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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十章 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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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二人酒足饭饱之后,离开酒楼出门打了一辆“的士”,回了家,一路上母女谁也没有看过谁,没说一句话各怀心事,回到家各回各的房间,一回到卧室寒冰就锁上了门,一头趴在床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默默悲哭,唯恐被妈妈听到知道自己对妈妈还依然心存着眷恋!

    夏小雨回到房间也是一头趴在床上和女儿不同的是她是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嚎啕大哭,25年后又再一次面临着骨肉离别,此次离别夏小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此生与女儿的诀别,人有来生吗?如果有来生还可与女儿再续今生母女前缘吗?自己一定不离不弃做一个好妈妈”,夏小雨心里暗自发着誓言。

    哭过片刻,夏小雨擦拭了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缓慢的起身来到了厨房做了一壶热水沏了一杯果汁端上了楼,“当当”,敲着被女儿已反锁的门,寒冰任由妈妈不停的敲门就是不应也不给开门,夏小雨无奈的转身下了楼,有气无力,伤心欲绝的坐在了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上,两眼直直的发着呆,本想在临走前再看看女儿最后一眼,趁机索要一个拥抱,可女儿却连自己最后的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竟是如此的绝情。

    夏小雨坐了许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神情呆滞,绝望的拉开了抽屉拿出了纸和笔,还有一瓶安眠药。

    泪眼茫然的书写着与女儿的诀别:“心心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走了,不是回美国而是找你爸爸奶奶去了,这次回来本是想着把你带回美国用妈妈的余生来补偿加倍的去疼惜我苦命的女儿,我知道了我做不到!我的女儿成长成了一个鹤立鸡群的女中丈夫,正直而善良这理应是天下为人父母的骄傲与自豪,可我情愿有一个唯利是图平庸的女儿,那样或许我就能如愿以偿的把你带回美国了,我本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和你告别,你一定会恨上加恨认为我是全天下最冷酷无情自私残忍卑劣牲畜不如的母亲,可我真的再也没有勇气迈出你的门。

    25年前骨肉生离别如剜心之痛我再也承受不了!25年来妈妈从没有忘记过你!日思夜想!妈妈爱你!你一定不会相信想你!爱你!为什么不回来看你,就因为我知道自己一旦哪怕只看你一眼就再也走不了了,会情不自禁的卸掉身上所有的铠甲回归到一个母亲,为此我会失去再前行的勇气,为此也再会去二次伤害到你的爸爸奶奶,我之所以把你我的宝贝我的幸福我的快乐留给他(她们,你是作为了妈妈为了抚平良心债抵债的筹码抵给了你的爸爸和奶奶,而今想赎回晚了!失去了就再也赎不回来了!我如果见到你的爸爸和奶奶我会告诉他(她们,他的女儿孙女儿再也不是那个顽劣飞扬跋扈的小魔头了,她成长的很优秀没有辱没门楣。

    我担心的是你的爸爸和奶奶要是问起我你的婚姻生活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程阳在我临行前拜托我一定要我把你带回去,我把他安排在了我的餐厅帮忙,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任凭我怎么问他都不告诉我,但我从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个男孩儿对我女儿的用情至深!爱的炽热!不管将来你们能不能走到一起,妈妈都希望你成个家,身边有一个爱你的好男孩儿,替妈妈去补偿去陪伴去呵护去疼爱我的女儿,我的女儿穿上婚纱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不知是哪个男孩儿会有此福份,不要担心爱情婚姻的道路上会有荆棘,有荆棘也会有甜蜜,一定要相信黑暗过去就是黎明,勇敢些女中丈夫害怕跌倒吗?不经历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爸爸妈妈还有奶奶在另一个世界会保佑着你,祝福你找到幸福!不要在吸烟酗酒你的爸爸奶奶如果地下有知会心疼的,我们期待关注着你在爱情婚姻生活上也能给我们交一份满意的答卷!妈妈绝笔。”

