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众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一向胆小怯懦的三叔,竟然会养出这样一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儿子。
在众人走后,文玉舒坐在床边叹气:“他可真能沉得住气,自己最好的棋子都被我毁了,可他却还能做到那般事不关己的样子。”
“人心难测!只因它在人的肚子里,不扒开人的肚子瞧一瞧,谁也不知道那颗心,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凤翥乐天越来越不喜欢海族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让他厌恶,很厌恶。
“乐天……”文玉舒见他失神的皱着眉头,她伸手推了推他,笑喊着他道:“乐天?乐天,你在想什么呢?”
凤翥乐天伸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一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含住她的唇便一阵狂吻,吻罢后,才气息微乱的看着她道:“不听话的小丫头,我真该好好惩罚你一下,让你知道你总这样冒险,会让我这个夫君多么的揪心。”
“嗯!呵呵呵……乐天,别闹,大白天的……”文玉舒笑的眼角都流泪了,可这人是走火入魔了吗?怎么可以又白日里做这种事。
海玦去而复返,因为他有些疑惑,需要来找文玉舒要答案。
“好舒儿别挠我,就算你要抓我,可也别伤在脖子上,会让人知道你我……都曾经都干过什么事的。”
“凤翥乐天,你无耻!呵呵呵……不要,好痒,不要挠痒!”
海玦一听这声音,他脸一红,转身快速离开。这二人也太荒唐了,竟然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
文玉舒忽然听到脚步声,她双手推着身上的男人,笑的气喘吁吁的道:“乐天,刚才好像……有人来过了。嗯!呵呵呵……不要挠痒了,会笑中风的……”
“胡说八道!”凤翥乐天就是故意要闹她,看她还有心思分神关心门外的动静。
“呃?呵呵呵……那就是……会抽风的……”文玉舒的声音染上了**,娇柔软绵,气喘吁吁。
“抽风就抽风吧!反正你也难得抽风。”凤翥乐天放下了天蓝色的幔帐,遮掩了那一抹春光无限好。
文玉舒还在不停的笑,和这无耻的昏君在一起久了,她也变得有些荒淫的没节操了。
海玦过在自己住处喝了几杯茶,大概是三刻后吧!他有独自一个人来了文玉舒的住处,可他刚走到门前长廊下,就听到房里还在闹着。
“乐天,乐天……真有人来了。”文玉舒这次不止听到脚步声了,她还透过蓝色纱幔,看到了那白色镂花门口,似乎有抹阴影。
凤翥乐天真是烦死这个海玦了,这来来回回存心让他不痛快了。他双手捧着身下人儿的脸狂吻一番,在身下人儿头昏脑涨时,他转头冲着门口那抹阴影吼道:“海玦,你再敢在门前给我瞎转悠,你就死定了。”
海玦很委屈的抬手摸摸鼻子,转身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这人是饿了多久?竟然把他们族的玉长老吃了又吃,真是要折腾个没完没了了。
“海玦?外面的人是海玦吗?”文玉舒又回过神来了,她想海玦三番两次来找她,定然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说的。
“别管他,你现在管好我就行了。”凤翥乐天真是烦透这些海民族的事了,为了他们的那些破事,他们整日奔忙,都多久没这样偷闲的温存下了。
“呃?可是……啊!呵呵呵……凤翥乐天,你再敢挠我痒痒……我就……”文玉舒觉得她一定会笑抽风的,这人怎么有这恶趣味啊?
“嘘!乖!小声点,别又招来那个不长眼的人,坏了我们的好事。”凤翥乐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着,可抱着身下人做的那些事,却无耻小人到家了。
文玉舒被他捂住了嘴,她欲哭无泪的转着眼珠子,就差没张嘴咬对方一口了。
死刑犯上刑场前,还让喊两声冤呢!可这人居然恶劣的捂住她的嘴,这是想要憋死她后,然后好娶小老婆的节奏吗?
海玦在自己住处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可那两个人似乎还没闹完,至少他之后又悄悄去了一趟,结果凤翥乐天那个禽兽,还在折腾他们那位如花娇弱的玉长老。
忽然有一人跑来禀报:“玦少爷,巫马族少主与滟少爷在外求见,您……见吗?”
那人见到海玦似在烦恼什么事,所以后面的询问,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了。
正心烦难以见到文玉舒的海玦,一听巫马雪儿来访,他便眼睛一亮,阴笑道:“见!立刻请巫马少主进族。”
“是!”那人躬身退下,不太明白一向不喜欢巫马少主的玦少爷,怎么今儿一听到对方来了,就这般的欢喜了呢?
