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去,我怎么去?”彭英气嘟嘟问道。
“我去,跟你去有啥关系吗?难道我不去,你就不睡觉了?”
“啊,就是啊,怎么了?”
我那个擦!这娘们害的我今天爆了多少粗口!一会儿我翻到上一章数数,这也太邪恶了!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搂着她的膝盖处,腰部猛地用力,刚想起身。这时彭英忽然往我身上开始靠。
为了别闹得太尴尬,我赶紧抱着彭英就去了她卧室,双手一扔,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留下彭英自己在卧室里疼得直骂娘。
回到客厅,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竟然是万俟洺发来的!
我赶紧打开,里边就短短的几句话:“有人埋伏,我们遇险,明天会有人去帮你。千万记住,黑天关门!”时间是昨天的日期。
有人来帮我?这条短信是昨天发的,也就是说来帮我的这个人应该今天就到了,咋没见到人?
还就是万俟洺说千万要天黑前关门,不早TM的提醒我,已经说完了,这戒要娘的破了!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回他什么好,想来想去,最后只回了一句:“雇主有问题,我在查,你们注意安全。”
这条信息发出去后,没有收到发送成功的信息回报,看来这次他们的电话有打不通了。
本来我还想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结果被万俟洺这个短信一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沙发被我弄得一个劲的“吱呀吱呀”的响。
我正难受着,忽然卧室里的彭英来了一句:“我也睡不着,要不你进来陪我聊聊天?”
我那个擦!我趴在沙发上没有再动,一直到我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我赶紧把彭英叫醒,穿好衣服,抱着她下楼去了医院。去了医院后,没过过久,彭麻子和彭婶风风火火的就去了,看到我在那里,很是担心的问了几句。我和彭英商量好了,这件事不能外说,否则肯定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她公司那边绝对会乱套,为了大局,只能隐藏事实真相。
我又在病房里赔了彭英一会儿,然后起身说要回去,可能有朋友来,我得去开门接待。
彭英是恋恋不舍,但是彭婶很通情达理,说有事先忙,反正这边有他们老俩。
从医院出来后,我打了个车往回赶,当我下了车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忽然发现旁边的绿化树那里站着一个人,看侧身有点熟悉,我赶忙走过去看他的样子。
这个时候那个人也看到了我,我俩就这么来了个对眼。
卧槽!马无道!马瞎子的那个师弟!
我惊讶的问道:“马哥,你咋来了?”
马无道嘿嘿一笑,丢掉了手里的烟卷,说道:“前几天李二狗给我打了个电话,本来打算昨天来的,结果打了几圈麻将给忘了,所以今天才赶到这里。”
“你就是万俟洺说得那个人啊!”我嘴巴长得都快合不拢了。
马无道点了点头,“对,就是我。行了,先别聊了,开门放东西,然后出去吃饭。坐了一晚上的车,一口饭都没有吃,我都快饿扁了。”
我赶紧去开了门,把他的行李搬进了寻人馆里,因为在我的旁边还有件小仓库一直没有用,我就把里边收拾出来,然后让马无道住在里边。
在我给他收拾房间的时候,马无道把寻人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最后说了一句:“局布得毫无破绽,但就是被自己给破了。另外就是这地方实在太破,比狗窝稍微强一点点吧。”
我一听他看出了这其中的玄机,马上说道:“局破了这事您都能看出来啊,厉害厉害。”然后我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马无道点了一支烟,看了我一眼,“这局是你破的吧?”
在高人面前,我只能承认,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老板还不知道这事呢,昨天晚上给我发短信还说,让我千万别忘了黑天关门。唉!都怪我那天贪睡,竟然睡着了。”
马无道挥了挥手,否决了我的说法,“其实在万俟兄走得时候,你们就已经中了人家的道,所以破局是迟早的事,这一些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如果没有防备,很难防备的。”
这话我信。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说的就这么个理。如果一个人天天想着怎么害你,那你倒霉就是迟早的事,还不如让对方直接有什么招来什么招,那样也不用天天担惊受怕。
马无道看着我问道:“你跟我说说,万俟兄舍得什么破点?”