    此时夏小雨已泪流满面,纵有对女儿的依依不舍但绝望到了极点,片刻之后,她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套新衣服走进了卫生间,进去好长时间才出来,出来后焕然一新好似要去赴什么舞会,可是没有,她静静的拉开被子躺了下去两眼直直的仰面望着天花板回忆着女儿儿时的模样,和自己撒娇时的可爱,天资聪慧而顽劣,耳边依稀还听到女儿儿时那甜甜的叫自己“妈妈妈妈......”的喊声,好一个幸福的感觉!直至回味到午夜过半。

    天明,寒冰起床后洗漱完毕,背上挎包在门口换上鞋,手刚握紧门柄欲要出门时她犹豫了,低下头思索片刻:“25年前自己一觉醒来妈妈不见了,又怎知这竟是母女25年的离别,其实那个清晨,妈妈走的时候她的眼泪滴在自己的脸上时自己已经醒了,只是懒得睁眼心想妈妈是去上班去了,太阳公公一下山妈妈就回家了,早知是如此自己一定会睁开眼再看妈妈一眼,再给她一个吻,25年来自己一直为此而对自己耿耿于怀,而今天此时和25年前一样如出一辙,再此一别人生还有几个25年可以用来期待!难道让悔恨在继续跟随着自己过下半生吗?而今自己是谁?自己长大了!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一个拥有2000员工团队的领袖,难道就这点气度和胸襟吗?会吝啬一个祝福,一段送行,不能让妈妈就这样的走,自己要亲自把她送上回美国的班机以此来彰显自己的胸怀!只有这样才无愧的站在自己的员工们面前成为他她们的表率!”

    想此寒冰走回客厅,放下挎包,拿出手机给秘书用语音助手发去了一个短信,言称:“我要去BJ处理点私事有事电话联系。”

    之后,寒冰气定神闲,故作精神的起身去敲妈妈的房门,“当当”,敲了几下没应声。

    寒冰大声的喊道:“我要去BJ出趟差和您正好顺路,您要不介意搭个伴儿走吧!”

    寒冰在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大声的说道仍没有回应,她索性推开了门走到床边看着妈妈紧闭着双眼以为在熟睡,怀里还抱着自己儿时和她的亲蜜照片,用一个精美的相框装裱着,寒冰见此心里一阵酸楚转身要走开,突然在转身的瞬间一眼看到桌上有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旁边还有一个空药瓶,她拿在手中只看了几个字顿时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上涌,她把纸一扔,蹲下身用双手抚摸着妈妈的脸。

    声嘶力竭的大声的喊道:“醒醒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你错了!”

    寒冰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而后寒冰悄悄的没有等到医生的抢救结果就匆匆的走出了医院,打了一辆出租回到了家,走进了阿姨的房间拿起那封没有看完的遗书坐在地上背倚着床直至看完,脸上露出了绝望,苦涩的笑,随后把遗书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起身来到储藏室用钥匙打开门原来里面堆满了整箱的烟和酒,她坐在了地上打开了一箱酒,拿出一瓶喝了起来,她的眼神充满痛苦,绝望的似乎自己的生命也即将随着妈妈生命的陨落而尽消待中,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她直至把自己灌醉不省人事,不知过了多久,她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在响铃在呼叫,寒冰迷迷糊糊的被吵醒接听了来自医院医生的电话。

    寒冰问道:“谁?我告诉你听清楚喽!她只是我雇佣的阿姨!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老公是谁?有几个孩子?我一概不知道!尸体你们医院看着办!要嘛打110找警察,不要找我,我一没责任二没义务为一个来路不明雇佣的阿姨收尸!”

    寒冰在电话里和医生大声的叫嚣到。

    医生解释道:“谁说让你来收尸了!人醒了,幸亏服药的时间不算太长,送的还算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精神状态不好神智还不太清楚,嘴里一直在叫着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心心”,你如果认识这个叫“心心”,的能联系到她,请你能尽快让她到医院来,或许能激起她求生的**!”

    寒冰决绝的回答道:“我不认识!”

