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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三十五章 拆了又装的护轮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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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熊多居这个地方,由于人烟稀少,那些在草原上跑来跑去的小老鼠似乎都不怎么怕人,那些草原上飞翔的小鸟似乎也从来没被人类用石头攻击过,当巴拉拉他们用石头攻击它们时,大多数的时候石头都落到了鸟儿的身边了,小鸟还有傻傻地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扇动翅膀飞走了。

    看上去竟仿佛有些懵懂的模样,而且它们绝对飞的不远,又不停地看着巴拉拉他们,有时仿佛伸手就可以抓住了。

    这让巴拉拉看到,的确有些惊奇了。

    巴拉拉相声在甜水镇,在丛林的的小鸟看到人可是十分的警惕,原本啾啾的声音,在人临近地瞬间都会消失殆尽。

    比起警惕性来,卡比拉山的飞鸟,只要说是傻鸟了。

    嗯,这里在没有修建天堂铁路之前,的的确确的是无人区了。

    人对于这些动物来说,应该是十分陌生的。

    紧张的日子一天到晚就没有停歇的时候,仿佛这才是真正的生活,不去干活倒变成了十分奇怪的事情了。嗯,在六月中旬的一天,在巴拉拉兜里的办公电话便响了起来。电话里传来小调度不容置疑的声音。

    “巴拉拉,你给老玩童说一声,今天赶快将熊多居站的道岔股道上的石砟给上满,扣压力复拧紧,今天下午大机要来作业。”

    打电话时,已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巴拉拉他们在管段内偏僻的一头,离熊多居站二十公里,熊多居班组天天处理病害到了天完全黑了才回去。而这期间来了的五六个家伙都走了。现在整个的班组人员又只剩下了六七个人了。

    真能也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身体不行了。在这之前,真能对那几位从业主单位过来的家伙十分的不服气。

    对这些家伙在上道作业时指手画脚更是看不下去。

    嗯,跑得快这家伙少没有给这些家伙们说卡比拉的可怕,仿佛说的是人间地狱一般。再加上干完活过手麻,脚抽筋,嘴唇发青,脸如同黑炭,这些下来,也的确让人觉得恐惧的了。

    嗯,如果再日升而起,日落而回。只怕真正能受住的也没几个家伙了。

    “我倒要看看我们谁干的好。”

    这是真能每每看到来新人时说的话,也的确没有几个家伙能干过他。

    说起来了,那几个家伙在和他们几位一直在熊多居干的家伙干了一阵子就应该发现,他们新来的人根本融不进巴拉拉他们这些人的小圈子里来,熊多居的家伙们似乎都本能的排外了。

    反正是让那些前前后后来的家伙全都给吓住了。

    当其中一位干的最久的家伙在看到当工长无望,班组又又来了一位副工长之后,第二天早晨,这人便打起行李走人了。

    “你们有没有休息日,你们这样干都不想要命了;你们可是干的公家的活。”

    临走时无望的家伙对保准清说道,保准清一时间将这个话当成笑话说给了所有人听。

    巴拉拉心中也有些感慨。当初到卡比拉来时,都说这里一天只工作五六个小时,可是他娘的,实际干的活,比巴拉拉在沙棘城干的还要累呢。而且他娘的大伙还是十分自觉的。

    这是不是有些太傻了。

    我们不就是打工者吗,难道连偷懒耍滑这种事情都不会了。

    “你说什么,我们才几个人,你说下午就为作业,那我们能忙过来吧。”

    “好了,赶快去吧,这也是临时通知的。你们晚上还要配合大机呢。”

    在吃过午饭后,所有人便赶了回去,然后便分成两组了,一些人在那里上砟,一些人去复紧扣压力。如此的忙到下行了五六点钟的时候,只见远处有几台涂成淡黄色的机车竟轰隆隆的开来了。

    “大机来了。”

    巴拉拉不过一看,心中便不由地发紧起来了。

    “小巴拉,你去招呼他们吗,我就不去了。”

