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那到底是咋回事?不行,他越是这副模样,越是勾起了我好奇心,我必须要知道怎回事,否则晚上的觉都睡不好。喜欢网就上.LXS520。CO
整个下午马无道都没有下楼,直到黑天的时候,我关了门,他才晃晃悠悠的走下楼梯,脸色看起来比中午的时候好看多了。
看到我第一见话就是:“你吃饭没有?我有点饿了。”
我赶紧走向前,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今天中午你咋了?是不是有啥毛病,犯病了?”
马无道把眼睛一瞪,“你才犯病!我哪有什么病!赶紧的,吐了那么多血,我得大补一下,否则会折寿。”
“那你想吃啥?我请你。”毕竟人家为了我这事才吐的血,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吧。
“包子。”
额……我拉开万俟洺的抽屉,拿出十块钱就出了门。
为了表示我很够意思,回来的时候我特意还买了两包豆浆,和一块二一包的火腿肠,虽然算不上什么好肉,这也算是肉吧。
马无道的胃口不小,十块钱的包子他吃了有七八块钱的,而且还把豆浆和火腿肠都吃的光光的,一点都没有给我留。
吃完后,他打了饱嗝,说这顿饭吃的香,好久没有吃得这么痛快了,不错不错!
看他吃得很爽,我赶紧借着这个机会问他算卦的事,到底是怎么了?干嘛非要吐血玩?
马无道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没有要理会我的节奏,说道:“这事啊,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谁也别再提这茬,我已经忘了。”说着,他把三百块钱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看着三百块钱,疑惑的问:“什么意思?这就完啦?把钱还给我,就没事啦?”
“是啊,你还想咋地?算我自找倒霉,非要上杆子给你算命。现在我把钱还给你,这事就算到此结束了。”马无道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我好想打他。
“咱们今天中午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借钱给你,你帮我算命,但没有说是我花钱买着你给我算,这三百块钱迟早要还的。也就是说,你还钱和不还钱,跟说算命的结果跟本没有关系,现在你做的事情是,把算出来的结果给我说一下,这事才算结束。”我滔滔不绝的说道。
马无道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思维逻辑能力果然很强嘛,不过啊,就算你说破天,我也不会跟你说得,除非我哪天活得腻歪了。”
啥意思?跟我说了,他就要死?哪有这种道理,完全就是在找借口!
“我觉得吧,做人一定要厚道,不能出尔反尔,这样是不对滴。小时候**就教导我们,一定要做一个诚实滴孩子,长大了更要为其他的未成年人做个好榜样。所以我还是劝你啊,就招了吧!”我用调侃的口气说道。
马无道没有理会我,站起身,哼着小调上楼去了。
我那个擦!这人咋就这副德行,软硬不吃,我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说,太不地道了!
吃完饭后,我在一楼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就想回房间睡觉。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是彭麻子,他赶紧给他开门,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现在要去给彭英送饭,问我去不去?我本想推脱,可是回头一想,这么大年纪一个老人来问我,也不好意思说不去,再说我现在在这里也啥事干,天还早,不如出去走走,熟悉一下这个城市。
我和彭麻子出了门,他开车拉着往医院走。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病房里只有彭英一个人,另一张床位是空着的。
彭英看我来了,没有说话,只是高兴的抿着嘴直笑,看我的眼神都快刺透进肉了。
彭麻子和一直在陪床的彭婶简单说了几句,他俩就说要回去,让我在这里陪陪彭英,言外之意就是让我在这里陪床。
我一想也行,这老俩年纪都大了,还开着店,不适合熬夜,反正我整天闲的跟只乌龟似的,屁事没有一点,正适合干陪床这种活。
于是我也就欣然答应了,说让他们俩回去,我在这里就行。
送走彭麻子和彭婶,回到病房,彭英让我坐她旁边。我知道这娘们肯定又想跟我搞点小动作,趁机赚我的便宜,于是我就是不去,坐在旁边的床上跟她聊起天。
我说:“你不就是扭了脚吗,干嘛还要住院?你不知道医院是喝人血的地方啊?”