    说完寒冰把电话挂了,沉思良久,她才起身来到卫生间洗漱,回到卧室,手里提了一个旅行箱,打开了保险柜,把保险柜里的所有文件,钞票,都塞了进去,之后出门驱车来到了医院,经服务台査询才找到妈妈的病房,寒冰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下儿最终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见妈妈仍紧闭双眼,脸色苍白,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儿,手腕上输着液,身边没有人。

    她站立片刻,咬着牙,眼神充满愤恨的看着妈妈的脸,接下来她俯下身先是伸手拔掉了插在妈妈鼻孔里的氧气管儿,这么突然一拔夏小雨立刻睁开了眼,惊愕的直直的看着女儿。

    寒冰嘲弄的调侃道:“你不是想你的兵哥哥了吗?插着这东西是见不到你的兵哥哥的!你的兵哥哥一定也很想你!那就让我来帮帮你们夫妻早日团圆!”

    接着寒冰又拔掉了正在输着液插在妈妈手背上的输液针,按了一会儿又把橡皮膏轻轻的贴了回去,随后拿了衣服给妈妈穿上强行背起出了病房又出了医院,放到了自己的汽车副驾驶座上又为其系上了安全带快速的驶离了医院。

    车开了一段时间,夏小雨感觉这不是回家的路,她有气无力惊诧的问道:“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寒冰回答道:“去见你的兵哥哥!”

    “我的兵哥哥是你什么人?”

    “身着橄榄绿是我崇敬的英雄!脱了橄榄绿是我不敢向爱情婚姻迈步的前车之鉴!”

    夏小雨听此无语的。

    寒冰车载着妈妈一路狂奔来到了一个人烟荒芜的铁路轨道旁终于停了下来,她下了车把另一侧车门打开把妈妈搀扶着下了车,让其倚靠坐在了后车轱辘前,随后从后备箱里拿来了一条足有10米长的绳子从车轱辘里穿过把妈妈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夏小雨见此不知何为?满脸惊诧有气无力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在你身边潛伏了4年都没有伤你毫发,所以你不用怕,我就是在顽劣在混蛋也不会做出违背天伦,灭绝人性的事!”

    寒冰捆好后又从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了那个旅行箱,放到妈妈眼前,她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活腻味了!我何尝不也是吗?那就让我们在此时此地在我们彼此还有呼吸的时候把我们之间的新仇旧账彻底的清算一下儿,好轻装上阵在另一个世界去迎接一个新的职场!”

    说此寒冰打开了旅行箱拿出了第一份文件继续说道:“这第一份是DNA亲子鉴定,确立我们之间关系的证明,如果没有它那接下来的清算都是毫无意义的,经严谨科学权威的血液检测,检测结果是我们之间是母女关系,等同于债务人与债权人的关系,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父母对子女有抚养的义务期限为18年,作为成年子女对父母也有赡养的义务,可以说我18岁以前是你欠我的,我18岁以后是我欠你的,而今我30岁了,不仅早已成年还具备了赡养你的能力,你欠我的我即使想要追偿也早已过了追诉期,所以我欠你的你想要申诉追缴就仅凭这一纸DNA检测报告你就可胜券在握,法律面前我是输家,你是赢家,谁从谁的肚里出来就缺谁的理!”

    “你这句话说对了!”

    “天下最霸王的版主莫过于父母!如能选择我宁可找一个丑陋无比目不识丁的山野村妇入腹托生,三间茅草屋,碧水蓝天,父母之爱,涓涓溪流,亲情萦绕,骨肉厮守,纵享一份人间的天伦之乐,此乃也是人生的另一份财富!满汉全席的盛宴只是满足舌尖的美味,HAOS再大缺失了至爱亲人的等候,不过就是大型的棺木!”

    说此母女二人已泪流满面。

    寒冰平复了片刻擦去眼泪,又接着拿出房产证并说道:“这是我现在住着的这套房子的产权证,我是付的全额买的现价值600万人民币,还记得我儿时曾经对你许过的诺言说等我长大了挣了钱给你买大房子住,或许这在奶奶和你听来只是一个5岁孩子骗吃骗喝的甜言蜜语小伎俩,可对我来说不是!一诺千金!掷地有声!我从16岁就开始了半工半读21岁以学生的身份注册了第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此而努力只想做一个有信之人,这是我的生活目标也是我的人生信仰,这里还有一张卡里面有300万人民币密码是861212算是我18岁以后支付到你终老的赡养费,你可以不要捐了烧了随你便!但我不能不给,如果我不给一定会让天下10月怀胎孕育生命的母亲们寒心,以后谁还敢生儿育女!”

