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搬进了魏阳侯府之后,花梓瑜的日子是越来越滋润了起来,没有那些弯弯绕缠着自己,自己过得倒是很不错的。偶尔出去欣赏欣赏美景,参加一些小姐们的聚会,花梓瑜在这贵女的圈子里也渐渐被人熟知。
魏阳侯小姐善琴艺通茶道更写得一手好字,为人单纯可爱。好吧,这只是外人看来,单纯可爱?要是旁人看见花梓瑜现在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打量手中的一个小瓶子,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论谁也不会说她单纯可爱一词。花梓瑜问身旁的丫鬟,道:“你们说这药,今年的中秋夜宴我是能用到么?”
紫莲在一旁没有回答,绿翘想了想,便开口答道:“小姐还是小心为上,毕竟信王妃最近与花梓瑾走得比较近。”
信王妃是谁?当然是二皇子殿下了,愉宜郡主下嫁之后在五月初便生了男孩,陛下便封了二皇子为信王。今年的中秋夜宴似乎比往年盛大,因为有不少小国前来上贡,所以这次的中秋夜宴不再是皇后与皇帝各自摆宴,而是一起。花梓瑜倒是想看看这两女人还想干些什么?
花梓瑜今年穿的比去年更加华美,皇后不喜奢华但是今日番邦朝贡,穿的朴素那像什么?不过韩氏也不是那种穷凶极奢之人,打扮的也不算奢华但是贵在精致,再加上通身的气质哪里看得出像三十多岁的人?
花梓瑜在桂娘的打扮下也出落得如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袭石榴裙,鲜艳无比,将花梓瑜眼角那个朱砂痣都衬得越发鲜艳,外面的象牙白的云锦坎肩硬是又将一丝妖冶之气压了下去。花梓瑜今日难得梳了个圆心髻,一套墨玉制成的发簪更衬花梓瑜乌木似的秀发。
花梓瑜刚进了宫门口,便遇上了长公主以及赫连靖,花梓瑜只看了一眼赫连靖便将目光收回,但是心却狠狠的撞了一把。
而赫连靖看了花梓瑜一眼便再也收不回目光,好像长高了,变得更漂亮了。赫连靖如是想到。韩氏也看见了赫连靖的目光,本来就不愿与长公主太过亲近,正想找了理由匆匆离去,而皇后派人正好先行来请长公主过去,几人便恰好分开。
“原来韩姐姐在这里!”韩氏与花梓瑜还没走远那边汝阳王妃带着如烟便赶了上来,几人寒暄了几句准备一起进宫时,花梓瑜就见如烟一脸魂不守舍四处张望的样子。
“如烟姐姐,你在找二哥吗?”花梓瑜戳中如烟的心思,如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瞟了一眼相谈正欢的韩氏与汝阳王妃,便拉过花梓瑜问:“你二哥今日?”
“放心,他与爹爹一起来。”花梓瑜笑了笑,自家二哥与如烟摆明就是不见就想,见了就吵,二哥时不时还会被如烟“欺负”两下,典型欢喜冤家。就像今日早上死活不愿与韩氏一起来,又不愿不来,最后便打算与父亲一起来。
“怎么?想我二哥啦?”花梓瑜几番调笑,如烟羞红了脸,又张牙舞爪的敲了花梓瑜的头道:“小小年纪学不了乖!”
花梓瑜调皮的撇撇嘴,这边几个人进了宫在宫人的安排下落了坐,如烟她们离自己比较远,但花梓瑜右边座位真是让花梓瑜感到恶心无比,开国公府的人,花梓瑾与关系算不得多好的花梓珠在一起。
花梓瑾见花梓瑜看向自己,眼里的厌恶也丝毫没有掩饰的展现在花梓瑜的面前。开国公现在这副模样都是她害的!花梓瑾将所有错都推到花梓瑜身上,又想了想不久之后的事,花梓瑾又收回目光不再理会花梓瑜。
花梓瑜看着花梓瑾几番表情变换心中也不禁冷笑:若说花梓瑾没有什么黑手等着自己花梓瑜是死都不会相信的。不过花梓瑜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这个女人除了那几招还剩下什么?想着花梓瑜吃起了桌上水果。
不一会所有人来齐之后,此时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皇帝与皇后也到场了,由于此次宴会官员以及女眷都在,所以为了避嫌女眷坐落处都摆上竹帘隔挡,花梓瑜随着众人下拜,悄悄抬头飞速一瞥也没有看见九五之尊的面容,皇帝面前一道珠帘将他与周围格挡开,甚至包括皇后。花梓瑜所见的只有一双明晃晃的明黄色靴子。
“平身。”
“谢陛下。”
这边开了宴之后,首先上了开胃菜,歌舞也是表演开来。花梓瑜对歌舞没有太多欣赏力,对桌上的食物倒是感了兴趣。今日每人桌上的食物不尽相同,花梓瑜发现桌子上全是自己爱吃的,但是由于才开始宴会,花梓瑜对菜也只是浅尝辄止罢了。
“陛下!”一曲歌舞刚刚演完,那边的一个番邦小国的使者行礼上前道,“听闻陛下好歌舞,我们塔卡部落特地为陛下寻来绝世舞姬还请陛下笑纳。”
“哦?绝世舞姬?”花梓瑜看不见当今圣上的样子,但听声音绝对听不出好奇,多的是嘲讽之意,“那朕就更加要看看了。”
说完,那边一阵胡笳羌笛之声响起,花梓瑜又听见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之声,隔着竹帘花梓瑜就看见一抹紫色的身影从殿外踏来。这竹帘也不知是如何制成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往外看却能一清二楚。
说是绝世估计也是吹捧的,但是那妖娆的身段犹如一只灵蛇一般在那婀娜起舞,虽然用紫纱遮面,但那暴露的身材以及勾魂摄魄的眸子绝对是一极品的尤物。一场舞下来,皇后黑了脸,连一旁的妃嫔们脸色都不好看。
“好,好,好!”皇帝隔着珠帘鼓了掌,连说三个好字,好像倒是很喜欢的样子,但是花梓瑜却听不出那里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开了口,使皇后的脸色更加不好看。舞姬与那使者听了心下欢喜,舞姬连声道:“奴婢奴婢纳尔莎。”
“纳尔莎?”皇帝似疑问一般,又道,“来人,封纳尔莎为婕妤,赐字‘灵’。”
“谢,谢陛下!”纳尔莎跪下磕头,那番邦的使者了笑得连眼都睁不开,好像受封的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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