“破点?啥破点?”
“就是让你每天务必干的一件事。”
我恍然大悟,“那个啊,他让我每天天黑前把门了,就这么简单。”
马无道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烟,“这个破点是不错,但是漏洞还是蛮大的。如果看门的人被人控制了,那这个破点就非常容易破掉。”
我马上说道:“就是就是,那天特别奇怪,我只想睡个午觉,没想一觉就睡到天黑,所以就……”
马无道说:“你这是被人下了迷药,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这个人就是想方设法的谋害你们,所以啊,这个局迟早要破。”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轻松了一些,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也不能全部怪我咯,反正是有人在暗中使坏,就算万俟洺本人在这里,说不定哪天也能被人破掉。
“万俟兄和李二狗那边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反正他感觉可能不太好,不过他俩我们现在管不了,咱们只管自己,把家看好就行,否则根基不稳,万俟胸就更难脱离险境。”马无道喃喃的说道。
我说就是这么个理,然后就把鬼脸和纸人的事跟他说了一下,让马无道拿拿注意,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不过听完我的话后,马无道似乎对鬼脸和纸人并不感兴趣,而是对我说的那只猫感上了兴趣,非要让我带他去看看。
我说不行,上次去是被逼无奈,现在绝对不能进去,这是万俟洺立下的规矩,不能破。
马无道听我这么说,也就没有继续执意去看,说那不看了,反正现在跟这只打交道的机会会很多,不愁以后看不到。
说了半天,马无道忽然问我:“这附近有啥可吃的?”
我指了指彭麻子的包子铺,“包子。”
在我这个彭麻子准女婿的威严下,在包子铺打工的小伙计送给了我们十个包子,我拿回去和马无道吃了起来,一边吃,马无道一边说这包子好吃,以后天天就吃它了。
我瞅着包子半天没吭声,到底是咋了?怎么来一个就是包子,再来一个还是包子,这些咋就跟包子干上了呢?
吃过饭后,我和马无道开始分析那个神秘雇主的身份,我先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还特别讲了那个黑气女说的话,说他们是来报仇的。
马无道低头想了好久,说:“这件事应该跟张二爷和阿依教没有关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们前段时间办的那个案子。”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
马无道说:“穆老大是失踪案的主谋,但是他作案的动机不是特别符合逻辑,虽然表面上看,这跟穆老大十几年下来积累的怨气有关,但是我认为这只是表面现象,应该还是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说:“这个事我们也分析过,但是没有想出个一二三来,再说,感觉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再去想。现在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是有点问题,但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马无道继续分析说:“我觉得问题点并不复杂,应该就是穆老大曾经接触邪术的那个人,话句话说,穆老大已经成了他的徒弟,他的傀儡,穆老大所做的事很大可能性就是他在操纵。”
“不过那个人一直就没有出现过,我们根本就无从查起,去哪找这个人?”我说。
马无道摇头道:“他肯定在这个案子里出现过,只是你们忽略了一些细节,没有发现蛛丝马迹而已。比如说,穆老大的死,公安局那边说是擦玻璃摔死的,这明显就是在说谎,我现在就可以排除这个死因。那么,如果穆老大是自杀,他为什么会突然自杀?如果穆老大是他杀,是什么人把他杀了?我为什么要杀穆老大?这全都是问题。”
我点了点头,“嗯,确实这些问题点,我们都没有去分析过。”
马无道接着又说:“还有就是,穆老大为什么因为一个老女人的死,就暴露出自己,这个老女人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或者说,这个老女人和穆老大的那个师父是什么关系?他们三个人之间有什么秘密的来往?另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那些失踪的人去了哪里?如果已经被害,那么尸体呢?这么多人突然消失,连尸体都没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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