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爱情
(一)
长发,腰肢,校服,帆布鞋。
爱慕,暗恋,期许,我的梦。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即使消失在错落的人群中,脑海中始终印下了她的影子。每一个男孩都有着一个无法完成的梦,青涩懵懂间的情窦初开。
相知,相爱,缠绵,在一起。
付出,索取,上床,到分开。
从牵手到接吻的时候,就一直在幻想着下一步,即使我们彼此之间都清楚明了的知道,付出和得到并非成正比,但是上床才是最终目的。于是,随着第一次的伤痕破裂开来后,彼此间的关系全靠互相的折磨与伤害,彼此的拖沓与无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成了女人嘴里的唾弃品,当一个女人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甩开,背叛的时候,却要用全世界的男人来背锅,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也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女人要比男人受伤更深一些,毕竟除了精神上,还有身体上的互相占有。因为不管男人有过多少‘辉煌’的历史,都不会被人所摒弃,所嘲笑,甚至于成了膜拜的偶像,就像冠希哥,所有男人的神。
当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脱下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将自己完整的身体展现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眼前时,除了勇气或许会需要的爱吧,因为当任何一个女人第一次下定决心,将自己保留了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一直视奉为坚贞爱情的处-女膜奉献出来的时候,不是她有多么的廉价,不是她有多么的不堪,而是因为爱。
大多人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爱,甚至于可能有的人也不会真正的明白爱到底是什么。因为爱它不可显露,爱不是一件可以用来交换的物品,同样,爱无处不在。
好像回到牵牵手就能结婚的年纪,却活在了上了床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时代,不知是社会的悲哀,还是人类文明的不幸。你还能想起初吻的感觉吗?你还会记起第一次的痛楚吗?你还会脑海中浮现第一次为了一个原本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异性而落泪的画面吗?好吧,我想那大致就是一种幸福吧,等同于心里最后的一丝丝软肋。
无知是一种幸福,年轻也是一种幸福。我们总是会活在无知的年轻中任幸福随时光肆意流逝。我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幸福能够打动泪点,我不知道还能有多少时间来撰写回忆,最起码孤野的心声就是这样的。
每当孤野将自己沉醉在一片灯红酒绿,奢靡罪恶的时候,其实孤野的心是无比的空虚,无比的寂寞。一个人可以将自己肆意的放流,像一只流浪在无边无际,罕无人烟的荒野上的流浪狗一样,无所适从。
“服务员,再来一打啤酒!”
孤野看着软塌塌的紫陌被木北带走后,原本悬浮在胸腔的心也终于石沉大海了。
“好想,好想和你一起去流浪,哪怕远方是孤独与烈酒...”
喝酒往往看的是心情,当服务生将一打日本啤酒放在孤野身前的玻璃桌上时,孤野却用手将原本围坐在自己身边,穿着风格迥异的美女们全部轰散,包括那个穿着黑丝制服,在上野公园主动搭讪自己的女人。
女人是世界上最让人难以捉摸的动物了,孤野时常说,不过却没人去理会。那些个看似喝多,看似疯狂的人表面下往往是最清醒的,而像孤野这种往往久喝不易醉的人,半梦半醒之间却最不能被人理解,包括南风,因为南风总说他神经。
“南风,你知道对付女人最致命的方法是什么吗?”
南风将面前的两瓶啤酒纷纷启开后,朝着坐过来的南风推了一瓶过去后,说道。
“无非是金钱,权力。”
南风一双色眯眯的小眼不停的瞟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美女们,拿着酒瓶的右手还不时的朝着自己的嘴里灌区,不知为何,每当南风看到一个美女的胸部,或者是大腿的时候,南风总会咕嘟一口,鹅软石般的喉结随着酒精的进入,大力的滚动着,活像轴承上的滚珠。
“你错了,是痛苦,痛苦的回忆!”