    老顽童早已打了招呼,所以一见大养机过来,巴拉拉便去打招呼了。

    只见一台巨型怪兽上下来了一位身穿工服的中年人,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人。

    “你好。”

    巴拉拉急忙跑了过去。那人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线路,此时看到巴拉拉,分明有些不高兴了。

    “你们这是怎么干的,砟缺这么多,这线路能捣固吗。”

    “我们在补呢。”

    巴拉拉急忙说,此时手臂都累酸了,浑身冒汗,可是这家伙竟说这种的话,实在让巴拉拉觉得颜面有些过不去了。

    “就补成这样,我们半个月前就通知你们了,你看看,枕木都露底了。你们这是怎么干活的。”

    巴拉拉不由地愣住了,半个月就通知了,我们不过几个小时前才接到通知。

    对此巴拉拉自然无法解释了。

    “好了,小王,你过来,记上,全线缺砟,然后让他们签字。嗯,你是工班长吗。”

    一个小伙子跑了过来,拿了硬皮夹,然后在上面写了些字,这才回去了。

    “撬呢,你们撬画了没有。”

    中年男人不过四下看了一眼,便问巴拉拉了。

    “画撬,什么画撬。”

    “你们,你们是干养护的吗,连画撬都不知道。”

    这中年男人一下便没脾气了。

    还好就在这时,住在多秘多车间业主单位过来的专家来了,他不过看了一眼,便让跑得快去拿对讲机去了,然后在前面画起撬来了。

    这时老玩童才出现。

    “小巴拉,他和你什么了,一直停在那里干嘛呢。”

    “他说我们砟补的不够,扣压力没上好,还有没有画撬。”

    巴拉拉小声的解释,生怕人听到一般。

    “石砟到处都缺他说也没办法,对了,画撬,我怎么将这个茬给忘了呢。”

    “小巴拉,你跟着专家去学画撬吧,这里不用你了。”

    巴拉拉一听便急忙跑了过去,然后跟着那位专家的身后了,嗯,这位专家可是一位谦逊的人,巴拉拉都不好意思给他起绰号了。算了,既然这故事中所有人都有绰号,那他也自然少不了。

    当然,我拒绝承认书中任何事,牵扯到现实中任何人,谁如果在书里面读到了自己,那纯粹是巧合。

    我姑且叫他托德吧。

    托德戴着副眼镜,说话永远都是那么的心平气和,表情文静,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一件事情能让他暴躁不安,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改变本色。

    “托师傅,我们班长让我跟着你学画撬。”

    巴拉拉跟在托德可是学到了不少,比如说如何拨道在曲线上如何作业,如何看道还有一些计算的公式等等。巴拉拉在日常工作中发现了什么问题无法解答时,大多数的时候都记下来,在碰到了托德之后便向他询问了。

    如果没有托德,可能巴拉拉还真是个只会出苦力的家伙呢。巴拉拉心中实在对托德心存感激。

    “好呀,你就跟着,我给说怎么画撬。”

    不过跟了一会儿,巴拉拉便清楚了,这画撬和平时看道没有多少的区别,如果说是区别的话,就是考虑机械的起点和终点,而且主要是针对线路上的大方向和长平不良的地段。

    嗯,托德画撬画的很快,在后面的大养机开始作业时,一条股道的撬已画好了。

    就是这个时候,只见又来了一辆小车停在站台之上了,随即从车上便下来了爱德华袁大头和业主单位其他几个领导。其中有一个家伙直接便到了巴拉拉的身边了。

    “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捣固。”

    巴拉拉一看这家伙年纪不过比自己大上个一两岁,衣服十分板正,皮鞋也从来都没脏过,而且说话的口气摆出的架子,简直就是领导中的领导。

    “刚刚才将这边的撬画完。”