    说此,寒冰动情的伸出双手抚摸着妈妈的脸颊泪如雨下的给了妈妈一个久违了25年温暖的拥抱,并说道:“同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儿一场,有人为了膝下承欢尽享天伦,有人为了晚年的衣食搀扶病榻前的陪护,可你呢?每年一次的母亲节的康乃馨没有收到过我一朵!生日蛋糕我没有送过一个!年薪百万没有穿过我一双丝袜!坐我的车要油钱,吃我的饭要饭钱,病榻前我端来的一杯水一碗汤你都要按劳付酬,你回答我,我这个在你腹中住了10个月的“房客”,你生儿一场究竟是为了什么?

    租金没有拿到分文还差点因为我这个房客搭进半条命,我是你此生做的最亏本儿的一笔买卖是不是?心里不委屈吗?想捞本儿吗?那就现实点别装清高把房子车子票子拿好,可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颐养天年,找两个保姆照顾你,要么找个有资质的养老院住进去,好好活着!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幸福而是你的包袱,没有我,你的人生会更精彩!更轻松!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儿?”

    “你没听到吗?火车的鸣笛声,那是你的兵哥哥给他的女儿发来的邀请函,煮酒论英雄!看看爹是英雄还是儿是好汉!我警告你,你可别跟来,你的兵哥哥已另结新欢,就凭你没点儿滚刀肉泼辣劲只能买站票!我给你打前站去,你得等我把你的兵哥哥的新欢赶跑喽!把窝儿给你腾出来你再来!”

    说完,寒冰眼含爱意的给了妈妈一个诀别前深深的吻!眼泪也瞬时倾泻而出。

    “保重!”

    说完寒冰起身向着火车道走去,夏小雨见此终于明白了,女儿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因为自己的自杀行为激怒了女儿,所以招惹至女儿要以当着自己的面前卧轨以此来向自己讨伐,好一个青出于蓝胜于蓝,她这是在和妈妈在斗狠,夏小雨想此肝肠寸断,火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

    夏小雨撕心裂肺,声泪俱下的在女儿背后嘶喊:“站住!你何叔跟我说过他在你19岁的时候问过你,如果有一天妈妈在外面过得不好找到你,你管不管?你何叔告诉我你当时不加思索毫不犹豫的回答说管,你说以牙还牙那是在国恨家仇民族存亡之间,家庭内部的亲情战争没有输赢唇亡齿寒,这样的战争打起来毫无意义是两败倶伤,你不是一个一诺千金掷地有声的有信之人吗!我要你兑现!妈妈的下半生要依靠你来赡养,你饱读诗书堪称商界精英又怎会不知赡养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赡养,精神更需要赡养,一边给着豪车名宅巨资一边在摧毁着妈妈的精神,你想把财富留给一个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衣服而不知羞耻,走在马路上不知避让,饥,渴,不知脏净,捡拾垃圾果腹,我要你名车豪宅巨资对于一个精神病人而言又有什么用?”

    寒冰回过头铿锵有力,撕心裂肺的大声反驳道:“你也知道要精神赡养?还记得你临走时你掏光了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个铜板却携带着我全部的精神食粮,卷走了我一生的幸福,那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一个仅有5岁的孩子也同样需要精神来抚育,钞票可以买来漂亮的衣服好吃的食物可却买不进进入心灵深处的一丝温度!当一个手提菜篮子的大妈把辛苦半辈积攒下来的养老金投入到股市的时候就该想到要承担的风险!25年前当你做出选择,决然转身之时,就该想到要付出的代价!成人的标志就是要学会买单,我没有让你对我的记忆永远定格在5岁而是让你看到了我成人后的模样,你说我没有辱没门楣,这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说完,寒冰继续决然的径直向着火车道走去,夏小雨听此见此是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又大声的再次嘶喊到。

