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桥先生那句“难得糊涂”道出了为人处事的最高境界,一个人聪明一世把所有一切都看到一清二楚也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叶秋虽能说貌若天仙但她毕竟还是个俗人,所以她不可能做到无思无欲无想。
自矿都回去后,叶秋对吴靓开始多方面去了解,她也才开始从新认识吴靓。
他是个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同时还是一个横行霸道的**大哥。
他身上从不缺钱,甚至他的钱多的他一辈子都用不完,但他确又在用毒品敛财。
他有着一张英俊潇洒的面孔,可暗地里那是一张狰狞邪恶的魔鬼面目。
他让她感到害怕。
她更怕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爱人其实是个毒枭。
叶秋之所以有这种担心缘于一个美丽的女人。
初入大学那年叶秋认识了一个叫杨绣春的同学。
所谓人以类集,物以类分,美丽的女人不仅容易吸引异性,也更容易招惹到同性。
如果说叶秋的美是一种气质的话,那杨绣春就美在一个形体。
她的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媚态。
当时两人在校被称为“春秋双艳”两人也因个自的美貌而相互认识,也因为嫉妒个自的美丽而貌合神离。
在校时两人虽相互认识但仅限于见面点个头打个招呼而已。
就是这么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媚态的女人数年后却变成了一个皮肤松弛面色腊黄邋遢的**。
假如不是因为毒品叶秋能想象到她衣着鲜艳集万千于一身的动人形象。
得确以杨绣春美貌与个性注定是有故事的人,她在大二那年缀学过上了金屋藏娇的生活。
那时校园里盛传她被富商给**的传闻,而叶秋也曾目睹过她驾驶着豪车在校园中出入。再后来叶秋就未曾见过她。
直到前几年叶秋在一家企业的十年周庆宴会上遇了她,那时的她虽然依旧还算漂亮,但当年那种妩媚就早已荡然无存了,眼窝深陷,髂骨突出,皮肤暗然无光。
虽然两人曾经那算不上友情的感情,可忽然间在这寞生的地方相遇如他乡遇故人一样亲切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虽然偶然相遇倍感亲切,但寒暄了一会两人之间却己无话题了特别是杨绣春面对美貌与她齐名的叶秋忽然间别扭起来,如果换成多年前她绝不会有这种感觉,那时的她风华正茂觉得叶秋虽然长的清秀,但要论女人味杨绣春就没服过谁。而现如今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的叶秋越显成熟韵味,稍有点发福却更圆润丰满。
反观自己早已是昨日黄花了。
人生有很多痛苦,其中之一就是当某一天你与那曾与你站在同一天秤上的人,因自己错误的变成展现出她高度陪衬。
杨绣春情绪瞬间变得低沉起釆,精神也随之不振,哈欠连连,她向叶秋道了个别就起身离去。
洗手间里三个则所都已被占,叶秋只得面上镜子一边漱理自己的形象一边在等。
哗……啦
中间的则所传出冲洗的水声,随后门打开了。
杨绣春精神饱满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叶秋见她容光焕发比刚才精神多了,她不知为何有这种感觉,她也顾不上想为什么,待杨绣春出来后她礼节性的朝她点了点头就进入了则所。
这之后叶秋不知从那位同学那听说了杨绣春的故事。
当人情妇是件很下贱的事,那种男人他可以满足你的物质生活,但他却不能给你除**以外更进一步的情感。而且除了他以外你也不能跟任何异性有情感。
起先杨绣春为了过上最好的物质生活出卖了自己,那锦衣玉食,香车宝马的生活是让她享受,可久而久之她发现这不劳而惑的生活忽然很无聊了,没有朋友没有感情更没有尊严。
在跟以前那些要好的闺蜜们一起玩耍时总感觉怪怪的,她明白她们对自己再也不是以前了,她们对自己的有种很复杂的心态,羡慕妒嫉讨好鄙视自己的都有。
