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不少人甚至都是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看向那洞口的紫光眼中满是惊惧之色。古天神色不懂,看向了云上飞,只见他脸上噙着戏谑之色,对此完全没有意外。而白林与阎钟那里也是表现的相当淡定,阎钟甚至连眼皮都是没有抬一下。这倒是让古天暗自思忖,看来这几人都是知道其中的秘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
孔向南的先例给大家心里都是蒙上了一层阴影,古天身后的众多修炼者都是安静了下来,这倒是难得的清净,场中渐渐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率先退出,离开了此地。有人带头离开,牵一发而动全身,人群当中不断的有人向后跑去,好像生怕自己跑的慢了而受到威胁一样。有些人实力虽然不差,但是与其他人比起来也就显得平庸无奇,略作思量,知道自己也不会是其他人的对手,索性离开这里。这一走便是离开了四五十人。现在剩下之人要么就是实力不俗,想要险中求富贵,要么就是明知自己不敌,但是还想浑水摸鱼,分一杯羹。这些人实力如何尚且不谈,最起码胆量不是先前那些人所能相比。估计要说特殊的,那也就是古天了,明知道其中必有凶险,但是被云上飞胁迫着却又无可奈何。
天色越来越晚,陆陆续续的又是赶来了不少人,孔向南的例子摆在眼前,自然再没有人蠢到上前一探究竟。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这里也只有百人左右,虽说人数不多,但无疑每一个都不是善茬。
天色越来越暗,只凭洞口的一片紫光将此处照亮。随着时间的退意,古天有些惊讶的发现那洞口的紫光正变的越来越淡,而阎钟云上飞几人都是死死的盯着洞口,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随着山脉当中黑色的笼罩,洞口的紫光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终于,山脉之中的黑幕渐渐的达到了顶峰,四周已经漆黑一片,那洞口的紫光也变的十分模糊,好似马上就要消散。场中众人屏息凝神,蓄势待发,场中落针可闻。
一阵清风拂过,那洞口的紫光终于是彻底的消失,就在此时,原本安静的场地响起了阵阵急促的破风声,只见阎钟一马当先率先纵身跃入其中,白林同样不甘示弱,紧随其后。而云上飞在紫光消去的一瞬间拉住了古天的手臂,将其带起,古天一惊,握着杨涵的手更加用力,牢牢的抓住,不让她离开。就这样云上飞带着古天与杨涵二人第三个冲了进去。在他的身后,潘屹紧跟而上,三重玄位境的实力暴露无遗。
几人的动作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待得众人反应过来那里还有他们的影子,场中顿时一片暴乱,争先恐后的跃入其中。
古天被云上飞抓着手臂一同从洞口跃入。古天为防万一先用元力护体,将自己与杨涵保护在内,但就算如此进到洞口之后古天仍然能感觉到一股刺痛之感,
古天头脑一阵眩晕,四周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自己身处何地。好在这段时间并没有持续太长他们便是着地。令古天惊讶的是,这洞穴里面却是一片紫色,亮如白昼。
下来之后云上飞松开了抓着古天的手臂,古天赶忙看向杨涵,确定她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阎钟与白林比他们先一步到达这里,此时正站在原地四处打量,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谁都不知道这里是否暗藏凶险。
古天四处打量自己身处的这片空间,空间很大,他们全部人站在里面完全不显拥挤,四周的墙壁像是一个圆形的桶,向上看去一片模糊,看不清上方究竟是何物。这里完全不像古天所想象的那样阴暗,相反这里倒是十分的明亮,只不过这里充斥着的全都是紫色,墙壁之上镶嵌着无数紫色的宝石,散发着淡紫色的光,将此处照亮。
众人都是从上方走了下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开始四处散开寻找此处有何机密。
云上飞与阎钟几人并没有轻举妄动,十分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旦出现任何变故好做出应对之法。过了一会,人群都四散开来,但是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状况,这才放下心来。古天则是一直观察这几人的动向,看到他们动身,这才拉着杨涵走向了岩壁。走近之后古天看到岩壁之上刻着几个人影,古天眼前之人头戴头盔,身披甲胄,手握长矛,威风凛凛。头盔就连脸庞都是遮掩,看不清其面向,只露出一双眼眸,空洞无神。
古天手掌探出,覆在岩壁之上,触感从手心传来,岩壁之上的人影处凹凸不平,倒像是将一具雕像生生的塞进了岩壁之中,栩栩如生。古天心中暗叹,如若不是眼神空洞,古天甚至都感觉这不是一具雕像,而是一个人。
“是谁有如此才华,竟能雕刻的如此生动”,杨涵站在古天的边上,双手在岩壁之上摸索。
古天看着杨涵淡淡一笑,“此地应该是有先人留下,当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当今的雕塑大师也不过如此,哎,就是这眼神有些遗憾。”古天一边赞叹,心中也是有些惋惜。
“古天,你说要是他们有了眼睛,会不会从这里出来啊?”杨涵突发奇想。
古天心神一动,盯着眼前的人影仔细的观看了起来,古天右手覆在此人甲胄之上,左手放在岩壁之上,同样是冰凉的触感,并没有任何的不同。古天心中苦笑,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实在是过于敏感了一些。顺着此人的长矛看去,只见在长矛头部有一点殷红之色,古天用手轻轻划过,一股寒气顺着手指传来。
古天收回手掌,拉着杨涵快速后退,离开此处,此时的他只觉有些头皮发麻,死死的盯着之前的那面雕像。
只见古天放于身后的右手指尖之上,一道不大的伤口列于其上,从中冒出丝丝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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