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需要你们的收藏~
有看见叉叉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含着一泡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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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心情终于有波澜了,我抬头对她怒目而视:“够了苏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特别欠扁。”苏雅挑眉:“哟,这么快就还给我了。眼睛不大就别瞪了,收拾收拾上语文课吧。”
我:“你错了几个?”“就一个啊,而且我故意让它错的原因是想让卷子上有个红叉表示这张卷子已经对过答案。”苏雅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着十一分气人的话。
苏雅:“……”
我的心情依然没有波澜:“这个是蒙的,我题目都没看懂。”
苏雅:“第二个。”
听此我的心情毫无波澜,“哪个对了?”
上课铃响起的时候,苏雅十分钟全选完的题在我这儿也只戳出来了两个。她瞄了瞄我的卷子,中肯的评价:“不错嘛正确率挺高的,50%呢。”
我被苏雅的生育权逗乐了,推了她一把,说:“开什么国际大玩笑,你又不是专治不孕不育的医生,还决定我的生育权。”笑了笑,感受到身边某人阴森森的目光,我刷的一下收了嬉皮笑脸之态,恭恭敬敬的拿起笔做阅读题。
苏雅扬扬手里的‘契约’,傲娇的说:“苏雯我可掌握着你的声誉权,你给我正经点。”
我把笑嘻嘻的脸凑到她面前,笑嘻嘻的说:“如此如花似玉的脸蛋,妹妹竟也舍得下手扁?”孙琪一边安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边回座位:“算了懒得管你,反正你有苏雅治。”
苏雅实在听不下去,把卷子啪我脸上,“够了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欠扁。”
我笑嘻嘻的回答:“劳琪琪挂念,有雅妹妹相助,鄙人甚好。”
孙琪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温柔的问:“多时未见,不知前三刻钟雯雯是否安好?”
我笑嘻嘻的回答:“OK。Dear。”
走到座位上,苏雅戳戳限时训练的卷子,气定神闲的吩咐:“Quickly,please。”
我笑嘻嘻的回答:“许老师太爱我没办法。”
欢天喜地的捧着数学书回教室,迎面碰上老夏,被他瞪了一眼,骂了句:“死姑娘又逃我一节课。”
许胖子冲我点点头,说:“回去吧,能复活就有希望。”
我笑嘻嘻的回答:“当了三年的渣渣,现在我要当霸王。”
流利的给胖子讲完那道题,她惊异的看着我,问:“苏雯你突然开挂了?”
回过神来时发现想得好多,我收回打望花草的目光,一边走回办公桌一边感叹,真是年纪大了,有事没事就爱回忆往事…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苏雯,要好好学习了…。
所以,在这种家庭条件下,我还有壮志那才不正常。再所以,我竟然真的就这样度过了那么多年!
由于苏氏夫妇对我们采取的是放养政策,只要不违反道德和法律,他们给了我和苏雅绝对的自由,于是我们全家的信念是:顺心而活,快乐至上,其他一切皆浮云!反正苏先生说了,他这一辈子别的本事没有,但养活一家子还是没问题的。如果以后我和苏雅两姐妹真的混到了养不起自己的地步,没事,还有爹呢!
从那以后,要罩人的苏雅努力刻苦,运用自己的过人天资把自己培养成了一个牛气轰轰的学霸;从那以后,有人罩的我整天不学无术,扎扎实实的把吊儿郎当的自己搞成了一个资深学渣。
“苏雯雯。从今以后,我罩着你。”
“苏雯雯。这辈子,除了我以外,我不允许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欺负你,听清楚,每个字都是重音。”
我哑口无言。
“可是我们还是孩子,我们可以有被原谅的机会!”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是看我挨了打才说出这句话,为了不让苏雅记恨爷爷导致新一轮的胖揍,我费力挤出来一只手,轻轻的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别这样,苏雅。其实是我们错了,不怪他…。”
她哭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然后猛一抬头,坚定而认真的盯着我,我被那狠狠的表情惊住了,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就只见苏雅突然一下抱住我,她的手用力的勒住了我的背,我痛得龇牙咧嘴,却没敢发出声,也没挣开。再然后,软软的,像糯米团一样甜甜的,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苏雯雯我不喜欢爷爷了。”
打苏雅的那一棍没能及时刹住,于是我粉嫩嫩的背有了两条惨不忍睹的杠杠。还好在挨了那一下后爷爷放过了我们,他在听了我说的话后气呼呼的丢了那根棍子,肉疼的捧着那堆渣渣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我身上那两条殷红的痕迹,六岁的小苏雅看到以后哭个不止,我忍着疼还不停的哄她:“苏雅乖,不哭不哭……”
在切实感受到棍子抽在身上的痛楚之后我哇的哭了起来,缓气的时候我看见苏雅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含着一泡泪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忽然更害怕这棍子抽到她的身上,想到那画面的那一霎,我突感心疼了一下,于是我习惯性的伸出手抱住她,把她圈在怀里,在爷爷的棍子差点抽到她身上时旋转了一点,把我的背露了出来,然后哭着说:“爷爷不要打我的妹妹……”
放寒假后苏式夫妇依然是为了出去浪把我们两姐妹送到了爷爷家玩,爷爷有一个特别宝贝的大白菜玉雕,好像还是有纪念意义的心爱之物,在老爷子关照了很多遍后结果还是被我们摔坏了,当时年纪小,犯了错不敢认,把玉雕碎渣用布袋子装着藏在了碗柜,爷爷找到的时候非常生气,尤其是他问是谁干的我们没敢承认,他震怒之下拿出了当年揍我爸的那根黄金棍,对着我们就是一顿猛抽。
七岁那年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四年,我七岁时是个分界线,七岁之前苏雅的战斗力不如我,七岁之后我再打不赢她。
不知道是外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时太吓人,还是那句“打坏了就没了”唤醒了我身为一个姐姐该有的自觉,从那时起,苏雅再和打闹我都是伸出我的小短手去抱住她,哄她说:“姐姐抱抱,苏雅不打了哦……”
我今年十五岁,我和苏雅相亲相爱了十四年。以前苏夫人在涂指甲油的时候给我们讲过,我很小就有了保护妹妹的意识。三岁的时候我和苏雅打架,苏雅打不过我就耍赖坐在地上不起来,还扯着嗓子哭,于是引来了看上去很正经实际上很不正经的外公,他抱起苏雅,瞪着眼睛对我说:“苏雯雯你是姐姐,和妹妹打架要让着她,不然你把她打坏了就没有妹妹了。”
其实让我下这么大的决心认真学习还有一个原因,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包括我最爱的女孩——苏雅,即使这原因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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