,怕他一下子还是回答不起来。
风铃的摇荡,我一直以为需要有很大的风才能够让里面的吊坠与外壁相撞,发出响声,积久而成的势提醒了我,只是轻微的摆动,便可回想,仿佛我们不过是站在眼前,不过是看着一点点的雾气,就有如此多的悲伤。我擦去眼角的泪水,调整好身上的装备,一个形象的表现虽然不是为了别人而存在,但是还是需要经过自己的眼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看得过去就行,谁叫我是一个矫情的人呢,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就要有充分的理由。“风是很随意的物质,我认为那是一种物质,曾经有一本书上面就写到过,就放在这座雷洛空阁的顶层,你知道的,没有界限,没有要求,没有特殊的待遇,只要你想,在雾都里就能够得到。”他说的很缓慢,像是在诉说一段历史,好久好久,黄色的印记,时间也就是笑笑。“这也是我到来的原因,我喜欢。”我的神色稍微缓和,转过头去。“但是可笑的是那是一本白色的书,没有任何痕迹,只有时间留下的路途,没有字,没有理念,没有梦境,没有思想的交流。我也看过,我放回去了,就放在中间的莲台上,如果你想要了解,也可以看看,就看你的造化了,听说好像是‘神’留下的,没有机会证实。”“我才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去管这种东西,不就是一点要领,不懂就不懂了,没什么可看的,毕竟和我无关。”聊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
不断的抱有想法,不断的产生不同的对抗,不是说为了抵制什么,也不是说为了获取什么利益,该知道的东西,会分成很多种,并且在不同的时刻就该让什么样的生物明白,简单的通报,卷轴上面并没有简短的缩写,重要的事,既然答应过,就是在想要让对方明白,也要忍住,知道时间的结束,可能很久很久。‘驱灵,其实我是记得的。’光逝又在一个人的回忆,我最看不懂的时刻,也就是他全身上下的光芒都消失的时候,还有就是弥漫着的时候,可能是收敛,可能是包裹,现在显然就是前者,我也只好静下来,想我的事。‘我倒是和你说的不太一样,我记得那一日的阳光很盛,但是第二天的报道却是雾霾漫天,有一个迷失的孩子在雨中挣扎,在逃避着风霜,在逃避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大叫着,或是站立不动,看似在等待时间的过去,都不敢去碰他,煞气也是一种势,要比普通的势深沉的多,会给予人一种天生的恐惧,将心底最软弱的地方展现在他的面前,暴露出的破绽,将会是最大的遗憾,谁也不想这样。’叹口气,将污秽全部祛除到身体的外面,感悟的人大多相信神乎其神而又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说道,比如说神,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我们是疯子,小部分人的眼中,我们自然是一群可怜的家伙。‘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官,也是当地的一则重要的新闻,播出的时候,大家不过是将他当做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给点娱乐,给点同情,给点伤感,也就过去了。我知道那是你,我也知道你说的都是事实。’无条件的信任,就他们而言已然是极致,不是说一件事情的发生就是一种结果,就是一种样式,只要有记忆的存在,就必然有它的发生,或者是你没有看到,不同的维度自然不同,那空间呢,那时空呢,还有禁区----时空的裂缝呢?光逝向我一样,有时候连自己的眼睛都不能够相信了,眼观非为实,耳听亦非为实,那又何苦强求,我不过是想过的简单一些,就让你们搞的复杂,斑驳就是这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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