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邪昏了,北宫杼看着莫天邪,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而老者的灵魂从北宫杼的身体内飞了出来,悬浮在空中。
“古师,可有办法搜寻他的记忆?”北宫杼开口说道,他对这个神魂很是尊敬。
“我试试,”那老者淡淡的说道,他一下窜入了莫天邪的体内,莫天邪的身体突然间散发出一阵金光,紧接着老者的神魂飞了出来,看他的样子不是自己出来的,而是被弹出莫天邪的体内。
北宫杼见此,他惊讶万分,问道:“古师,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他冷声说道:“该死,我竟然无法进入这小子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北宫杼惊声问道。他很清楚古师的实力,还没有古师办不到的事,但现在竟拿莫天邪束手无策。
“这小子奇怪的很,在他的身体内好似有一道禁制,这禁制在保护着他的身体,”古师说道,“若非是我的修为有损,这禁制岂能难倒我。”
老者大手一挥,一道光芒覆盖了莫天邪,他说道:“我虽不能进入他的身体,但我却可以探查。”
他闭上了眼睛,用神识打探着莫天邪的身体。老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时间又过了十息,老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已由最初的微笑变成了狂喜。
老者收回了神识,他大笑着说道:“好好好,这小子天资竟如此之高,虽然他的体质差了些,但却是难得的躯壳。”
“古师为何如此高兴?”北宫杼恭敬的问道。
老者笑着说道:“这小子竟身怀灵根,而且还是万中无一的血灵根。”
“血灵根,”北宫杼惊声说道。他呼吸急促,眼中露出无法置信的神情。
灵根,这是每个修士都梦寐以求的东西,有了它你的修为便可一日千里,能拥有灵根的人成就自然不会低,必定会被大宗门重点培养,就算倾尽全力也在所不惜。
在灵根之上的便是血灵根,严格的来说血灵根并不属于灵根,拥有血灵根的修士他的天资无与伦比。
“待几日后的月圆之夜,我的修为会短暂的恢复到巅峰,到时候我便可以冲破这小子体内的禁制,然后抹去他的神智,夺舍这具身躯,我的修为便会再进一步。北宫杼,到时候我便可以让你坐上万剑宗宗主的位置,也会助你突破羽凡,直到突破到道虚境界。”
北宫杼面露欣喜,他连忙拜谢道:“多谢古师。”
老者又钻入了北宫杼的身体。北宫杼收回了笑容,面色又变得冰冷,他冷声说道:“还不过来。”
在远处观看的绿袍青年走了过来,他低着头恭敬的说道:“师傅。”
“将这小子背着,随我前来,”北宫杼冷声说道。他向前走去,绿袍青年将王辰背了起来。他在心中咒骂道:“该死的,怎么这么沉。”
北宫杼走到了殿堂之内,他向后走去,在殿堂之后是一间书房,里面杂列着近千本卷宗。北宫杼朝着一书架走去,然后伸手在一卷宗上按了一下。
轰轰!
这书架在慢慢旋转着,在书架之后出现了一条地道,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地道中扑面而来,绿袍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北宫杼从台阶上走了下去,发出声响,这声音显的很是突兀,走到了底部,眼前是一巨大的空间,空气中凝结着水汽,一股寒气在这空间中回荡着。
在这空间中伫立着一根跟铁柱,铁柱散发着寒芒,上面没有一点锈迹,这里是一座牢房。
滴答
一滴水珠从牢房上面落下,掉落在地面上的小水洼中。牢房上面是狰狞的怪石,怪石上面附着着冰晶。
“将他关进去,”北宫杼说道。绿袍青年背着莫天邪沉重的身走到了牢房中,然后将莫天邪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给莫天邪的手上戴了一个枷锁。
北宫杼将牢门锁上,然后便转身离去,绿袍青年不屑的看了莫天邪一眼也离开了。
牢房里昏暗无光,过了许久莫天邪终于睁开了眼,一阵刺骨的寒意立刻传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他怒火中烧。
“你终于醒了,”一个声音传来,紧接着北宫杼慢慢的走了过来,绿袍青年恭敬的走在他的身后。
“北宫杼,这是何处?”莫天邪冷声说道,他直呼北宫杼其名,语气中颇有霸气,纵使现在他身陷这牢笼之中。
“大胆,竟敢这样和我师傅说话,你要清楚自己当下的情形,你现在是我们的阶下囚,把态度放恭敬一下,”绿袍少年大声呵斥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和我说话,”莫天邪眼中露出一抹红光,目光似利剑般刺向绿袍青年。绿袍青年感觉到了一阵杀意,他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内心中涌出一阵恐惧,这种恐惧发自内心深处,他的灵魂都在颤抖着。
“是交出那罗汉金身还是待在这阴暗冰冷的牢笼中你自己选择,若是你聪明,交出那罗汉金身我便将你放出来,还会许你一个地位,让你和三大巨头平起平坐,”北宫杼说道。
莫天邪冷笑一声,他没有说什么,看着手上散发着寒光的枷锁,他全身修为轰然爆发,欲震断这枷锁,但任凭莫天邪如何用力,这枷锁没有丝毫碎裂,依旧牢牢的锁在他的手上。
北宫杼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他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枷锁中掺杂了万年寒铁,凭你的实力还挣脱不了,我知道你很强,可以凭借开尘境实力和化灵境抗衡,但想挣脱这枷锁除非你是化灵巅峰。”
“不过就算你挣脱了这枷锁你也逃不出这个地方,这牢笼每一根铁柱中都加有万年寒铁,我看你还是好好的待在这里吧!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将那罗汉金身交给我,我会主动放你出来。”
北宫杼转过了身,他对绿袍青年说道:“在这里看着他,若他有什么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是,师傅,”绿袍青年恭敬的说道,他朝北宫杼一拜,北宫杼的身影消失在了这寒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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