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到一点半,写得我腰酸背痛,心脏抽筋了都快。
------题外话------
“不好意思,我从未听说过你,在任何人口中。就这一点,你就输了。再见,对了你叫啥?”打击完人苏雅转身进了教室,没有管被拒的大哥的心情有多雷阵雨,也没有管知道大哥被拒的小弟有多战战兢兢。
“我不止一次听说过你,从同学和老师口中。”
苏雅显然不吃这套,她摇摇头,高高在上的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叫苏雅?”
林小松不爽的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小弟,很会说话:“配你,刚刚好。”
苏雅只看林小松,慢悠悠的反问:“你配吗?”
还是那个小弟,“喜事,松哥看上你了,喊你当他媳妇儿,以后你就是我们大嫂了。”
她拥有了所有,没有理由不骄傲,所以即便是看到一个在当时算是来头不小的社会大哥也挑不起她多大的波澜,她只问:“找我什么事?”
爸爸妈妈很恩爱,她有幸福的家庭;我疼她从小到大,她有陪她的玩伴;我家很早就已经步入小康生活,她有可支配零花钱。
那时候的苏雅很骄傲,因为成绩好,老师们很喜欢她;因为学过武术,会一些酷酷的招式,同学们很崇拜她;因为长得漂亮,很多男生追她。
一个小弟为表现自己,急着介绍:“这是我们松哥!打架很厉害的。”
苏雅拈起那朵花,走到林小松面前,不屑的塞回给他,说:“你谁啊?”
那个时候我没在教室,好像拉肚子去了。
于是在一个阳光灿烂,微风习习的日子,林小松嘴里咬着一朵在学校摘的不知名的花,带着他的一帮小弟堵在我们班教室门口,他靠在门沿上,往教室看了看,拿起嘴里的花往苏雅桌子上用力一甩,在苏雅惊讶抬头时流里流气的喊:“苏雅妹妹,快出来!林哥哥找你有喜事!”
以初二年级最小的年纪考了最好的成绩,本来只是在班上小有名气的苏雅在初二第一学期的第一月考成绩出来后被老师们的高谈阔论大大提高了知名度。连隔壁班的混混青少年林小松那种从来都不关心学习的人都知道初二四班有个学神级别的小妹妹,据说长得还可以。
有大太阳的时候,天空总是出奇的蓝,今天的蓝天白云美过了初二那年的任意一个晴天。我在这样一个惬意的午后,把记忆调到了那个我第一次懂爱的时间。
不过现在丑的不是我,可以放下心,“苏雅你讲,我想听一次从你的角度全方面分析的故事情节完整版。听完就格式化。”
总之以后绝对不能让男朋友睡我腿上,实在是太丑了。
我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的圆鼻孔以及他低头看我时挤出来的双下巴,本来挺俊的五官打了至少一半的折扣……
“好吧。”苏雅枕在我大腿上,正准备开始讲,就看到苏禹哲挪到我头顶,他把我的头放到他的腿上,说:“这样感觉应该要好一些。”
我躺在塑胶操场上,深吸一口气,背书:“鲁迅曾经说过,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视淋漓的鲜血。而我就是那个真的勇士。”
“你确定?这不是冷笑话。”
我感觉和他交流无比心累:“苏雅,你给他讲个故事吧,就是初二和林小松的故事。”
“你做过心脏移植之类的手术吗?”
……
我低下头,“我心里还受着伤……”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被他爹吓得逃得屁滚尿流,从哪个方面都看不出这故事的美丽。况且,就算是要下定决心忘干净,哪有那么容易说出来就做好。
本来打算再解释一下,他自己突然反应了过来,“哦”了一声说:“投缘,你说的是投缘,我听成了头圆。那个,”他咳嗽一下,继续说:“我就觉得我们很投缘,你看,首先我们的名字是一样的,其次,我们相遇在沙滩,多么美的初遇,最后,世界这么大,中学这么多,而我们偏偏就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你不觉得我们投缘成这个样子还不在一起会天理不容吗?”
我见他理解错意思了,就对他摇头。
苏禹哲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脑袋,哭丧着脸说:“头扁的就不行吗?”
我想了想以前貌似对林小松没有过什么要求,就说:“投缘就行。”
他看着我,目光炯炯,“如果你想谈恋爱的话,对男朋友有什么要求?”
这么庄严肃穆的场合,他居然跟我卖萌!
我扭头,心里吐血三升。
然后他突然调皮的向我眨了一下。
我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一双眼睛,这双眼睛认真的看着我,像在蛊惑,我被吸引得差点忘记了呼吸。
我直视他的眼神,他没有躲闪,看了几秒,看到了我在他瞳孔里的影像,清晰,明净。
他严肃的说:“我没诓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我们还是同姓呢,你咋要诓我说那啥。”
苏雅听不下去,给了他一脚。
见我们不回答,他更古怪的看着我们,“你们不要这样,你们是亲姐妹,你们还是同性,这不对。”
苏雅放开他的衣领,不说话。我捧着脸,心想面对这样的人怎么会产生心跳加速的想法。
苏禹哲错愕的看着苏雅,“你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一点?我又没有打你的主意。”再面色奇怪的看着我,“你们该不会那啥吧?”
沉默了几秒,苏雅突然拍桌子,把受惊过度导致暂时性痴呆的我拍回了正常,小心脏正准备快速跳动的时候,苏雅揪着苏禹哲的衣领凶巴巴的说:“你果然在打雯雯的主意!”
我:“……”
苏雅:“……”
然后我看到苏禹哲露出羞涩的表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竟然被你知道了……”
苏雅望天,装作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家雯雯呢?”
苏禹哲:“不然你还想怎样?”
苏雅鄙视他自以为很洋气实际上土不拉几的英文半天,才明显不信的说:“就这样?”
“对,毕竟我是学过英语的人,不能太土。”
苏雅:“你是想说beautifulgirl吗?”
我奇怪的问:“什么鼻涕狗?”
苏禹哲:“我就觉得和两个长得很像的鼻涕狗走在一起感觉很拉风。”
在一个风和日丽加鸟语花香的上午,苏雅对他说:“你老是跟着我们到底有什么企图?”
军训期间他经常和我们厮混在一起,虽然每次都会被苏雅嫌弃,可盖不住他的城墙般厚的脸皮及死缠烂打的精神。
苏禹哲其实还是个很帅气的男生,只是跟他相处很容易让人忽视掉他的脸,因为他性格能多变,随便一变,就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
我在一个男人的脸上留下了我独有的印记。”
我只想苏雅比我幸福。
“其实是很容易的几句话,为什么非要到今天才说出来?
今晚的日记很好写。
最后忍不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小情绪,眼一闭,水一开,洗澡!
给苏雅把睡衣也一起找好,我先去了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被苏禹哲摸过,还捏过,现在,又红了。还不止这一处,脱了军训服,腰上的肉肉露了出来,我看一眼,忧伤一会,看一眼,忧伤一会。
我:“哦。”
在房间和苏雅面对面看了一会儿,苏雅终于受不了的起身去了书房打游戏,“你快点去洗澡啊,洗好了喊我一声。”
他们果然在说悄悄话,笑容满面,聊得很忘我。别说我和苏雅是蹑手蹑脚的进屋,我看了一下,就算是我们踢着正步喊着口号进去,他们也不一定能注意到我们。
在电梯里我和苏雅说好了不管苏氏夫妇现在在干嘛,我们回去就直接进房间,除了叫我们出去吃东西,坚决不理他们。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