    巴拉拉不由地心中叹息一声,这家伙向来不靠谱。以前是业主单位的一位职工,后来搞了个停薪留职,不知为什么便来到了黑色吻公司了。

    所有人都私下叫他直忽悠。

    据说直忽悠来了时候说的话十分满,仿佛在线路上干了无数年一样,可是一次在风水源班组给他们道岔处理一处病害,竟将一处三级病害给处理成了四级。

    这要多高的水平才能干出如此的成绩来。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从风水源班组便传出来,都叫他直忽悠了。

    直忽悠也来过熊多居班组指导巴拉拉他们处理病害,巴拉拉除了听到他说看到在要二十米外的话之后,便见这个家伙一直拿着手机在打电话,直到巴拉拉他们将熊多居的一号道岔上的活干完了,请直忽悠检查一下的时候,这家伙也根本不理的模样。

    “没看到我正忙着吗,你们行不行。”

    嗯,直到巴拉拉他们将直忽悠扔在车站,到车站处处理病害了,这个家伙的电话还没打完呢。

    从那以后巴拉拉实在是看不上这个家伙。

    后来巴拉拉又听说了,这家伙当年在业主单位也不过只是一位巡道工,恐怕只是在路肩上巡巡道而已,也许是因为日子过的太孤单了,嗯,便来了个停薪留职的。

    这家伙到这边来了竟成了大人物了。

    “你们怎么还让托德给你们画撬,你们连撬都不会画,还在这里混,行不行。”

    这小子来了先什么都不干,果然要将巴拉拉给训上一顿。然后他便跑到托德前去了,两个人在另一条股道画起撬来了。

    巴拉拉不由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这混蛋,你当年到铁路上来,就什么都会,如果那么牛的话,怎么也跑到这里来混了。

    “好了,别理他,和他生气,犯不着。”

    “走吧,到后面封镐窝去。”

    当时巴拉拉便拿起叉子,到了大养机后面忙起来。的确的,你既然来挣这份钱,自然就要有这种觉悟,如果你在工作上的确不如别人,你还嘴硬的话,那对你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好在这一天的活没干多少,到了天黑的时候,大机便停下了。

    晚上的时候,老玩童接到电话,说明天所有人什么都不要干,全力拆除桥上的护轮轨。

    “怎么了。”

    “马上业主单位的大养机全都过来。你们这们管段内计划十天就捣完,所有要抓紧,对了,不但要将护轮轨拆除,还要将石砟补上。”

    “这怎么能行呢,我们这里就几个人,你说说,光是护轮轨也拆不完呢。”

    巴拉拉听到老玩童在使劲的抱怨,说人少,干不了。不过后来爱德华直接打电话过来,这一下,老玩童再不吭声了。

    “干不了是吧,那你就不要当这班长了,我立刻将你拿下。”

    “爱主任,我们干就是。”

    在电话挂断之后,老玩童便向着大伙儿说起来了。

    “明天都给我早早的起来,我们什么也不干,三天时间,将管内的护轮轨全都拆掉,听到没有。”

    “那早晨几点起。”

    巴拉拉不由地问道了。

    “只要天明了就出发。还问几点,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嘛。”

    那岂不是六点多都要干活了。

    巴拉拉看了跑得快一眼,见跑得快也没吭声,便躺到床上睡觉了,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天了,只要早晨出去,都要到了天黑的看不见,就是趴在钢轨上想借助月亮反光也看不清高低轨向的时候才回来,大多数的时候,只要一吃过晚饭,所有人都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几乎一夜无梦。

    巴拉拉也很无奈。巴拉拉不由地拿起电话,想给林琴打个电话,可是一想不知道能说什么,不由地又放下了。

    嗯,在这期间,巴拉拉倒是和林琴通过几次电话,可是每次都让巴拉拉有些失落的感觉。

    自从知道林琴竟是卡比拉城的某所学校的老师,也许还是高校的讲师后,巴拉拉心中有些想法也就直接没有了。

    原来活了这么大,比起当年一个小姑娘来,巴拉拉都是不如了,人生如此,还有什么值得开怀的呢。

    要命的是,在巴拉拉心中,他一方面佩服林琴如此的能力,一方面心中更是打翻了心中醋坛子一般,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林琴,莫非真的不是林雅,可是当年自己似乎真是没听说过林琴这个人的。

