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元二再硬气,此时也软了。
他本身就是个混子。靠骗几个落单的外乡生活,但在这里混熟了的人都知道,元二只是能装而已,除了在演戏和一毛不拔上有些境界外,压根就没几分真本事。
至于他那小二弟,软脚虾一个,干什么都躲在元二身后。就是长得清秀了点,卖进小倌院倒是能有几个银钱。
谄媚地看向墨灸歌,元二缩了缩头,“那啥大爷你看你的脚这么矜贵踩在鄙人的胸口上简直是侮辱了您的脚要不您先移移脚。”他生怕墨灸歌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给踩爆啊。
一块石头碎成渣还没什么,但如果是他自己碎成渣,肠子肉块四溅想想那画面,他也是醉了。
“别给我耍滑头。”墨灸歌丝毫不为所动,“钱交出来。”一身匪气暴露无疑。
元二欲哭无泪,只能转头看向范桶,“范桶,把我们的家当拿出来。”
“是是”范桶低着头,将自己身上搜了个遍,又把元二全身搜了个遍,连衣服缝里都不放过,然后恭敬地将十枚银珠五十枚铜珠递给墨灸歌。
元二杀了范桶的心都有了泥煤老子是叫你交钱,但是没叫你这么实诚地交钱啊老子特意将那保命的三枚银珠缝进衣服袖子里,你竟然都给老子翻出来了
墨灸歌毫无愧疚地接下来,却并没有放过元二,“还有没有”
元二如丧考妣,欲哭无泪,“大爷,行行好吧。小的真没有了。”眼中滑过一丝精芒。
“说实话。”
“小的哪敢骗你啊”
墨灸歌勾唇一笑,脚下用力,“你信不信。只要我微微用力,然后你就会跟刚才那块石头一样,砰~什么都不剩。”
元二脸色变得一片死灰。
不行他要坚持下去。那是他保命的压箱底,交出去就真的没得活了。
范桶泪眼朦胧地看向元二,“大大哥你你还是招了吧这样下去你命都没了要钱干嘛
我我记得你还有三枚银珠藏在藏在你内裤”
范桶话音一落,元二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范桶你个傻逼怎么能把我们压箱底的钱说出去
银珠在内裤这个秘密说好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
你不知道再撑一撑他就会相信我们了吗”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元二心中欲哭无泪,果然,像他这样高智商的人,范桶是不会懂的
墨灸歌:“”银珠藏内裤,她想想也是醉了
这两人的傻逼程度,简直有得一拼。
一想到银珠藏在内裤里,她打劫的兴致瞬间如过眼云烟般消散了,恶心地收回脚,“算了,剩下三枚银珠就留给你们吧。”
元二见身上的脚移开,立马兴奋地爬起来,指着墨灸歌道:“看见没学着点打劫的最高境界,反打劫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人家根本就不在意我们那三枚银珠那才是劫匪的气度,劫匪的风度那位大人肯定是打劫贯了富家子,看不上我们这点小钱。”
范桶听话地点了点头,“可是大哥他拿了咱们十枚银珠”
元二话音一滞,脸色一僵。
就在范桶以为他要去找前面的人算账时,元二一跃而起,在墨灸歌身后猛追:“大哥大哥教教小弟怎样打劫呗”
范桶:“”
离开的墨灸歌:“”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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