    “站住!妈妈当年走是有隐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移情别恋,水性杨花,你想想看你说你在妈妈身边潜伏了4年,我问你整整4年你可曾在妈妈的脸上看到过丝毫的笑容?你再想想看妈妈在你身边的那5年每一天都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迎着朝阳走进学校面对的是3尺讲台之下的一群朝气蓬勃,充满青春活力,清纯可爱的学生们,妈妈爱他她们!也更热爱自己的教师生涯!踩着晚霞回到家面对的是把自己视为己出,疼爱有加,呵护备至,补齐了我自幼缺失母爱的妈妈,婚后3年有了你,你自幼顽劣,招猫逗狗,比男孩子有过而不及,但却天资丽质,聪颖过人,年仅5岁就能完整流利标准的说一口的英文和老外对答如流,这远比妈妈手上戴着l0克拉的钻戒更为荣光,同事新婚同学聚会一次不落的我都要把你带去为的是炫耀!每每都会赢来羡幕的目光,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妈妈每一天活的都是那么的充实快乐而幸福着。

    每天下班一进门我的女儿扎着一双小手喊着妈妈向自己跑来投怀送抱,哪怕有一块糖都会拿来与妈妈分享!就是再顽劣只要看见妈妈掉眼泪就会立马变得乖巧,一边认错一边哄妈妈开心,都长满口牙了还断不了奶每天晚上依偎在妈妈怀里撒娇耍赖!不是我的女儿没出息,是妈妈非常享受!”

    寒冰停住脚步回过头泪如泉涌大声的的反驳道:“你明知道我离不开你,那为什么还要走?”

    “你过来把绳子给妈妈解开我告诉你!”

    “不解你让警察叔叔来给你解吧!你就是有一万个要走的理由,一个年仅只有5岁的孩子不管犯下了什么样的错都可以用年幼来为自己开脱!”

    说完,寒冰继续往前走。

    “‘心心‘”

    寒冰又一次停住了脚步。

    “你还记不记得就在家附近的菜市场里有一个卖鱼的胖叔叔,他是妈妈初中时的同学,每次考试他都考全班倒数第一,初中没毕业就辍学混迹社会道德败坏沾染上不良习气就是个人渣!在学生时代对妈妈就多有骚扰!有一次我领你去买菜和他偶遇,他往妈妈的菜篮子里放了两条鱼被妈妈拿出扔在了摊儿上没有要,领着你快步的走了,为此他心生记恨埋下了报复的种子,伙同伙计趁一个下雨之夜......

    妈妈带的是毕业班常常上晚自习,他们把妈妈绑上了一辆面包车,你说的很对妈妈很脏!脏的连自己都厌恶自己,事后妈妈走到了河里,水没腰部的时候耳边似乎听到了我女儿哭喊:“妈妈”,的声音,当想到我女儿不睡觉还在家里眼巴巴等妈妈回家时,我就再也没有勇气往里走了!就是这两条鱼毁了妈妈的一生幸福!造成了妈妈一生的悲情!”

    寒冰听此激愤的跑向前,蹲下身摇晃着妈妈的肩膀大声的责问道:“我们都生在了红旗下,不是生长在军阀战乱时代比的是谁的枪炮更先进谁的刀剑更锋利,谁的拳头更硬,法治社会,法律就是赋予公民最好的武器,无需自己动手,人民警察就是天兵天将只须报个警就能将罪犯绳之于法!夏老师就是这么站在3尺讲台上教书育人的吗?殊不知对罪犯的姑息养奸等同于和罪犯一样被视为对法律尊严的践踏!”

    夏小雨听此不作声,悲痛欲绝的悲哭,片刻后她有气无力一幅痛苦不堪的表情命令道:“你把绳子给我解开我不好受!你把我送回医院去!”

    寒冰听此乖乖的给妈妈松了绑,带回了医院又继续输了一天的液。

    直到次日清晨,夏小雨没有叫醒在病床前熟睡的女儿,而是一个人悄悄的回到了女儿的住处,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女儿的相片,随后手拉自己来时携带的行李箱,就在推开门要走的时候,寒冰醒来后不见了妈妈就往医院的卫生间,大厅,找寻了个遍,仍然不见人,想到是不是回了家,于是急速的驱车追到了家正与推开门手拉行李箱的妈妈撞个正着,母女彼此对视了片刻都没有开口说话,夏小雨先低下了头从侧面绕过女儿继续往前走。

    寒冰转身从背后开口问道:“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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