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就是穿着白色的婚纱,手捧鲜花,一步步走向对面的新郎的时候。
在一个月的筹备后,尤凡和相恋八年的沈锦从终成正果。
婚礼在教堂举行,庄严的布置,神灵的见证,一曲风琴婚礼进行曲让婚礼更加神圣。尤凡身后的两名童子手撒花瓣,尤凡的婚纱裙摆轻轻掠过花瓣,一步步走向自己心爱的男人,仿佛一个世纪那么冗长。
沈锦从穿白色西装,目光如水,一刻也不肯移开看向尤凡的目光。
沈锦从拉过尤凡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两人相对一笑,面向牧师。
“沈锦从,你是否愿意娶尤凡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沈锦从看着尤凡淡淡一笑,眼里的光芒犹如他右耳上的耳钻那样闪亮。
“我愿意!”
“尤凡,你是否愿意嫁沈锦从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现在你们交换戒指,作为信物,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金戒上手,直到白头,
金戒上手,永生不离。
“我爱你尤凡”
“我爱你锦从”
“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不管何时,何地。
南蜀二十一年,国泰民安,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素有十七地之世外桃源之称,因此,南蜀国又称桃源国。
南蜀之地土肥地美,美人如云,方圆百里之内,无人不耕耘,无人不衣暖,南蜀国的国师言“南蜀国内有天人照应,自是昌盛,此乃天意,必让我南蜀国留名千秋。”
南蜀国的当代皇帝是一个多才的俊子,二十岁继承先帝的皇位,两年之内平了反叛,深得民心,朝廷上下无一不俯首称臣,原有篡位之心的人,也不得不得承认自己没有当今皇上那般能耐。
可南蜀国在历史上并没有记载,甚至不曾出现。这个国家如此昌盛,而不得在史书上记载,若不是处在天体以外,那么就是不曾存在过。
初阳穿透纸叶窗,撒在美人榻上躺着的人儿身上。
她静静地侧躺着,长发撒在身后,无粉饰的脸蛋素如白莲,两条天生而来的柳叶眉舒展在狭长的闭着的眼上方,如翡翠悄然无息的美人儿,如翡翠那样晶莹剔透的美人儿,光是看她静静地躺着,就可以惊起人心里的涟漪。
阳光慢慢的攀上了她闭着的眼眸,她微微皱眉,想要躲开这光,却还是慢慢的睁开了眼。卷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的分开而上移。
她纤细的臂膀撑住身子,慢慢从床榻上起来。屋内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着绿锻的丫头走了进来。
丫头把刚倒好的一盆热水放到床边的架子上“姑娘你醒了”
殷芷城看了看外面的天“今早可有人来找过我”
绿衣丫头为殷芷城洗好帕子递给她“无人来寻姑娘呢”
殷芷城微微挑眉,正想道什么,门口又进来一个穿红衣的丫头“姑娘,有人要寻你。”
殷芷城微微一笑“可是罗商人?”
那丫头急急忙忙地点头“正是罗商人,姑娘,这罗商人气急得很,叫嚣着要找姑娘。”
“哦~?”殷芷城的笑容更大了“绿衣丫头替我更衣吧,红衣你去通告罗商人,让他稍等片刻。”
红衣俯了俯身说了一声是便向外跑去。
绿衣替殷芷城拿来她的金丝凤缕衫,这衣物是外国的货物,做工精细,世上还只三件。平时殷芷城不爱穿这令人垂涎的衣服,只是在某些特殊的场合做个托儿罢了。
绿衣为殷芷城披上青纱,桃红的轻纱下透着白嫩的手臂的皮肤,挺拔纤细的身腰,宛若那水中柳絮的倒影,身姿摇曳,轻一挑眉,淡婉一笑,拢一拢头发,都是绝色倾人。
绿衣为殷芷城抹了一点点胭脂,圆润的嘴唇被桃花汁润泽,尖翘的下巴微微抬起,温文尔雅,又不拘一格。
殷芷城来到前厅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刚进门,便看到罗商人焦急地在大厅内踱步。
殷芷城淡淡一笑“罗商人久等了”
罗商人闻声,一看殷芷城,便朝她走过来“殷姑娘,你我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昨日为何要拦截我的运船?”
殷芷城听到,细长的眉叶轻挑“哦?罗商人所说的运船,可是昨日江上的淫船?”
