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男猪脚就出来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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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老师。”
然后他又数了一遍,确定没错之后,递给苏雅两张票,“凭此票在下午三点到孔子雕塑旁边领取军训服装,六点半在这间教室集合,我要点名,不得缺席。”
“都带了,初中三年我也在这里读,知道规定。”
“嗯可以,不过你们要复印户口本,复印房产证,要写申请家长签字,然后拿着材料去德育处找张老师盖章,记得带十块钱办通行证。”
苏雅说:“老师我们不住校,住家里,住宿费可以免吗?”
山寨上帝数了四遍钱后,说:“借读费加书本费加住宿费加学费加保险费加军训及服装费,还差八百。”
苏雅回给他一个坚毅的眼神“怪你!”
山寨上帝瞟了苏雅一眼,意思像在说“怪我咯?”
“因为你没有告诉我你的账号是多少。”
想了一阵没想到,听见山寨上帝说:“你这么多钱为什么不直接转账给我?”
我努力回想着昨夜的梦,迷迷糊糊的说:“反正你都知道,你说。”然后退到一边,使劲的想,还梦到了什么。
苏雅捅捅我的后背,“你发什么神呢?叫你说联系方式。”
这这这这不是昨晚上梦到的那个山寨上帝的脸吗?他他他他说我们会很熟原来是说他是我的班主任。天啊,这是什么逻辑。
一个笑都没笑完,我感觉像是晴天打了一个炸炸雷,炸得我外焦里嫩,一股糊味。
写好后我放到他面前,对着抬头看着我的他展颜一笑。
我拿过他的纸笔,“我写给你看。”
班主任低头写名字时问:“哪个su哪个wen?”
听到声音我转过身回答:“苏雯。”
“下一位同学,什么名字?”
到学校找到新教室,此时报名的人还不是很多,班主任正在给一个学生登记。我站在那个学生后面,看着苏雅从包里拿出一叠红彤彤的钞票,眼睛都快直了。
我崇拜的看着她,觉得苏雅好机智。
“怎么可能,我取了好几次,一共两万,好厚一叠的,我提前挡着放包包里了,不然给坏人看到我们估计有危险,一百块只是用来混淆视听的。”
走出好远我问苏雅:“你真只取了一百块啊?”
穿过人群我听到有个声音在说:“就一百块钱至于搞这么大阵势吗?”
苏雅捣鼓半天,终于取好钱,她拿着一张红色的毛爷爷,一边折着放进口袋一边拉着我走,“好了,去买包子。”
那些人看着我的姿势,表情相当无语。
这家银行的自助取款机没有单独的隔离间,苏雅在插卡输密的时候,我背对着她,跨出一步,斜向半蹲,双手握拳抬起至胸前,摆出中国功夫迎战时的姿势,凶神恶煞的看着后面排队取钱的人。
我牢记着苏先生所说的不能让别人看到密码,就悄悄对苏雅说:“你取钱,我掩护。”
在路上看到了苏先生给我们的银行卡的所属银行,就打算进去先把钱取出来,免得学校附近的银行拥挤。
苏雅决定高中延续初中的习惯,绿色出行,拒绝污染。
开始报道注册的时候是苏先生和苏雅去排的队,我站在人群的外围,所以连高中班主任的第一面都没见到,现在我报名交学费,应该去瞧瞧了。
出门的时候我把卡给了苏雅,她挎着一个黑色包包,趴在我耳边说:“我现在身上可是带着巨款哦。”
我嘴里包着饭,就只好点点头。
苏先生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老大你和妹妹自己去报名交学费,我今天公司有点事就不陪你们了。如果学校不支持刷卡,记得取钱的时候别让别人看到密码。”
苏雅叫醒我是在七点半,我洗好脸坐在桌上吃苏先生做的早饭。
就这样,一个傻缺的片子贯穿了我整个梦境。
“哦。”
“苏雯。”
“谁主演?”
“一个傻缺的一生。”
我好奇的凑过去:“什么片子?”
看我半天没说话,山寨上帝说:“你别不开心,我们会很熟的。过来我给你看个片子。”
在山寨上帝义正言辞的先评判再批判以后,我明明感觉他说的不对偏偏又无言以对。
“好,就等你这句话呢。你看你啊,爱吃零食不运动,废话超过文化,体重超过身高,头发长见识短,配了一副象征文化人的眼镜却只用来看电视,你天生有着当腐女的天赋,干嘛还学人家写日记装小清新?”
我听出这话不对,说:“你还不如直接损我。”
“你别看你个子矮,但是你肥肉多啊;你别看你成绩倒数,但是你永不退步啊。”
我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
“你不要为你没人爱而难过,你要看到你身上闪闪的发光点。”
我呵呵两声说:“说来听听。”
“好了,问题回答了,现在我可以安慰你。”看得出山寨上帝尽力想表现得慈眉善目,可我只看得出一个字:作。
你这不是废话吗,要你说啊。我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没说话。
山寨上帝说:“因为他喜欢苏雅。”
受睡觉前回忆了伤心往事的影响,我决定用一个问题来试试水,我问:“为什么林小松不喜欢我?”
他气得眼睛一瞪,粘贴的胡子不住往上飘,我担心的看着他,生怕他一下没控制住力度给吹飞了。他说:“我可以解答你的问题,可以安慰你弱小的心灵,还可以陪你一起看片子,我是万能的上帝,怎么可能做得了假呢。”
沉默半天。我用“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的表情说:“活这么大,没见到过你这么杂交且山寨的上帝。”
“不,”他看着我严肃的说,“我是上帝。”
“你该不会是阿拉伯的首领吧?”我看着他头上的头巾判断。
“你觉得我是谁?”
我再次打望周围的环境,问他:“你是谁?”
他很遵循这个游戏规则,配合着我说:“你猜我猜不猜?”
我停止嚎叫,想了想没想出为什么,就说:“你猜。”
中年人傻笑了半天后问我:“你在嚎什么?”
其实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周围的环境太过于浮夸,是我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天宫的景象,雾气很大,能见度很低。一些穿得很少的只披了件粉红色薄纱的小仙女在我的四周正甩着长袖子在翩翩起舞。台阶顶上有个木质的太师椅,一个头上包裹着白色头巾的中年男子坐在上面,一手抚着一看就是假的胡子盯着我旁边的小仙女色眯眯的傻笑,而我在台阶底下扯着嗓子嚎。
但是进入梦乡以后,我就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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