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终于开战了吗……”
一道身影窜了出去,同时伴随着圆盾拍击。
黄土岩峰之上,利斧被一柄剑生生的劈成了碎片,散落满地,如同逝去的节操,不复存在!
鬼马印对怪物无效,没有秒杀的作用,但却依旧能摧毁某件护甲,从而使得其受到一定破甲作用,防御力无限近乎于零,下一剑的到来,便是他的死期!
落魄之的速度慢了我一步,在他的紫色雷刀降临之前,我已然发动了寒火,将这只可怜的牛头人化成了丰厚的经验,成功收入囊中。
“无耻……”落魄之的身后还有个默无声,两人异口同声的痛斥了我一句,接着愤愤不平的去砍杀另外的一群牛头人了。
我大呼,“慢走不送,前面是一群!”
“靠!”吴默很明显是冲的过急了,甚至比当t的落魄之还靠前,于是乎所有的牛头人,没错,全都朝他如潮水般聚集,事实上,阿笑在后方已经笑得不行了。
我叹了口气,抡剑就上。
阿笑在后方的输出可谓是,一江春水向东流,跟个土炮似的,可算是学技能了,CD时间一到,就猛甩的不行不行了,换做是别的队伍会被骂的狗血喷头,所幸有落魄之在,根本没有仇恨拉不住的时候。
牛头人的数量锐减,仅剩下了三只,却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进攻,默立在原地,“是技能!”我飞快的辨认出,朝后方大喊,“祭司准备好刷治疗!”
美丽情人:“技能冷却了……”
“尼玛,是不是上了年纪就没奶啊!”吴默的气血受不住了,当时就目疵欲裂的喊了一声,殊不知,我喷了。
阿笑刚刚想露出那牙花子,嘴角还没来得及扬一下,就被美丽情人用悲愤的眼光瞪了,差点没活活笑死。
三只牛头人手中的斧头,同时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修长的三条线,仿佛撕裂了半边天空,默无声落魄之,还有我,三个人恰好是最靠前端的,白色季风这老贼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三把斧头,如同有定位锁定,毫无偏差的朝我们分别飞来!
“好快!”我的瞳孔无限的放大,其中有一柄斧头是冲我来的,在视线中越来越近!
现在躲开是不可能了,我一咬牙,打算硬扛这一击!
嗯,气血尚且还在满槽,不怕,拼了。
噗哧一声,尖锐的巨斧轻易在我的身体凿出了个孔洞,700+的气血被带走,鲜血汩汩的流淌,背后响起了斧头飞舞的声音,居然打穿了!
朝身后瞥了一眼,那把斧头在杀去之后,打了个旋转,竟又绕了回来!
“不行,再来一下就死球了。”
这一次的反应时间是足够的,完全能够躲过去。
斧头在我的额前削去一缕黑发,强横的力量直接回到了牛头人的手中。这种野蛮人部落的力气多的是,这应该是他们最强的技能了!
“跟我比攻击力是吗……”
我也是有点闷火,NND,头一次让怪给压着打,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后方的火墙阻挡住了牛头人的去路,丢斧头也不可能是连续使用的,法系职业都是或多或少有些攻击技能的,我见阿笑迟迟没有再发动“土炮状态”,便有些好奇,因为是在流恸中,只好叫他的ID,“诶,勇敢的西瓜,为什么不打了,在那里画圈圈啊……”
西瓜君悻悻然,很2的样子:“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我一边甩出一记寒火,秒杀掉扔斧头袭杀我的那只牛头人,一边很无语的说,“魔法空管了,就不要装文艺……”
“嗯,空管了……”
“靠,你不会说的文艺点,要说‘这个蓝色的条条,掉色了’……”
“你妹的……”他一头黑线。
……
这些牛头人并不慷慨,只是爆出了几件白装,副本里是不掉钱币的,但是经验值厚的可以了,吴默和阿笑两个人白吃经验,十分的酸爽,蹭蹭的升了好几级。而我,则是到了升级的边缘,即将突破16级了。
这时候,白色季风走了过来,故作神秘状:“你猜我刚刚发现了什么?”
我面无表情:“身为指挥+队长,此时此刻擅离职守,我要革你职……”
“……”他无奈了,“刚刚我发现,空间桥上有行小字,我做成游戏截图了,等一下,我给你发过去。”
“嘟嘟嘟!”
我的信件箱里提示收到一张图片,点开一看,是白色季风两秒前发来的,正是空间桥的尽头,用复杂的繁体字写着——
“冒险者,动了我的东西,总该来看看老人家。”
短短的一行字,似乎没有什么信息,像是一句嘱托。至于其中的信息,动了他的东西,嗯,应该说的是箱子里面的空间桥卷轴了,难道是副本里的什么npc留下的支线?
望了望四周,也并没有路,我只好作罢。
“走吧,继续前进~!”
白色季风一挥手,队伍便茫茫然的往前推进。
再度解决了一波十几只牛头人,这一次他们手中的斧头变成了金黄色,似乎攻击力更加高了,之所以用“似乎”,是因为这一次他们根本没碰着我的边,落魄之就是个血牛,能打也能扛,估计是没太大问题,也不用过多的管他的死活。
有了上一次躲避的教训,牛头人的速度提不上来,就被我一直压制到死,所以,一路高歌猛进,这困难级的野兽泽,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难度,怪物的属性高,但是智商低,也没办法。
接下来要走的,都是山路,远处一点绿色都没有,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称作野兽“泽”。
牛头人杀完了,往前推进了二三十码,天色也是渐渐的到了下午,空气更加的闷热,不停的蒸发着人身上的水分。
再走,却让队伍犯了难:自动的分出了两条路,左边一条的尽头,隐隐可以看见有片丛林,右边的话,依旧是裸露在外的岩石和黄土,但是却有人烟,一间小房屋很突兀的在远方。
“怎么走?”落魄之回过头来,目光却是看向了我。
我摊了摊手:“我不是指挥,你问他……”
他惊愕了一下,“我一直以为是你领导,这只是他的队伍而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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