这让她感到很孤独,她须要安慰来自异性的安慰与陪伴,可那个给了她一切的男人唯独这事上不能给她,也不让其它人给她。
得不到那个男人的关怀,她又不愿再看到以前的朋友在自己面前虚情假意的样子。于是就有了一批同病相怜的人出现在她生活里。
这是一群整天无所事事的女人她们的生活就是吃饭打牌睡觉,她们享受最物质的生活,毒品对于她们来说是一种潮流生活,在这个圈里如果你没沾染过毒品她们会认为你落后,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杨绣春毕竟是个大学生她知道毒品的危害,最初她还是很抵触的,可时间久了她经不起那群女人的冷嘲热讽,就假装无所谓的吸了点。
往后的日子里杨绣春就无法克制的……
毒品对于女人是种很制命的摧残“武器”在毒隐发作时,那怕是天仙也会变成魔鬼。
**她的人是个典型的商人在他看来女人失去容颜已经就没什么价值了,只不过阻碍于以往这么多年的相处也不愿做的太过,可让他无法容忍的是女人沾染了毒品,那是个无底洞,男人觉得为了这样的女人不值于是给了她一百万让她自生自灭。
失去了靠山后杨绣春用男人给她的一百万去做生意,可从未做事的她很快亏得血本无归。
不得已杨绣春又先后跟了几个老板,可这些男人一个不如一个。未了她也色尽人衰了,这个圈里她再也混不下了。
可毒隐来了她只能到处弄钱,朋友圈里她已臭名昭著了,她甚至低下了以往高傲头找叶秋借过几次钱。最后她不得不为了钱做起了皮肉生意。
叶秋现在才明白当时在则所里为何有支注射器。她在为当初那个与她并称校花的劲敌而难过,以至于听说杨绣春死于毒品注射过量而死反而让她平静了。
她并不是在兴灾乐祸,虽然杨绣春死得并不光彩但她总算解脱了,她不再用为了那些白色粉末而散失她曾经美丽高傲后身份了?
叶秋走了她带着小叶离开了吴靓的生活。
吴靓看似解脱了,他已连续在夜场玩了一个星期了,他无时无刻的在大笑着,几个随从的脸已开始有点疆痛了,能够几天为了一些并不好笑的言语与动作而强装欢笑换谁脸都开始彊硬了。
可他们又不得不笑因为吴靓像个疯子一样一直在笑个没停,他们观察了几天也没观察出他是那根神经出了叉如此的兴奋。
坐陪女阿媚这几天跟吴靓混熟了,说话也开始无所顾忌了。
靓少,今晚怎么……
阿媚坐在吴靓的大腿上用手挽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垂落在吴靓的胸前抚摸着他的胸部。
吴靓一把把她扶正过来狠狠的亲了一口。
小**,那还用说,待会有你好看。
阿媚双手抱着吴靓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靓少,这都一个星期了,你就不怕回家后老婆大人要查你的“岗”。
阿媚并未发觉昏暗的光线下吴靓的脸色都变了,她还在肄无忌惮的说。
要是她知道你的“小卫兵”串“岗”了发脾气来个离家出去你就……
噼里啪啦
阿媚被砸在了玻璃茶几上把茶几给压碎了,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缩在玻璃碎片中发抖。
吴靓站起了像个疯子一样使劲用脚在她身上踹。
臭娘们,老子叫你罗嗦……
几个随从见吴靓刚刚还在莺歌燕舞怎么忽然间就变了个人,忙上去劝解着。
夜场里的领班跑了过来说着好话。
靓少,你消消气,为这么一个傻妞大动脾火不值得。来我代她让你陪个不是。
领班说着就向吴靓身边缠扶过去。
吴靓一把把她给推开了,继续踹着直到阿媚在地下一动不动他才力歇的停了下来。
领班一直在旁边说着好话陪着不是。
吴靓双手柔了柔脸然后顺着脸,梳理在头发上,他声呼了口气,把手慢慢的放了下来。
领班的声音使他有点烦躁,他从身上掏出一扎钱扔在了阿媚身上。
你们都给我滚,把这女人连同这些钱统统给我消失……
吴靓躺在了沙发上。
没有了女人约束的日子原来也并不快乐。
曾经那不停的在你耳边唠叨的声音原来还是有回味的。
可现在?
人去楼空了!没有人再喊着名字说这说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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