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上古,“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共工,上古水神。
颛顼,上古火神。
水和火注定不相容。所以水神和火神也不会是好朋友。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所以共工怒触不周山。所以“天柱折,地维绝”。
没有人知道传说是真是假,总之传说就这么流传下来,也无法去追寻真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扑通一声巨响,宫奇只感觉全身筋骨几乎断裂,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出。紧接着,一道柔软的身躯砸在身上,让宫奇如遭雷击,几乎要昏厥过去。
美人虽美,姜女也不是一个胖人,但是那九十来斤的体重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砸在身上也不是一件舒服事。
姜女愤怒无比,她万万没有想到,宫奇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要不是她最后把宫奇拉了一把,估计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就算是死不了也绝对活不了。
她太了解宫奇了,她知道,宫奇是绝对不会放过她。要是能杀她,不会丝毫的手软。
宫奇就是这种人,你要是他朋友,他绝对会用命来挺你,你要是他敌人,他也绝对不会让你好活。
石棺着石不小,住一个人来说十分的宽敞,但是对俩个人来说,石棺就显得有些拙荆见肘了。亡灵棺倒扣着,宫奇躺在地上,姜女不得不趴在宫奇的身上。
这就不是一件美妙的事。
尽管姜女已经极力躲开宫奇,但是那浓重的鼻息还是在脸颊掠过。
宫奇是个男人。
姜女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一个正常的男人肯定会有正常的反应。
一时间宫奇也尴尬无比。
漆黑一片中,姜女率先打破了黑暗的屏障,冷冷的说道,“你要是在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宫奇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手中手中的匕首顶上了孟婆的后背,笑道,“你随意,我可以保证,在你杀我之前,我一定可以把匕首尽数没入你的身体”。
“你知道这柄匕首是什么吗?地器,破浪,即使你是半神,你的护体灵气在它的面前也不过像是薄纸一般”。
“——”
姜女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对眼前的男子没有丝毫的办法,那冰寒的匕首抵在腰上,她清楚,宫奇没有撒谎。
地器破浪,那可以是传说中的神器,对杀手来说,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没有想到竟然会落入眼前这个家伙的手中。
宫奇越来越神秘,姜女突然发现他竟然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他到底有多少秘密?
整天呆在天岚宗,他是如何得到消息地府有神秘宝藏出土?他一个控魂境的人是如何在那么多的入微高手之中夺得石棺的?难道神星云,阎王他们都是摆设吗?还有这地器破浪,那可是曾经纵横大陆杀手之王手中的宝贝,虽然仅仅是地器,但是对杀手来说,比天器还强大有用,那独特的破气能力简直是为了暗杀而生。
..
太多的难以想象让宫奇胧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即使是地府孟婆,也难以看穿。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俩个人就这样的一动不动的呆着,气氛异常的诡异。
宫奇没有说话。
孟婆也没有说话。
对宫奇来说,傻子才会说话,这么美妙的事情,为什么要说话?一个如此极品美女趴在你身上,你舍得让她离开?
孟婆是不愿意开口,孟婆是一个高傲的人,她不愿意开口,不愿意向宫奇开口,刚才是要杀宫奇,现在却要乞求宫奇放自己一命。这样的事情她能开口?
姜女终于受不了,那浓热的喘息声越来越强,耳边越来越热,身体都开始发热。
干材烈火,俊男靓女,发生点事不是很容易?
终于,孟婆开口了,“放我出去,我不杀你”。
宫奇一本正经的摇了摇脑袋,“我不相信你的话,万一出去之后你要是在杀我,我打又打不过你,跑又跑不了,能有什么招”?
