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努力更文,你不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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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位牛人总结的超经典: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快考试了,你在复习,我还没预习。
我大惊失声:“啊复习?我还没预习呢……”
苏雅再次鄙视我:“还有一周就要月考了,复习没?”
我纠结的说:“文不会背,理不会算,学什么都不幸福。”
“你打算学文还是学理?”
我:“生物。”
她转过来看着我,“我们吵到哪里来了?”
苏禹哲认输了,趴桌子上不理苏雅。
我在一旁附和:“就是!”
苏雅还不放过他,“谁说我们吵架了,我跟雯雯的感情比大理石还坚固,怎么可能吵架。”
苏禹哲:“我以后再也不在你们吵架的时候说话了,我再也不敢了。”
苏雅:“那倒没有,只是也许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苏禹哲抬手擦了擦,颓然的说:“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我忽然又发现今天苏雅不太文明。
“关你屁事!”苏雅带有针对性的火气还在腾腾腾的冒。
苏禹哲又插进来,“你们生物学得这么好,打算读理科吗?”
“是,所以还好我基因变异了。”
“因为基因遗传。哎不对那不是你妈啊?”
“你妈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痴?”
我:“我从没说过我认识你,但是只要是没得白内障的人都知道我认识你,还是一个妈生的。”
苏雅一巴掌打在我抓苏禹哲袖子的手上,鄙视我:“你有点出息好不?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哎呀这条件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我双目放光的拉着他的袖子,激动的说:“你再加一点啊,你再加点筹码我就和你一派啊。”
他在我躲开的时候有些尴尬的把手放下去,装作和奸细谈买卖一样贼眉鼠眼的对我说:“难道你不想听到她叫你一声姐姐吗?”
我从旁边闪了一下,躲过他的爪子。感受到苏雅眼神杀伤力上升了一个档次,我拒绝:“凭什么啊,我跟苏雅是亲的。”
苏禹哲伸手想摸摸我的头,说:“小雯要不我们一派吧,不然我们各斗各还真斗不过她。”
苏雅一道“胳膊肘不许往外拐”的眼神杀过来,我乖乖闭嘴。
女人的预感总是很灵验的,他果然还是斗不过苏雅,我忽然有点同情他身为一个男人却就算是他满血也斗不过只剩最后一滴血的苏雅。毕竟吃人家的嘴软,我看在那个蛋糕的面子上,帮着他说:“荷花能用花骨朵来形容吗?而且苏禹哲长得也不牛粪啊。”
苏禹哲:“……”
“可是我说的是荷花了,咱家雯雯这么大体型,也就荷花能比喻了。你试试把一朵还是花骨朵的荷花插进牛粪啊。”
苏禹哲反驳:“牛粪怎么了?牛粪有机质含量高,可以让花骨朵更好的开花绽放。比起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好多多了好吗?”我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黄子溢。
苏雅无视我,哼了一声说:“确实是一朵花。可惜一朵还是花骨朵的小花苞被一坨牛粪糟蹋了。”
我感觉后脑冒了两颗冷汗,无语的发表了我身为当事人的意见:“我的胃没你想象的那么坚强,经不起你任性的折腾。”
“你这么说不对,小雯那么可爱,怎么能说是大白菜。应该是一朵花。”
“你们这样我有一种,嗯怎么说呢,就像种了很久的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苏禹哲听到这个显得很高兴,迫不及待的问:“然后呢?”
苏雅:“苏禹哲你知道吗?你跟雯雯一唱一和特别像一对夫妇。”
从苏禹哲开口说第一个字时我就有个苏禹哲会被苏雅虐成渣的预感。
苏禹哲也插进来,“对啊,苏雅你现在特别像个怀春的小姑娘,一点剽悍的痕迹都不露。”
“还有一个致命的问题,苏雅,你跟他相处过后战斗力变低了,你连我都说不过。”
“……”
“但这次的切入点不同,你看,你以前都是一副天下就你一人最牛*,你从不说别人说过的话的,但是因为黄子溢不久前说了贝多芬,你就潜意识里记得了,还活学活用的用在了我身上。”
“这句话你曾经说过的,已经过时了。”
我坐在苏雅对面,故意给她看我认真的脸,“苏雅你有没有发现你一遇到黄子溢就会变得不像你自己了?”
苏雅:“……”
我:“哦,照这么说,那个苏联的司机应该是个经常被虐的单身狗。”
苏雅:“秀恩爱死的快!”
我:“说人话好吗?”
苏雅以神速吃完东西,听到苏禹哲的抱怨,很正经很严肃的说:“苏联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曾说过,一个人把应当藏在内心深处的,隐秘的,不可侵犯的感情拿出来示众,是一种愚蠢的,下流的行为。”
我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喜滋滋的自己吃自己的。
他盯着我半天,无奈的问:“你妹的伙食也该我负责吗?”又从帽子里掏出剩下的小蛋糕给我,嘀咕,“我刚才看你们都走了我也没吃多少,本来这个是那啥情侣蛋糕的,想偷偷和你吃一对都不行……”
我眼巴巴的看着苏禹哲。
接过来给了还郁闷着的苏雅,她从不是矫情的人,简单直接的撕开包装吃了。
我正想赞同的点头,还没开始点就看到苏禹哲从帽子里掏出一个小蛋糕递给我,我很没骨气立马换了一副笑嘻嘻的脸去接。
可怜的他撞在了枪口上,苏雅暂时斗不过黄子溢,不过虐苏禹哲还是杠杠的。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抱歉,面对你这个笑点低还管不住自己七窍的人我实在是没办法吃好一顿饭。”
苏禹哲哪里知道他不过就落后我们一小会儿就已经跟不上我们的节奏了,我在心里感叹果然时代在发展啊。
她败给厚脸皮黄子溢,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刚好这时苏禹哲回来看到座位上的我们作死的问了一句:“你们为什么不吃完就走了?不会饿吗?”
回到教室后,苏雅一直不在状态。
然后自作主张的把我们送到了教室,期间苏雅一直试图拒绝,被我俩联合压制。
他说他不是我们学校的,来这里的原因下次会告诉我们,现在他要去治伤……
后来黄子溢向我要了一个我们的联系方式,因为他机智的猜到他跟苏雅要会被拒绝。我高兴的把电话号码写在餐巾纸上递给他,虽然我有点难以理解他为什么随时出门还要佩戴一支笔。
……
苏雅:“……”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你要是不认账,我就跟你们学校老师说是你打的我,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在这个过程中,你肯定找不到男朋友了。毕竟你看我伤得是比较重的。”
“你凭什么?我救了你你还要碰瓷赖上我啊?”
我崇拜的看着这个黄姓小子,他让苏雅自己挖坑自己跳,是个人才。不过苏雅这朵奇葩开了十几年都没被人摧残实属不易,确实需要经历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黄子溢大手一挥,“我的意思是两者相比要取其中,所以我决定以身相许报你的救命之恩,你觉得怎么样?”
苏雅无语的对黄子溢说:“那是裴多菲。”
我暗暗在苏雅耳边说:“贝多芬不是弹钢琴的吗?我咋没听他说过这句话。”
黄子溢呆了两秒钟就恢复正常,他想了一下,很正经的说:“有个名人贝多芬说过,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结合我们事情的特殊性,我有一个可行性很高的办法,咱们可以发展一下爱情。因为我的命很值钱,但是我自认为我的爱情更值钱。我想,你救了我的命,我得报以更贵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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