孤野双眸发光的注视着身旁的南风,不知为何,此时的孤野总有一种忧伤,苦闷的气息从其身上散发出来。
“痛苦?那有个屁用,现在这年头还有什么比钱来的更实在。”
说着,南风从自己衣服的皮夹里掏出一叠钱出来,朝着透明的玻璃桌上一甩,发出啪的一声,只是被夜店里喧闹的氛围遮掩住了。
“哎,跟你这种俗人说也浪费,整天就知道用钱来去找女人,你也不怕哪天被女人给卖了。”
孤野像是早就知道南风的所作所为般,拿起自己的啤酒大口的灌了一口后,无奈的说道。
“哼!卖我?那他们也得有那个本事啊,再说了,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那就不叫事,哪像你这样,成天装忧郁,也就骗骗那些小女生罢了,到最后还不是钱的事?”
说着,南风拿起自己甩在桌子上的钱朝着不远处一个长相清纯,穿了一身学生制服的女人晃去,厚厚的纸钱上如罂粟般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魅力,只见不多时,原本还不舍得挪步的学生模样女人在南风不住的增厚纸币的前提下,终于甩开她那两条有人的大长腿朝着南风走来。
“看吧!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管在哪,只要钱够厚,女人就会主动往自己的身上扑,女人这种物种,是越活越现实,你也别整天的酸里酸气的,非要什么非处-女不上,非24以下不要了,我还不知道你?要不是那件事...”
不过就在南风突出发现自己差点说秃噜嘴后,一股来自身旁寒冷如深冬腊月,锋利的简直能将南风瞬间分割成两半的目光狠狠的盯了过来。
“得!我错了,今天我买单,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反正这回出来玩也是你给拉出来的。”
南风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弄的孤野一阵的沉默,日本啤酒实在是没有自己常喝的啤酒好喝啊,感觉有点甜滋滋的,喝下去跟水一样。
“我说孤野,你说那次你都让木北来给你谢幕,你就不怕哪天木北来个刺激的,直接让你后悔死?”
南风一手搂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女生模样的女人,一手拿着酒瓶子朝着孤野说道。
“呵呵,刺激的,说实话,不要是通过你,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和像木北这样的人有所接触吧,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的备胎!”
孤野说着又拿起摆在玻璃桌上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极致的深眸里越发的幽黑,明亮,仿佛夜晚的猫头鹰般。
“哎,你说说也是,这么一个大老爷们,一点脾气没有,对谁都是同样,不管别人如何对他,他顶多是找你讲讲道理,就算是自己难过了受伤了,也是自己躲起来难过的哭上几天,哪像一个大老爷们啊!”
南风难免感慨道,仿佛自己活了这么大,感情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和木北一比,自己的脾气简直臭的能够熏死北京的半个屯子。
“其实,这样的男人还真的不好找了,不过说实话,你和他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别跟我说什么发小啊,多年未见的同学啊什么什么的,我可不信,咱俩可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你屁股上有几根毛,几颗痣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孤野也是一副由衷的佩服道,不过说着说着貌似全挤兑南风身上去了。
“去!去!去!怎么越说就越没个正经的,你以后就不会当着美女的面别总拿我屁股说事了不行?我这屁股是招你惹你了,让你这么紧盯着不放,要是喜欢你也长啊,不说我说,我这叫做有特殊记号的人,哪怕就是以后怎么样了,也好辨认。”
南风一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表情,不要脸的辩解道。
“呵呵,你还挺恬不知耻的啊,快说,木北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这种平时懒得连自己那一亩二分田大的地方都懒得动的人,这次非得撺掇我说要来东京一趟,而且整的还挺神神秘秘的。”
孤野一脸好奇的朝着南风问道,说实话,能让孤野这么从头到脚好奇一个人也是挺诧异的一件事,而且还是因为自己认识的人。
“其实吧,也就那么一回事。”
南风似乎并不愿意多说什么,只得不停的打着太极,一会朝着孤野敬酒,一会和自己身旁的美女亲热,一会又东南西北的看美女。
“靠!行啊,你连我也不说是吧?”
作为南风二十多年的铁哥们,孤野眼看着南风总故意跑题,也是气的不行,只能半开玩笑的威逼利诱道。
“好了,行了,算我怕你了行吧。”
而不过就当南风正琢磨怎么和孤野说的时候,自己衣服兜里的电话却响了。
“你看吧,说曹操曹操就到,木北的,我先接一下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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