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去看尸体!这个创意真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为了不惊动村民我们像做贼一样在漆黑的夜里摸了大半个小时才到了一间破土房,我很奇怪他们的尸体为什么不放在自己家里而放在这鬼地方,后来才得知像这种非正常死亡的人是不可以放在家里的,而且家人除了安葬其他时间都不可以守灵,当然这些也是那冯端公特别提醒的。
本来就是个平平常常的土房子,但在这荒山野岭漆黑的夜里燃着蜡烛放着棺材,这感觉就像拍恐怖片一样,似乎一不小心就有个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从棺材里跳出来摆几个造型然后跳过来掐我们脖子。
来到土房子门前透过半掩的木门里面三口漆黑的棺材影子在烛光中诡异的摇曳,让人不由一阵心悸脊背阵阵发凉。在这种环境下大家突然静止了下来,沉闷的气氛诡异的让空气都开始凝固。
稍稍沉静牛先觉狠狠的呸了一口推开了木门,一声尖锐的的吱嘎声在这夜里异常刺耳,让人心里不由一紧。一股阴风突然从屋里压了过来,我突然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不由毛骨悚然起来,一时间失去了踏进木门的勇气。
“怎么?害怕了?”成渠看着犹豫的我突然脸色大变指了指我身后。
看着成渠的表情我神经猛地收缩身子不由颤抖了起来!没这么衰吧?难道我身后像鬼片一样爬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我经历了些诡异的事,不过此刻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我想回头但又没有那种勇气,一时间我傻子般定格住了。
成渠看着我终于还是憋不住笑了。
我日!我向成渠扑了上去!我现在只想弄死他,然后在这里给他摆副棺材。
“闹什么闹,想惊动几个孤魂野鬼来玩玩是不?”牛先觉对着我们吼。
听见牛先觉这样一说我赶紧松开了成渠,这好像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成渠依旧带着一副要死不活的笑意看着我整了整衣服说:“连这都怕,还是趁早回家和你的晓兰造个小娃来接你班吧。”
我狠狠剜了眼成渠懒得理他,长出一口气进了屋。
牛先觉围着棺材转了一圈然后莫名其妙的在棺材盖上敲了几下对张大壮说:“打开看看。”
一听说要开棺张大壮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犹豫了起来,咧着嘴看了看他父亲张庆立。
“开吧。”张庆立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
张大壮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搓着手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手摸着棺材盖迟迟不敢下手。
“我来吧!”在一旁的康勇站起来冷冷道。
张大壮对着康勇嘿嘿一笑赶紧闪到一边长长出了口气。
康勇白了张大壮一眼走到棺材旁啪啪几掌,棺材盖应声落地。康勇这几乎像玩儿一样的几掌,看似随意其实暗含力道,没有点功力是不可能做到的,这的确又让我惊讶了一番。
三具年轻的尸体出现在我们眼前,从表面上看和正常死人没什么区别,白卡卡的躺在棺材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狰狞。
牛先觉在每具尸体跟前站了一会,也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
“先生可看出些什么?”张庆立小声的问。
牛先觉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然后又观察了一下尸体,伸手撕开了尸体的衣服。
尸体衣服一被撕开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尸体身上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伤口,肉白花花的翻着让人阵阵作呕。这显然是利器所为,手段及其残忍。
牛先觉稍稍皱眉然后又解开了另外两具尸体的衣服。这两具尸体倒是显得不是那么狰狞,一具胸口只有一个伤口,另一具没有明显的外伤但胸膛上有几处明显下陷而且手脚都有些扭曲,很显然是被钝器所致。
“从尸体来看这不是同一人所为,应该有同伙。”牛先觉看着尸体说。
“同伙?”张庆立不由把眼光又投向了我们。
“怎么?又想怀疑我们了?”牛先觉瞪了眼张庆立闷闷的说。
张庆立干笑了几声赶紧歪过头不说话。
牛先觉再次看了看尸体不由眉头紧锁了起来喃喃道:“不对!不对!”
“牛老爷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心里一惊。
牛先觉没理我对着尸体摸索了起来,最后他在尸体的脖子上发现了奇怪的黑斑,而且这三具尸体上黑斑的位置和形状都一模一样。
“失心咒。”牛先觉自言自语道。
听牛先觉这样说此刻我们都一愣,眼光齐刷刷投向了牛先觉。
“这几个人生前就被人下了失心咒。”牛先觉把尸体衣服扣上走到张庆立面前问:“他们生前是不是有异常。”
“听你这样说我倒想起来了。”张庆立一拍脑袋说:“这几个人以前是没有问题的,可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疯了,而且还说不出话,当时我们请冯端公来看过,冯端公看了后说他们去过百丈崖惹怒了山神才变成疯子,当时我们都信以为真没多去追究。”
“那这几个人看见冯端公时有什么异常没有?”牛先觉继续问。
“嗯……”张庆立沉吟了下说:“要说异常倒是有那么点。”
“要说就快说,卖什么关子?”牛先觉朝着张庆立吼了一句。
张庆立被牛先觉吼得一愣硬是倒退了两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是这样的。”张大壮赶紧走上去对牛先觉说:“这几个人看见冯端公后不知道怎么的都向他扑了上去,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分开,冯端公当时说他们是祸根会给村里带来灾难要我们烧死他们,都是本村村民我们怎么可能下的去手,只是想不到没过几天他们就被杀死了。”
“这样说难道是你们村有人怕他们带来灾难才暗地里杀死他们的?”我惊道。
“不可能,我们村的人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张庆立听我这么说显得有些急了。
“这不可能是你们村民所为,看伤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这几个人是被下了失心咒才疯的,显然这事有预谋。”牛先觉摸了一下稀稀拉拉的胡渣子说:“我想这几个人应该是发现了些什么才被人下了失心咒,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此人当时不灭口只是下咒?最后却又要灭口呢?”
听牛先觉这样分析我们都面面相觑陷入了谜团。
牛先觉迈着步子在屋里走了几转问:“他们死在什么地方?”
“在村口的槐树下。”张庆立颤巍巍的说。
“这就对了!”牛先觉眉头舒展开来哈哈一笑道:“我大概明白了。”
“先生知道谁是凶手了?”张庆立惊问道。
“明日正常下葬,切记不要露出马脚,明晚自有分晓。”牛先觉说完哈哈一笑走了出去。
看情况我大概也知道了谁是凶手,只不过我很想明白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凶手的目的又是何在?同伙又是谁?我想答案很快就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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