彭英白了我一眼,撒娇的说:“一看你就不关心啊,你没听医生说,我的脚脖子那里有点轻微的骨折,必须住院。”
我解释道:“今天早上一早我就走了,我又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我怎么知道。对了,你今天跟我说得那件事,到底是不是真事?不会是假的吧?”
彭英向我招了招手,嘻嘻一笑,“你坐过来我就告诉你是不是真事。”
士可杀不可辱!
我很生气的一屁股就坐到了她的身边。
彭英乐得不行,搂住我的胳膊说:“关于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听说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就是她们几个八卦女来看我的时候告诉我的。至于这里边具体的情况,你到底是想听董明的呢?还是那个保安的?”
我说这两个都想听,两个都可以说。
彭英想了想说:“算了,董明这个渣子的事情,我都已经跟你说了,也没啥好说的,就说说那个保安的事情吧。”
我说那也行。本来我对这个保安的兴趣不大,但是今天早上彭英说道时候,我感觉他可能会和神秘雇主有点关系,站在这个立场上,能多搜集点信息就多搜集点,不要遗漏任何细微的地方。这也是通过穆老大的事情,总结来的经验。
这个保安的具体个人信息,彭英不清楚,和这个人也没有过什么接触,不过每次上下班,这个保安都会很客气的向彭英说声“你好”,这让彭英对他有点印象。
从长相上看,这个人应该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平时不爱说话,也不怎么跟同事朋友交流,见到他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个人,最多是和路过的人打声招呼,说一句“你好”。
据保安的同事说,他失踪前曾经接过一个电话,电话里好像说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挂断电话后,他就请了个假,急匆匆的走了。具体他干什么,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走的时候只是说家里出了点急事,需要赶紧回老家一趟。
很多在外地打工的人都知道,如果你是非常普通的基层工作者,一般很少有公司和你签合同,给你投五险一金,算句话说,就是临时工,不想干随时走人,干一天就一天的钱,不干就啥都没有。
在岭北这种不大不小的城市,这种工人的保障机制也没有跟上,其中保安这个职业就是如此。
很快,这个保安一去就是好几天,假期用完了,直到他旷工的第三天,他的领导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于是就打电话给他,结果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单位,不能说不来就不来,就算要走,也要打个招呼吧。他的领导找一个平时和他走的比较的同事,让这个同事去那个保安的家里看看,看看到底有没有从老家回来。
这个同事去了那个保安家,砸了半天门也没有人来看,刚要走,这时来了一条狗,冲着门里开始狂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边。
这个同事凑到门缝里闻了闻,竟然闻到了一股腐臭味道,他马上打电话报了警。等警察来把门打开一看,发现那个保安躺在地板上,身体已经腐烂发臭,屋子里爬满了蛆。
这件事马上在周围传播开来,有人说这个保安其实就是一般的心脏病突发,也有人说没有那么简单,肯定是被鬼上了身,更有离谱的说,这个保安本身就有问题,整天神神叨叨的,一天到晚在家里鼓捣什么。
反正不管哪种说法,这个保安的死确实挺诡异,一个大活人,接了个电话回去,就死了,怎么想也感觉这里边应该有点问题。虽然警方临时开口说是意外死亡,不是他杀,但是很多人并不赞同,因为在事发的当晚,有邻居曾经听到这个保安和一个人在屋子里说话,而且说话的那个人似乎不男不女的,听着不像什么好人。
说到这里,我打断了彭英的话,问她什么是不男不女?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太监这种物种了,哪来的不男不女?
彭英说,谁知道呢,反正齐燕跟她说的时候,就是这么讲的,具体的事情她都不清楚,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个事,马上问彭英说:“你知道不知道,在昨晚之前,那个已经死的保安,有没有在其他晚上出现过?”
彭英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这个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这些还是别人说的,所以你问我啊,就等于问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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