海玦转身便去挑选衣服换了上,唤来侍女为他又梳了梳如水如墨染的长发,打扮的那叫一个光鲜亮丽,妖艳无双。
巫马滟原本紧皱的眉心,在看到那远处走来的海玦时,他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这个海玦是搞什么?打扮的妖里妖气的,还笑得那么吓人?
海玦一见到他们,便喜不自胜的迎了上去:“哎呀!滟兄和小白雪能来海族做客,当真让我们海族蓬荜生辉啊!”
巫马雪儿吓的往巫马滟身后一躲,小声问道:“二哥,海玦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他不会中邪了吧?”
“他不是中邪,是忘吃药了。”巫马滟嘴角噙着一抹笑,就算是骂人,也骂的这般的雅致。
海玦耳朵又不聋,自然有听到那兄弟二人的对话。不过没关系,他看在他们有用的份儿上,他不和他们多做计较。
巫马雪儿听了他妖孽二哥的话,便松了口气走了出来,皱眉道:“海玦,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舒舒的。”
“叔叔?不是,是你家舒姐姐对吧?”海玦每次听巫马雪儿这样叫文玉舒,他都会听错意思。他笑着走过去,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玉长老在她的住处休息,你们请随我来吧!”
巫马雪儿还是觉得这样过分客气的海玦,是被邪魔附身了。
巫马滟微挑了下眉毛,他也觉得今儿的海玦,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海玦带着巫马雪儿他们来到了文玉舒的住处,他站在阶梯下,又侧身做出请的手势道:“玉长老就在房里休息,二位请随意,在下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哦!那你去忙吧!反正我也不是来找你的。”巫马雪儿说话非常直接,直接到很伤人。
好在海玦没对其有过好期望,所以就算被人这样直接的赶人,他心里也没有太伤心难过。
巫马滟看着那禁闭的房门,他忽然伸手拉住巫马雪儿,转头笑看向某人道:“这里始终是海族,我们身为客人,可不好喧宾夺主。玦少爷,还是请你去敲敲门,问一声玉长老方不方便见我们吧!”
就算巫马雪儿再迟钝,也听到他家妖孽二哥在“喧宾夺主”四个字上,咬的有多用力了。
海玦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了,他阴沉着脸怒瞪向那精明的巫马滟,眯眸冷笑道:“滟少爷客气了,在下真还有事,二位要想找玉长老,那就自己去敲门吧!”
巫马滟就知道海玦这小子有阴谋,他笑的几分温和道:“玦少爷,我们是客人,海族身为大族,总不能这般失礼的待客吧?”
海玦咬牙切齿,恨不得活撕了这只阴险的狐狸。
巫马雪儿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们二人,这二人是在斗气吗?看着像是吵架,可听着又不像。
门忽然被打开,走出来了黑沉着脸的凤翥乐天,他眸光阴郁的看着那僵持的三人,声音冰冷到了极点:“你们都很闲吗?在别人门口争吵,难道就不自觉太失礼了吗?”
巫马滟和海玦同时转头看向对方,瞧对方这松松垮垮套着一件袍子,头发有些微乱,露出的胸膛上有些细细的抓痕的样子,不用深想,便知其刚才在做什么好事了。
巫马雪儿要不是被巫马滟握着手腕,他恐怕早在门打开的时候,就已经冲过去了。
凤翥乐天被人这样目光直白的盯着,他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什么,而是冷瞪向海玦吩咐道:“让人弄桶热水来,等我们梳洗好了,你们再滚进来。”
三人就看到那人懒散的转身,然后抬脚跨进了门,然后大门被“啪”得下关上了。
海玦虽然不喜欢凤翥乐天指使他的口气,可因为总算是能见到文玉舒了,所以他便不与其多计较那些小事了。
巫马滟还在紧握着巫马雪儿的手腕,这小子还敢给他挣扎?要不是他拉着他小子,就凭这小子敢冲动的闯进去这事儿,凤翥乐天非当场劈了这傻小子不可。
唉!爷爷的忧虑是对的,雪儿没人跟着,的确太容易不知轻重的闯祸了。
海玦吩咐人抬了木桶和热水来后,就和巫马族兄弟二人,一直站在外头晒太阳。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那房间里偶尔传出来一声女子的怒骂,和男子的无耻笑声。
折腾了一炷香时间,二人总算洗漱好了。
门被打开,侍女进去抬出了木桶,搽干净了溅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水,随之便全都低头退了出来。
------题外话------
标题写的很隐晦,内容也没有实质性写啥,应该是能通过审核的吧?好久没题外话了,亲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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