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你干啥去?”
“你说我干啥去?”
“草,今天学校放假。”
“。。”
“不如这样吧,今天是我们三人结义的第一天,我们先去县里买几件衣服,然后在好好吃上一顿,明天上学之后,正式和三人帮开战!”
“好,先吃饭,明天在干!”
。
县城,我们三兄弟下了客车。
我是第一次来县城,面对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我和死牛的眼睛就跟不上了,苏赢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回头拉我们俩。
“你们两个能不能快点,走丢了我可不管!”
“哎呀,丢不了啊,我这不是在这呢吗。”
“哎我去闫帝,你快看看这个,这娘们穿的真jb暴露,你看她那裤衩子穿的。”
“哪个哪个?,靠,你这是什么口味,她都能当咱们妈了!”
“爱卧槽,跟你们上街比跟娘们上街都jb费劲,就这家了,我可不领你们瞎逛了。”
苏赢说着,领着我们进了一家三楼的服装商厦。
上了三楼,我们跟着苏赢左拐右拐,在一家服装店停了下来。
“三位兄弟买衣服啊,这衣服的料子可好了。。”
卖服装的大姐是真能说,小嘴说个不停,我愣是一句没听明白,毕竟我对什么衣服啊什么料子啊一窍不通,而最主要的是因为今天的这位大姐穿的比较暴漏,而我的眼睛一直被她的那个富有弹性的大肉蛋蛋所吸引着。
大姐看我一直色眯眯的盯着她,有意识的将她的那个开领粉色衬衫往一起拉了拉。
我尴尬的笑了笑。
“大姐,你给我这两位哥哥挑一身,拿好的。”
“好嘞。”
大姐爽快的答应了。
“来兄弟,你试试这件,这条裤子你穿上指定漂亮。”
“不用试了,你看着好就行了。”
“闫哥,这买衣服你不试怎么能知道合不合身啊?”
“真不用试,我穿什么都行。”
“哎呀,小兄弟,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穿错裤子了,姐姐虽然没大你几岁,但是姐姐已经是过来人了,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说真的,我家里穷,自从我父母死后,我一直都是穿着妈妈的衣裤,因为爸爸留下的衣裤都被我爷爷拿去穿了,等我长大了长高了,爸爸的那几件衣裤早就被我爷爷穿破了。
随着我逐渐长大,知道了什么是害臊二字之后,我开始不在穿妈妈的衣服,相反我今天却穿着妈妈的裤子。
因为我当时的个子还不太高,穿妈妈的裤子比较合身一些。
虽然妈妈的裤子是旁开口的裤子,上面还有绣上去的花纹,但是我已经将花纹给弄掉了!至于旁开口吗,只要我不解裤腰带,别人也不可能看出来。
牛哥和苏赢是我兄弟,知道我家里穷,应该不会笑话我,如今这位姐姐已经看出来我穿的是女人裤子了我也就没啥不好意思的了。
想到这,我将心一横,脱下了那条早就应该告别我的旁开口裤子。
可是正当我脱下裤子,准备接过这位大姐手中裤子的时候,这位大姐却突然删了我一个耳光。
“流氓。”大姐说完连忙将身子扭向一旁,不在看我。
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在加上一句“流氓”让我莫名其妙。
“你凭什么打我!”
“哈哈哈哈哈。。!”
死牛和苏赢笑得前仰后合,对面的服装店在加上过往的行人也都笑了起来,同时我发现几名妇女也都避开了眼神。
“草,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穿了一条女试的裤子吗!莫名其妙。”我理直气壮,放声呐喊着。
可是我的这一愤怒呐喊,不但没能制止对方,相反却加大了死牛和苏赢狂笑的力度。
此时的二人已经笑得无法说出话来,他们在不时的对我指指点点。
于此同时,服装店姐姐也将背对着我用手指向我的裤裆。
我低下了头,顺着他们的手指方向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顿感一阵羞涩,真想找个地缝转进去。。!
我的内裤还在,可是经过多年来的冲洗已经破烂不堪,更出人意料的是,本来可以遮住隐秘部位的那块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了岗,囚禁在里面的神兽已经爬了出来。
这次我真的糗大了,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
我一只手捂着裤裆,一把揪过对面大姐手里的裤子。
可是情急之下的我这一次我没能抓到裤子,相反却将半件衬衫握在手中。
大姐的衣服质量太差了,还跟我说她卖的衣服料子多好呢,真他妈能忽悠。
“你这个臭流氓,你他妈要干什么!”
服装店大姐对着我又是一个嘴巴。
我只能说她卖的衣服质量太差,因为就在她打我的那一刹那,她的半个凶兆袋居然跟着断了。
这位大姐已经起了杀心,她亮出了凶器。。!
“啊。!”大姐好像是意识到她刚才太冲动了,不应该对一个少年下此毒手,连忙捂住凶器,不让它兴凶作乱。
我愣住了,大姐转身了,大姐拿起一件衣服穿上了。
可是当她转头的那一刹那,却发现我又站在她的身后。
“你要干什么?”大姐怒吼着,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大。。姐,我,我,我的。。裤子!”我差点没哭出来。
这一次大姐没有打我,一把抓起裤子扔在我的身上,不在看我。
我连忙穿上裤子,尽管身后的牛哥和苏赢怎么叫我,我再也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我坐在商厦门外的台阶上,一颗接着一颗的抽着烟,看着来回过往的人群,仿佛他们都在讨论我,仿佛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嘲笑。
我底下了头,再也没有勇气看行人一眼,我将一包烟抽个精光,我的头昏昏沉沉。
“闫哥,我们走吧。”
苏赢将一个塞满衣物的朔廖袋塞给了我,那一刻,我看见他还在笑,尽管他已经咬住了下嘴唇。
我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坐上了回家的客车。
“你给我拿出来!”
“什么拿出来?”
“拿什么你自己知道!”
“你下车。”
我抬头,只见苏赢跟着一名男子下了车。
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听二人的口气指定有事。
我连忙将朔廖袋交个牛哥,跟着下了车。
“哎,你干啥去?”牛哥也连忙跟着下了车。
“咋的了苏赢。”
“他偷了我的钱!”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