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消停了下来,时间一长村民也忘记了前段时间的几声干雷,也忘记了死去的疯子,大妈们也不在交头接耳忧国忧民,似乎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让刚刚平复的村子马上恐慌起来,而且我家立马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死去的疯子回来了,这话说出来没人会相信,一个死去的人怎么会再次出现,但他就那么真真实实的回来了,大白天的坐在村头,和死时一样全身****几乎只剩下骨头,他耷拉着头蓬乱打结的头发遮着脸,一动不动就像雕像一样。
这下不得了!一个死去的而且被烧掉尸体的人莫名其妙大白天坐在村头,这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在村里爆炸开。据说当时发现疯子的几个人吓的面色煞白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到村里乱喊乱叫,那场面就像又多了几个疯子一样,把那几个人的婆娘当时就急的瘫倒在地鬼哭狼嚎起来。
这下整个村都沸腾了,恐慌让每个人都惶惶不安,甚至奶奶也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门口一双白眼瞪的老大,脸色凝重还隐隐夹杂着些许恐惧,但奶奶至始至终也没有走出院子只是愣愣的站着,甚至还阻止了父亲出门。
所谓好奇是人的天性,即使再恐慌也阻挡不了很多人往村头涌,就是这样接下来的场景直接让很多人当时昏厥在地。
当人们涌到村头时,疯子还是一样耷拉着脑袋****的坐在村头,人们远远的挤了一大堆但没人敢向前再走一步,整个空间都被恐惧占据。
“他在吃小孩!”人群中一个小孩指着疯子大叫了一声然后哇哇大哭起来。
这下人群顿时骚乱起来,很多人开始没命的往家里逃窜,几个婆娘夹起娃儿捂着娃儿嘴巴逃命般四处乱窜,有些胆小的直接腿一软栽倒在地。
瞬间原本拥挤的人群就只剩下十几个人,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被吓得不知道逃了还是像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那么站着和疯子对持着,一时间静的空气都开始凝固。
过了很久不知道是那个胆大包天的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疯子丢了过去,很遗憾差了点准度石头在疯子旁边一米处落下发出轻微的声音。
就这一点点声音,那疯子突然抬起了头。和死的时候一样,血红的眼睛几乎要撑破眼眶,舌头还是乌黑乌黑的吐得老长。只不过他得眼睛里却流出了两行猩红的血,而且还朝着那十几个人笑,一种极其阴森诡异的笑,喉咙里还发出咯咯的沙哑声音。
时间似乎停止了那么一会儿,疯子站了起来转身手舞足蹈的向山上跑去。
直到看不见疯子的身影,这十几个人才回过神来,一声惨叫疯了般的冲回了村子。
村长张保全的家又一次被村民围住,这次村民们不再吵闹,一个个坐到地上表情因为恐惧显得呆滞。张保全坐在门口全身发抖满头大汗,他的胖婆娘靠着墙瘫坐在地上,看起来就像一堆肉。
张保全抽出一支烟塞进嘴里,因为手抖半天都没有把火柴划燃。最后狠狠的把一盒火柴甩的老远站起来对着村民说:“谁跟我去找刘神婆?”
张保全嘴里的刘神婆一定是上次请来的那个老太婆,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下面的村民沉默了一阵站起来两个中年人,分明两腿都还在发抖。
张保全带着两个中年人走了,期间因为腿软还差点摔倒几次。
竟然去找神婆了,这些围在张保全家的村民也慢慢散去,只是这次没有人再聚在一起忧国忧民,个个回家紧闭大门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疯子突然就闯进家里来,那可是一个死去而且被烧掉的人。
当晚大冬天的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这种不该出现的异象更让人惊慌,要发生大事!
张保全没能带回神婆但却待回来一个有点瘦的老头,看不出来这老头什么来历但从他背上的布包看得出应该比刘神婆靠谱。
张保全这一回来也怪,原本电闪雷鸣的暴雨也停了,乌云散去一轮半月悬挂在空中,把整个村整的一片惨白。
村民打开大门齐刷刷涌了出来把张保全和那个瘦老头围了起来。
“这是严大师!”张保全指着身边的瘦老头说:“刘神婆说这件事她无能为力就介绍了严大师来处理这件事。”
听见张保全这么说,村民们顿时放心下来,好像这个严大师只要一出手就可以毁天灭地,一个小小的疯子尸体那不算⊙o⊙啥!
严大师向村民们笑笑拿出一个罗盘开始四处走动起来,看起来旳确像一个大师。
村民们也很识相主动散开只是远远的看着严大师,一时间安静的几乎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来了!”突然严大师闷闷的说了一句,然后从布袋里摸出一把木剑表情严肃了起来。
“果然是大师呀!”
人群中有人感叹接着齐刷刷的赞叹声,气氛似乎活跃了起来。
可是仅仅瞬间气氛却陷入了恐慌,因为村头隐隐出现了一个人影。
慢慢的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就是疯子,更让人恐惧的是那疯子居然扛了一副血红的棺材,棺材上还有血一样的东西往下滴。那疯子的眼睛依旧血红,可是他的舌头不见了露出白森森的牙,月光下他脸惨白的让人脊背发凉,诡异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的身体几乎看得清骨架,整个看起来就像是骷髅扛着棺材微笑着向人群走来。
这场景让很多人都逃了回去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剩下的就像定格了样一动不动,包括严大师也只是瞪着疯子没有了动作。
“严大师,严大师!”张保全看着严大师不动当时就乱了赶紧提醒。
严大师回过头对着张保全嘘了一声,脸色不是怎么好。
严大师这一声嘘让每个人心都提到嗓子口,出气都格外的小心。
疯子对着村民看了几眼没有过来然后去了另一条路,那条路正是通向我家的那条。
严大师也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只是猫着腰静静的跟在疯子身后,后面的村民也小心的跟了上去。
的确,疯子的目的地正是我家。
当疯子把一副滴着血的棺材放在我家院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像丢了魂呆滞起来,除了一脸凝重的严大师另外一个就是现在门口出奇冷静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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