“你——”姜女是又羞又怒又无可奈何。
“我说话算话”。姜女说道,“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一定不会杀你”。
宫奇还是摇了摇脑袋,说道,“有证据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
“你想要咋么样”?姜女再一次开口问道。
“我嘛,我不想咋么样,就是感觉脑袋有点沉,刚才好像摔着脑袋了,不行,我要睡觉了,你先这样呆着,等我睡醒在说”。
“我杀了你”。姜女厉声说道。
“等等”,宫奇连忙说道,“忘了告诉你,你要是杀了我,你也肯定活不了,这石棺除了我没有人能打开。不过,换句话说,我要是死了,你也得和我死在一块给我殉情,有你这么漂亮的美女陪着,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
姜女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招了,堂堂地府孟婆,纵横西北孟婆竟然就这么栽在一个贱人的身上,并且毫无办法。
宫奇当然不是要睡觉,他知道嘴上那么说说,气气孟婆而已。
他也担心,要是万一孟婆真的给他来个鱼死网破,一刀抹了他脖子,那他可就太冤了。在说,这石棺也不是久待的地方,即使姜女不求他,用不了多长时间,宫奇自己也得钻出去,不然到时候被死气侵蚀成一架骷髅,那就得不偿失了。
脑海中,黄泉嘿嘿笑道,“猥琐的小王八蛋,有贼心没贼胆,连个女人也搞不定,真丢老子脸,看老子帮帮你”。双手掐出一道神秘的印记映入宫奇的身体里面。
宫奇突然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每日一次的死气再次入侵,那撕裂般的疼痛如潮水般涌进四肢五骸,如万箭穿心,又如万蚁蚀骨。
痛,痛,痛。
凄惨的嚎叫从宫奇嘴里发出,身体像是锅盖上的大虾般蜷缩着,嘴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孟婆怔住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咋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是中毒了?还是又在耍什么花招?孟婆想不明白,看样子他好像是真的好痛,不像是在玩花样。
宫奇双眼泛着血丝,恐怖无比,翻来覆去中,姜女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
姜女本来就穿着单薄,现在更是单薄,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姜女脸色潮红,宫奇像是发了情的公牛,失去了意识,惨叫着,挣扎着,翻转着。
不经意间,姜女的禁地几乎是触了个遍。仅剩的理智告诉姜女,不可以,不可以。赶快制止宫奇。
但是被死气入侵的宫奇,现在的姜女那里是对手?
干才烈火!
燃了。
宫奇只感觉一抹冰凉的小鱼没入嘴中,刹那间,身上所有的疼痛全部消失。宫奇狠狠的允吸了上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天地间像是空明。
终于,宫奇醒来了。
模糊中,他发现身上还趴着一道身影,还在熟睡。
很难相信,竟然会有人在棺材中熟睡。
恍惚间,像是被雷击,宫奇想起了所有的事。
衣衫不整,凌乱不堪,破碎一地。
发生了什么?
孟婆?竟然是和地府孟婆?而且还是在棺材里面?
..
宫奇感觉脑袋都大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在这方面,他还是一个菜鸟,大大的菜鸟,除了亲过苏紫的小嘴,拉个叶文静的小手,看过蛮小野洗澡,当然,这完全是个意外。
他还从来没有个一个女孩做个禁事。
事通常就是那种不能做却都喜欢做的事。
宫奇感觉自己不纯洁了,非常的不纯洁,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叶文静,对不起苏紫,他竟然背着俩个人出轨了。
出轨不是一件好事,是一件不可以原谅的事。
宫奇就做了这件不可原谅的事。
抛开胡思乱想,宫奇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解释和姜女的事,万一姜女发狂咋么办?要自己负责咋么办?已经有了叶文静和苏紫,要是再加上个孟婆,宫奇无法想象叶文静会如何发狂,会不会在夜晚睡觉的时候给自己做手术。要是姜女说要杀自己咋么办?难道真的和她同归于尽吗?万一她在怀孕那?自己才刚刚十九岁,十九岁就要做父亲了..
宫奇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大了,狠狠的摇了摇脑袋,不知道该咋么办才好。
宫奇不知道别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会咋么样?他只知道自己是个菜鸟。
菜鸟的意思通常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姜女醒了,很漠然的看了宫奇一眼,很不屑的说了一句,“不就是睡一觉吗?你又不是第一个,就当我是嫖了你了,快滚吧”。
宫奇怔住了,什么叫做你不是第一个?什么叫做你嫖了我?
她到底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宫奇不禁疑惑道,随即苦笑,或许只是我自作多情吧!
宫奇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对女人,对亲人,他百分之一百二的负责。
“还不打开石棺”?姜女呵斥道。
宫奇结出一个手印,石棺瞬间没入丹田之内。
孟婆双手结印,破碎的衣服瞬间恢复披在身上,转身向那天堑般的巨口飞了上去。
宫奇看着地上,怔住了。
那是一抹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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