    算了,往事已了,就算是再逢还有如何呢。

    在巴拉拉心中其实每一次的离别都看成是一次的死亡。

    当然这一点不只是面对林琴再有的感觉,其实面对许多人,一旦离开再次相见的时候,都多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的淡漠,甚至都是冷漠了。

    在这方面,巴拉拉自认为实在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可是巴拉拉却能够敏感的发现离开的人和心中的想象根本不同的。

    也许太在意,所以才能发现不同吧。可是为什么现在对林琴和当初的林雅有什么不同,却是怎么也发现不了呢。

    莫非当年自己也是并不怎么在意林雅的看法,还是时间长了,已经忘记了。

    还是巴拉拉只是在意自己的感受,根本就不曾真正在意过林雅,才导致这种的情况发生。

    巴拉拉不由地苦笑起来了,不过现在累的连胡思乱想的想法都消失了。

    第二天早晨,天还黑着,所有人便起来了,在草草地的吃了早饭后,所有人便出去了。

    嗯,在桥梁上为了防止列车出现意外,列车脱轨掉下桥去,所以在桥上线路又安装了一层的钢轨,就是为了防止在紧急情况下造成列车颠覆掉下桥去。

    嗯,反正这种的白天干活,回去就睡觉的日子,巴拉拉也都习惯了,甚至在好多个夜晚竟没有梦到自己的过去,似乎由于劳累,反而让心情也变好的许多。

    在连续三到四天的日子里,巴拉拉他们将好几座长大桥梁上的护轮轨全都折了下来,远远看去,整个的桥梁上如同要大修一般。

    “折了这么多,到时装上去可要命的。”

    巴拉拉拿着撬棍,和跑得快还有保准清灰土豆站立大桥之上,看到拆了数公里的护轮轨,巴拉拉不由地觉得有些头疼了。

    “先拆完再说吧,就这两天大养机就要过来了。”

    “到处就缺砟,捣了也是白捣。”

    灰土豆手上满是油污,不过似乎和他女朋友和好之后,此时竟心情大好,看着巴拉拉竟和巴拉拉开始说话了。

    嗯,这小子说话时,眼睛总是盯住你,可是你看他时,他又飞快地将目光移到旁边去了,躲躲闪闪的有些见不得人的模样。

    “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只好这样了,我们还是赶快干,今天将座桥拆完了,可以早点回去了吧,这多少天了都没洗衣服了,全身都发臭了。”

    不错,在干了一天出了一身的臭汗之后,回去只能洗个脚,然后再钻进被窝里,整个的帐篷里都充斥着汗臭味,由于工作实在大忙,平时根本下不了多秘多县城,所以大伙儿想洗澡的话,一般都是一个月才有机会洗一次了。

    嗯,搬到卡比拉站的家伙们,有的时候可是要三个月才能下到多秘多县城一趟,比起巴拉拉他们来更是惨不忍睹了。

    不过好在帐篷里烧着热水,每过几天倒是可以简单擦个身的。

    “老玩童班长,今天将这个桥拆完了,可以早点回去吗,我们想洗衣服。”

    “行啊,就这一座长桥了,再就剩下几座小桥了,今天早点回去。”

    老玩童对我们最近干活还十分的满意,不过这一阵子也将他累的够呛,每天也跑上跑下的,所以回答的倒是十分的爽快了。

    听到老玩童如此一说,大伙儿干活的速度更快了,在干了这几天后,拆除护轨的熟练度与日俱升。原本一根轨一根轨的拆除,不过半天后,就变成了两根轨相连,后来在直线地段,直接三根轨,再后来,就一百米一拆一个接头了。

