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上官秀召唤道。
“属下在”詹熊正色应道。
“你率领右分堂和两百名兄弟,埋伏在潘枫军和詹跃军之间,看到詹跃军向潘枫军求援,不要理会,一旦潘枫派出援军,你带领兄弟们给我半路截杀下来,能打多恨就打多恨,能不留活口就不留活口。”
“是秀哥”詹熊抱拳答应一声。
“秀哥,那金麟军呢”曹雷问道。
“金麟军我去对付。”
“秀哥一个人去”
“哈哈”上官秀仰面而笑,说道:“金麟军和潘枫军詹跃军不一样,他揭竿而反的起因在城主马顺身上,招降他亦非难事。”
“秀哥,那那我们左分堂呢”洛忍曹雷袁牧贾彩宣四人问道。
“你们留守翼城。翼城是我们的根基,绝对不能有失,我不在期间,翼城也就全靠你们了”
“秀哥,你放心吧,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洛忍震声说道。
上官秀拍拍洛忍的肩膀,正色说道:“多加小心”
长话短说。当晚,亥时过半,上官秀只一人一骑,出现在金麟军营地的大门前。
让上官秀颇感意外的是,金麟军的扎营有模有样。
营寨的外围有土墙保护,土墙的下面是壕沟,在壕沟的前面还设置有拒马,向土墙上看,有高举着火把的叛军放哨,偶尔有巡逻的叛军在土墙上成群结队的走过。
看不出来,金麟这个员外竟然还懂得扎营布阵。骑在马上的上官秀一笑,策马缓缓前行。
在他走到距离营寨大门前不足十米远的时候,就听寨墙上传来嗖的一阵破风声,紧接着,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一支箭矢钉在马蹄前,白色的翎羽嗡嗡地乱颤。
上官秀不慌不忙地勒住马匹的缰绳,停了下来。
“来者何人,报上名姓”寨墙上传来一人的喊喝声。
“在下翼城城主上官秀,求见金员外,请前方的兄弟代为转告”上官秀扬头回话道。
前方的寨墙上陷入沉默,隐隐约约中,上官秀能听到人们窃窃私语的嘀咕声。
等了好一会,刚才喊话的那人方回道:“你你带来多少兵马”
“在下只一人而已。”
又等了一会,前方寨墙上突然飞射过来一支火箭。
箭矢不是飞向上官秀,而是从他头道:“金员外客气了。”
“上官大人深夜来访,想必是有要事吧”
“金员外,我这次专程来此,是为了救你以及你全家老小的性命。”上官秀悠然说道。
听闻他的话,在场众人脸色同是一变,那名獐头鼠目的汉子冷笑一声,说道:“哼翼城城主年纪不大,但口气可不小啊”
金麟看了一眼獐头鼠目的汉子,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上官秀身上,问道:“上官大人此话怎样”
“今晚,我翼城军便会抵达塔山,届时塔山城外的叛军皆是死路一条,当然也包括金员外你领导的这支叛军。”上官秀柔声说道。
金麟倒吸口凉气,他还没有说话,獐头鼠目的汉子仰面哈哈狂笑起来,他挺身站起,迈步走向上官秀,到了他近前,上一眼下一眼充满鄙夷之色地看着他,大声说道:“上官秀,你当我们是瞎子聋子吗对你们翼城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吗现在翼城守军,连五百人都不到,你翼城还敢出兵增援塔山,你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地说能把我们一举歼灭凭什么,就凭你那不到五百人的翼城军吗简直是笑话哈哈”说着话,他忍不住仰天长笑起来。
上官秀转头扫了他一眼,不解地问道:“金员外,这位是”
“老子是潘枫军的前将军杨铭”獐头鼠目的汉子双手掐腰,傲然说道。
“哦”上官秀点点头,未再理他,他对金麟说道:“金员外,塔山城外的叛军虽有千余众,但在我眼中,只是一群虾兵蟹将的乌合之众罢了,不值一提”
他的话让在场众人的脸上皆露出怒色。上官秀嘴角扬起,反问道:“金员外以为叛军与番军战力相比如何五千之众的番军来攻我虎牙关,我军只数百兄弟便击退番军;白鸟族又如何我军只两百兄弟便灭了它全族如果金员外以为我上官秀麾下的军队也和塔山军一样不堪一击,可就大错特错了,区区千余的叛军,我率一百兄弟足以破之,又何须用到五百人”
金麟闻言,倒吸口凉气,上官秀的话虽然狂妄,但说的也都是事实。虎牙关确实以不足千人的兵力击退五千之众的番军,后来上官秀也的确率领一支军队深入番地,在一夜之间灭了番邦的白鸟族。这些事早已在贞西一带传开了,路人皆知。如果上官秀真率领他的军队来解塔山之危,己方能不能抵挡得住,还真是个问题呢
见金麟似有动摇之意,杨铭脸色一沉,震声说道:“金大人,你可莫要被上官秀这小子给唬住,他能打得退番军,灭得了番族,但却奈何不了我们,否则的话,他今晚也不会来这里做说客了”
“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觉得金员外不应该和那些宵小匪类一样,被以叛军的名义处死。金员外为何组建叛军,我已略知一二,金员外反的其实不是朝廷,而是塔山城主马顺,但是在官府眼中,性质都一样,造反就是造反,官府要剿灭你,也不会过问你造反的缘由。如果金员外现在听我一句劝,及时收手,还不算是造反,如果金员外执迷不悟,执意要与我翼城军一战,那么,金员外你可就再无回头路了。现在是你唯一也是你最后的机会,金员外以后是想继续做员外还是做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被满门抄斩的叛军,金员外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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