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拉,代客投资证券类产品,一般的提成都是30%”欧阳贝儿曾经听父亲说过,所以清楚。
“30%!”余弦惊讶了。
“嗯,而且还不负责亏损,赔钱自担。”
“那我就去给她回复了啊。”余弦道。
欧阳贝儿摆下手,“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我们同学也好久没见面了,正好多聊聊。”她看着余弦,突然发现这家伙现在也是有几千万身家的人了,难怪这么招女孩子。谁会想到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是一个一文不明的穷光蛋,看来我的最初的眼光没错,她越想越得意。
请来了秦蓉,余弦彻底不用再操心钱的事了,没事去基地转转,然后就到杜年家学习,倒也着实过了段清闲日子。
而秦蓉呢,早就满腔抱负,这下有了用武之地,特别用心,每天扑在电脑前,买买卖卖,密切关注着獐子九岛的走势。
商高就郁闷了,本以为那天对方同意合伙,便可以顺势把獐子九岛拉起来,然后借机出货,没想到对方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又成了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更坏的消息是,这几天助手调查回来的信息,这个举牌的叫余弦的人,买股票的资金全部是自己的,没有一分钱是借的,融资融券都没有。
这是他最担心的事,这就好比二个武林高手比武,他有命门,对方没有,这架还怎么打?思前想后,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撤!趁着现在还有盈利,马上走,换一支股票发财去。
主意打定,他吩咐手下的操盘手把股价再向上拉一下,然后慢慢出货。好在獐子九岛刚刚被余弦从跌停拉到了涨停,人气极高,加上绝对价位低,跟风的散户很多,拉的时候很轻松,出货也很顺利,不过十天就出完了。
余弦!我记住你了,看到电脑上最后一笔单子成交,商高心里恨恨地地念道。
商高这边出货的时候,秦蓉没有动,一股也没有卖出,甚至在出货接近尾声,散户快接不住的时候,她还挂单帮忙接货,这不是在帮对方,而是让对方赶紧出完走人,这样股票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的持仓量最大,以后高抛低吸就随她了。
联赛又进行了几轮,俱乐部的成绩很稳定,已经上升到了第三名,进入淘汰赛的希望很大,但余弦志不在此,他的心思在第12场比赛,那场比赛,对手是曾经的秦川石化,而谈松肯定早已解禁,余弦一刻也没忘掉上次谈松的所为,他早已想好了如何对付他,就等着比赛的到来。
但他没有想到,在比赛之前,还有一件事等着他。
这天下午,他正在杜年家,手机响了,欧阳贝儿的电话,让他马上来俱乐部一趟。
进了办公室,余弦便是一怔,里面除了欧阳贝儿还有一个人,赫然就是鹤田青野。
鹤田青野笑着伸出手,道,“余君,好久不见。”
余弦打着哈哈,心里琢磨,这厮又来做什么?
“余君,上次一会,阁下技艺精湛,在下自愧不如,回去之后我把当日情形禀报家师,家师对余君极为敬佩,视余君为近年来少有的奇才,希翼一见,只可惜二地相隔甚远,加上杂事绪多,一直不得其空。近日偶得几日空闲,便马上托在下前来,希望能与余君切磋一二。”
鹤田青野啰里啰嗦一大堆,余弦听得不耐烦,心里哼了一声,你一个岛国人,跑这里拽什么文啊,不就是上次输了,这次想赢回来找找面子吗?
“那不知尊师要切磋什么?”余弦现在对读心术信心十足,切磋?这不就是给我送钱吗?不过他还是小心地问了一句,万一切磋的项目用不上读心术,也好找个理由拒绝。
鹤田青野微点了头,道,“余君上次澳门一行,家师有幸目睹,没想到余君不但熟知魔术,对赌术也如此精通,所以这次,家师想跟你切磋一下赌术。”
余弦想了想,也没想出上次在澳门赌场有哪个人印象比较深刻,索性也不想了,问道,“那具体比什么?”
“梭哈,余君意下如何?”鹤田青野道。
梭哈?余弦心中大喜,这不就是香港电影里必备的桥段吗?余弦早看得滚瓜烂熟,读心术正好能用上。他嘿嘿一笑,道,“可以是可以,但不知道赌注是什么?”余弦现在可不是从前嘉年华的那个余弦了,十万一百万的他早看不上眼了。
“五百万。”鹤田青野道。
余弦点了下头,略有些失望,鹤田的师父出手也不是很大方嘛,才送这么一点钱。还没赌,余弦就把这钱算成自己的了。。
“美金。”鹤田青野又补了一句。
余弦差点没叫出来,发发财了。
欧阳贝儿心里一咯噔,好大的赌注,鹤田青野的手法她见过,极是了得,能做他师父的人,当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这不是比魔术,是比赌术,余弦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看余弦不知深浅的样子,她马上插嘴道,“鹤田君,此事太过突然,我们得先商量一下,不如你先回酒店休息,等我们一有定夺,就马上通知你。”
鹤田青野点点头,盯着余弦道,“那我就静候佳音,早闻中原之地,多重信守诺之人,余君,当初你我曾有过约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赌,不赌是孙子,给我送钱凭什么不要,更何况是岛国人,不过余弦看到欧阳贝儿的脸色,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待鹤田青野离开,欧阳贝儿打量着余弦,道,“小弦子,你兴奋个什么劲啊?”
“你没听到吗?五百万美金呀!”余弦眼冒金光道。
“那是送你的吗?你没听到他说,他师父在澳门看过你,肯定混迹于此的赌术高手,你从没接触过赌博,怎么可能会赢?”
“不就是赌梭哈吗?电视看得多了,只要他不出千,我肯定能赢。”
欧阳贝儿哼了一声,道,“少吹了,别人赌过的梭哈,比你看过的都多不知道多少倍。”
余弦嘿嘿一笑,“赌得多怎么了,在不出千的情况下,还是凭运气,谁的运气好发的牌大就赢,你忘了,我可是学过周易的,如果我能算出对方的牌,那不是稳赢?”
“那又怎么样?你能保证次次算对?”
“可刚才你也听到了,鹤田走的时候,那话明显就是在挤兑人,如果不答应,他以后肯定还会再来。”
欧阳贝儿沉吟道,“你真的要赌?你有几成把握?”
余弦想了想,“四成,不,三成吧。可再低我也要赌,”
欧阳贝儿道,“别说只有四成把握,就算你有十成把握,能算过所有的牌,你能保证对方不出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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