罗商人身体一僵,强力克制住内心的怒火“淫船?明明就是我的运船,怎么会是淫船”
殷芷城听了,故作惊讶的样子“是你的运船?哎呀,你瞧我的眼力,如何把罗商人的运船看作了淫船了呢,大概是那运船太豪华了,看那红的绿的帘啊浆啊,还有乐曲声,我还以为那里头有人在寻欢呢。”
罗商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绿,看得殷芷城好不欢喜。
“殷姑娘,今天我来,是要来要我的运船的,那里面的货物都是要进奉当今圣上的,若是有什么损失,殷姑娘怕是担当不起这罪过。”罗商人抚了抚衣袖,语气里透着几分强硬。
殷芷城也不惊慌,她哪能不知道这里头装的是什么,乃是各国的奇贵药材和稀物,说是进奉给这清廉无比的南蜀国圣上,倒不如说这罗商人心里正盘算着要打这幌子去勾结讨好圣上,也不排除罗商人会把钱财独揽自家的可能。
殷芷城微微抬一抬手臂“罗商人,虽说这南蜀国国泰民安,但能像您这样,把货船都修建得如此豪华的富人毕竟不多,你多次私运昂贵之物,还托人力上报给了圣上,并将财物都收入私囊,可有此等之事?”
罗商人瞪大眼睛“殷姑娘,船你可以乱缴,可话你不可以胡说,我罗某人岂是如此小人”
殷芷城冷哼一声,竟说自己是小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吗?
殷芷城淡淡一笑“哦?那我是弄错了吗?可是应该不会呀,圣上那里的账本上,你罗商人进奉的东西可没有你运的货那么多,而你家的小金库里,宝贝儿可多着呢~”
罗商人一脸不置信,额上青筋暴露“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殷芷城冷哼一声“罗商人听不懂我说的话?哎呀,定是染了什么疾病吧?要不要我给你请郎中?”
罗商人身体往后倾了一下,颤抖着手指着殷芷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点把我的船还给我。”
殷芷城也不躲闪,用那双勾人的狭长的眼直直地看着罗商人“别急别急,你的船我自然会给你的,绿衣,快把罗商人的船拉过来。”
不过多久,绿衣果然用推车推来了罗商人的船,不过这船,自然是经过一番改造了。
殷芷城笑眯眯地看着罗商人“你的船可以带回去了。”
罗商人看着眼前这艘又破又旧的运船,一阵恼怒“这哪里是我的船,你最好老实些把我的船交出来!”
殷芷城勾勾衣袖,抬起眼眸“罗商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我是做甚么的了吗?你吃私不说,还要坑骗老百姓的钱,你的药材里掺了多少假你应该清楚,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若是以后再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到时候可不是一艘船的事情了。”
殷芷城的眼眸死死盯着罗商人,罗商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这殷芷城果真是一点儿颜面也不给人留,可奈何她得了吗?一个能随意进出南蜀国任何地方的人,想来她的后台不是一般人可以触犯的。
殷芷城不想再与这罗商人大眼瞪小眼,于是对着绿衣招了招手“绿衣,送客,叫人帮罗商人把船运回去罢”随后又看向罗商人“罗商人,以后好自为之,恕不远送。”说完便移动腰枝走了出去。
随后红衣便追了上来“姑娘,姑娘!”
殷芷城停下来看着一脸担忧的红衣。
红衣上前来“姑娘,这罗商人可有为难你?”
殷芷城笑笑“我是专门让他来出丑的,又何来他为难我之说?”
红衣这才微微舒气,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殷芷城情不自禁地捏了捏红衣的脸“你呀,你家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被人随便地欺负了去?”
红衣低下头“到姑娘身边来了半月,姑娘对每个人都不畏惧,我怕姑娘得罪了人,会被人讨了去。”
殷芷城微微一征,随后又笑笑“我不畏惧自然有我的理由,你不必担忧”
说着殷芷城继续向前走。
“姑娘,半月前姑娘从贼人手里救了红衣,红衣日后一定尽心跟着姑娘”红衣一口气说出这话。
殷芷城听下脚步,反过头对着红衣笑了笑“若你想留在我身边,就不要当我是恩人,以后你和绿衣我们三个就是姐妹”恩总有一天会报完,而殷芷城需要的是盟友。
“姑娘,我以前是边枝城国相女儿的丫鬟,他们都唤我青青……”
“我不用知道你的身份,以后你不叫青青,你叫红衣”殷芷城打断红衣的说话。
两年前她救下的绿衣,从未问过她的身世,绿衣也从未提起过。殷芷城只给了她一件绿色的衣服,告诉她以后你就叫绿衣了,如今的红衣也是如此。
红衣不再多言,有些欣喜地点点头便跟了殷芷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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