    那速度快的,简直让人目不暇接了。

    可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嗯,倒霉的事总是在得意忘形时到来。

    就在大伙儿将那三公里长有大桥的护轨的最后一百米的扣件螺栓全都拆除后,这时老玩童竟接了个电话。

    “什么,你说什么,你们,这是咋整的,这样能行吗,酷吏,我们可是将护轮轨拆的差不多了,你现在要装回去,这不要命吗。什么,疯子后天就来,绝对不能让他看到在桥上有一根护轮轨没装上。”

    怎么了,疯子竟要来了,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呢,这不是要命吗。

    “别拆了,别拆了,现在就让装上。这不要命吗。”

    老玩童将电话放下,便跑了过来大声嚷嚷。

    “什么,再全都装上,两天之内。”

    这一下,巴拉拉看着跑得快发起呆来,只见跑得快一屁股坐在地上,竟根本不吭声了,灰土豆的脸都绿了。

    “疯子要来了,不干不行呀。”

    疯子,业主单位上面上面的最高的领导,所到之处,下面的人无不闻风而动,是个绝对能够搅动风云的人物。

    “他不是前个月刚刚来过吗,怎么还要来。”

    嗯,在下面可是流传着疯子许多的故事,据说来天堂铁路上时,在线路还没开通就敢在这条到处是荒道的线路上按照最高速度贴速运行。就是按照设计的速度直接跑,这条线路,当日没将他扔下去,实在是疯子命大吧。

    据说那次将业主单位的领导们个个吓的脸色发白了。

    嗯,当然疯子的名声可不是这么叫出来的。

    不过在天堂铁路上干活的巴拉拉可心中明白,这种能让黑色吻公司来进行委外养护的事情,也是这个疯子才做了决定,不然的话,就算是巴拉拉想来的话,只怕也只是能看着铁路,望着铁路徒然羡慕而已。

    “这不是要正式通车了吗,他自然不放心,要来看看了。”

    灰土豆将撬棍扔下,看着大伙儿,只见大伙儿都不动弹。

    “好了,我们现在就回去,明天早早的起来,再开始安装护轮轨。”

    看到大伙儿都不想干的模样,老玩童不过沉吟一会儿便开口了。

    “好了,那根未拆除的钢轨赶快将螺栓上好,对了一根轨就上几颗螺栓就行了,疯子走了之后还有拆下来捣固呢。”

    大伙儿全都跑了上去。不过用手便将螺栓带上了。

    在坐到车上了时候,巴拉拉便有些不妙的感觉了。

    果然不过刚刚跑到熊多居站内,电话便打了过来。

    “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回来吃个晚饭,准备今天晚上加个班,先将护轮轨安装上一些。”

    老玩童不过看了大伙儿一眼,这才小心的开口说了起来。

    “你们开什么玩笑。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多秘多班组风水源班组,还有天云桥车间都派人连夜赶上来了,就明天一天的时间,你们是不是什么都无所谓,老玩童,我看你只能去当防护员了。”

    电话里传来了爱德华的怒吼声。

    “我们吃完饭,马上就出去,爱主任,饭总要吃吧。”

    “嗯。”

    电话那边没什么表情,还是有什么表情,这些老玩童显然根本不知道了。

    “巴拉拉,这电话以后你拿着,有什么事你给他们回,还有,大伙儿走完饭,就赶快拿上照明工具,今天晚上加班了。”

    看上去老玩童也发了脾气,竟直接将手机扔给了巴拉拉。

    “这干了好几天了。现在再装回去,就算是他来,也不用这样吧,这不是形式主义是什么。”

    “不干能行吗,如果疯子认为代维不行,我是正式工,还能回原单位,你们呢,你们能去哪,你们难道不想挣钱了,还是我们黑色吻公司对你们不好了。行了,这一阵子累过去就好了,大伙儿还是行动吧。”(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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