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仰卧的,身体就不用动她了。”
找到一只酒店的一次性棉质拖鞋,我把拖鞋塞进她嘴里,以防她咬伤自己的舌头。
“她穿的是T恤,就没有松开她衣领的必要了。”
我把徐六六的头偏向一侧,然后用手指按摩着她的人中。
二分钟后,徐六六一跃起身而坐,她一把拨掉嘴里的棉拖鞋,嘴里“呸呸呸”的连吐口水,然后瞪眼对我吼道:“你有病啊!往我嘴里塞拖鞋!!”
“我见你发羊癫痫,急救措施上说要往病人口里塞东西,以防病人自己咬伤舌头。所以,我才塞东西在你嘴里啊!一时找不到别的东西,这一次性棉拖鞋是干净的,还没有穿过的。”
“你才发羊癫痫!你全家都发羊癫痫!!”
“那你刚才躺在地上两眼翻白,并且身体还一抽一抽的。”
“我被电电到了…;…;”
“…;…;”
“你去买桶时,我打开电视在看,放着放着电视就灭了,我见房间有电,不是停电,便想可能是电视坏了。我想着明天也不能出门,要呆在房间看电视的,便打电话给酒店的客服,说电视坏了给我换一台。酒店的客服听到我报了房号319后,便说这间房的电视插头有一点松,自己把它插紧一点就行了。下面的经过,就不用我详细说了吧。”
“你也真行,插一下电视插头还会触电…;…;我觉得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干坐着看电视或者睡觉得了。你有什么要做的,吩咐我就行。你确定还要洗澡吗?”
“嗯!要洗!不洗睡不着。”
“好!你不用动!”
“你…;…;你想干嘛?!”
“别想多了,我不是帮你洗,我只是去浴室放好水到桶里,然后再叫你而已。能不让你动手的,尽量我来做。”
“呃…;…;好!”
我调好水温,放好水在桶里,然后叫徐六六进浴室洗澡。
就在我插好电视插头,把频道换到湖南卫视,看着《爸爸去哪去》才十分钟左右,浴室传来徐六六软弱无声的求救声:“救命…;…;救命…;…;”
“怎么了?!”我大声对着浴室问道。
“救我…;…;”声音越来越微弱。
“来了!”走近浴室,我隔着玻璃模糊看到徐六六趴在地板上。
“好像没穿衣服…;…;就这样进去不太好吧…;…;”
思索片刻,想到了办法,我从床上抱起一张被子,一推开玻璃门,立马便闭眼把被子往前一扔。再睁开眼,徐六六已让被子盖得严实。我用被子包裹着徐六六,把她抱到床上,问道:“怎么了?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我滑倒了…;…;好痛…;…;我躺一下就好。”
“不去医院也是好的,去了医院搞不好徒生变故。那你躺着好好休息吧!”
我坐着看了一会电视,便觉困意阵阵袭来,看床上的徐六六睡得正香,于是我倒在另一张床睡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隔壁床传来阵阵**声,**声从一开始蚊子般的叫声,逐渐大到如受伤严重的人的痛苦低吟声。
努力使自己睁开眼,然后侧头往旁边睡着徐六六的床看去,一看之下,我困意顿无,我从床上一跃而起。
对面床上给被子包成一团的徐六六,她的身上压了一个“人”,对了,应该不能称之为人,得说女鬼。
而徐六六仍然闭眼在睡梦中,她脸上大汗淋漓,表情狰狞,十分痛苦的样子。
脸色惨白的女鬼,她的手和脚死死缠着徐六六,她长长的头发,覆盖在徐六六的脸上。
看来,这个女鬼是想进入到徐六六的身体内,但徐六六的意识在拼命抵抗着。
从背包中拿出收鬼的葫芦,不费吹灰之力的收了压在徐六六身上的女鬼。
徐六六身上压着的女鬼一收,她又恢复先前平稳的呼吸了。
唉!这人一旦倒霉,连鬼都来欺负了。我感叹了一声,却是不敢再睡,打开电视,看一会儿电视便回头看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徐六六。
第二天,是徐六六叫醒我的,问我怎么睡在地板上,不去床上睡,我说昨晚看到你睡觉被女鬼压,我把女鬼收了后不敢再睡,怕再有鬼骚扰你,便看电视打发时间。
“别以为我会感激你,这一切都是你应该做的。你不跟我打赌让我去招惹瘟神,我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么?我现在遍体鳞伤了,等这件事完了我若有命还活着,再同你算账。”
“好的好的,知道了。早餐你要吃什么?我下去买。”
“两根油条,一杯豆浆。”
“好!我现在下楼出街买。你呆在房间像木偶一样看着电视就行了。”
出了酒店,在街边一个炸油条的早餐摊子买了五根油条二杯豆浆,一手提着油条一手提着豆浆往回走的时候,我见到前方的人全部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着我后方,这使我也情不自禁转头往后方看去,这一看之下,我也膛目结舌了。
我的后方,一个长相凶悍剃光了头并且身上纹满纹身的男人,正昂首挺胸往我这边走来。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个男人,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长相凶神恶煞,也并不是这个男人光着上身肌肉发达,更不是这个男人上身纹满纹身,而是,这个男人下身是光着的!!!连内裤都没有!!!
光头纹身男并不觉得自己因为全身一些不挂而感觉到羞耻和尴尬或者不好意思,他抬头提胸,一跨一大步,像是首长视察当兵的队伍。
此刻我也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纹身男看,我一不是看他傲人的胸肌,二不是看他雄伟的下面,我是在看他的脖子,他脖子上挂着一块方形玉佩,正是我们寻找多时的鬼神玉佩!!!
纹身男的长得高大,所以步子迈得也大,很快,他越过了我,继续大跨步往前。
我一边盯着这纹身男一扭一扭的屁股蛋子,一边把右手的油条转到左手提着,然后掏出手机找到老白的电话拨了过去。
给老白打完电话,我提着豆浆油条跟在**纹身男后面。
跟着不到十分钟左右,**纹身男给俩个公安给堵住了去路。
“给我上车!!!”一位黑脸公安指着旁边的警车严厉说道。
“为什么叫我上车??”**纹身男问道。
“已有人报警,你影响市容和犯了猥亵罪,请跟我们上车!”另一名高瘦公安说道。
“我就怎么影响市容和猥亵了??”
“你一丝不挂还不影响市容?少废话,跟我们上车!”
“什么一丝不挂??我有穿衣服啊!你们看不到而已!”
双方沉默数秒。
“这人脑袋可能——”高瘦公安说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这可不好办了,来硬的,他这么大的个,可能会伤到咱们。”黑脸公安有点犯愁说道。
这俩个公安正说着,这**纹身男两手一分,把俩个拦住他去路的公安分在两旁。
高瘦公安忙伸手去搭**纹身男的肩膀,手一触摸到**纹身男,便被**纹身男一推,把他推得往后连退几步。
正在此时,老白文殊邓燕还有小小白从后面赶了过来。
当三人看到**纹身男脖子上戴着的方形鬼神玉佩时,都是眼睛一亮。
而这时前方的高瘦公安对着黑脸公安说道:“看来咱们俩人搞不定这神经病啊!叫支援吧!”
黑脸公安便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着电话。
“老白,那光头纹身男好像是个神经病,咱们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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