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的意思?”欧阳晓云给她说得心头有些不快,她素来是个不会作伪的人,这不快的神情即立就显现在脸上。
“你想她可是一个孝顺的乖乖女儿,不似我李语然这样,非常的叛逆,有事没事老是顶撞自己的父亲,这会儿她一定在家里陪老父喝十全大补汤呢?”
“干嘛要喝大补汤?”欧阳晓云不觉搔了搔头皮,甚是不解。
李寒冰听得她这么一问,不觉微微摇头。
“我说你是怎么掌管华泰集团这么一家大型集团的,你这脑袋干什么用的,一点都转不过弯来,我真是有点怀疑你的工作能力了。”
欧阳晓云嘟了嘟嘴,道:“这与工作能力也有关系的吗?”
“连这么点小事都想不到,处理华泰集团这大财团的事务那真是没法可比了,这两者之间的大与小的关系,嘿嘿!”说到这儿,李语然冷哼了两声,语气明显地告诉欧阳晓云,你的能力怎处理得了华泰集团的事务呢?
“我是没这能耐,不过华泰集团人才济济,不用我动手动脑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其实这一切大多归功于李寒冰与欧阳明光,加之前期得到肖方雨的相助,才让华泰集团度过了难关,她欧阳晓云只是坐在这个位子上签个字而以,别的事大都不用她来作,这也实在难为她了,自小她就对财经不感兴趣,父亲的事业作得虽大,总是激不起她的兴起来,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难得回到家里,现在我们聚在一起了,这饭呢总得好好的来吃吧,别说些不高兴的事儿。”肖方雨只能作好作坏,既要劝这个,又不能得罪那人,真的难为他了。
“喂!你不会是叫我们什么话都不能讲,只是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我们几个在这儿让你看个够吧。”
“看你说的,我何时有这意思了,不许冤枉我呀。”
“什么!你是说你对我们已经烦厌了,不想再看了?”
“哇!你越说越离符了。”
“不烦厌的话怎又不想看了。”
肖方雨给她说得只有苦笑了,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还真是难作人了。
“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的呀,你不许胡说。”
“高兴的话怎不讲话的呢?你不说话表示心里不高兴了,和我们在一起真的就这么让你不开心不高兴了?”
肖方雨伸了伸舌头,举起了双手来,连声说道:“我投降,我真的投降了。”
李寒冰与欧阳晓云格格地娇笑起来,这李语然还真有能耐让肖方雨向她投降起来,这事真的让她俩意想不到。
其实她俩人又如何知道了,这是因为她手中有肖方雨的把柄,令得肖方雨不能不向她投降。
品着美味,与心爱的人儿在一起边吃边聊,那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可惜的是缺少了林飞雪的到场,不然四女全都到场,那就热闹得多了,至少在人气上总是多了个人吧,这感觉起来也是不一样的。
正吃饭间,肖方雨的手机响了。
“是雪儿来的电话吗?”李语然探个头过来一瞧,却没看得清楚。
“哼!照我说呀,一定是他在外面养别的女人,是那些女人打来的。”李寒冰冷笑了一声,不屑一顾。
“能不能不要损我了。”肖方雨唯有苦笑的份儿,此时百口莫辩。
“快接电话的呀,是不是怕被我们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了?”李语然笑嘻嘻地说道。
肖方雨只能把免提键给按下,这样让她们谁都听得清楚了才能安心。
“喂!是小肖吗?”电话的那头传来的是一位中年的男性声音,李寒冰等人一听就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了。
“嗯!兴叔吗?我是肖方雨。”
“啊!告诉你小肖,好消息呀。”王得兴掩遮不住高兴的劲儿,在电话的那头呵呵的大笑着。
“哦!什么事呀?”
“上午我们说的那件事,就如你所说的那样,的确是向富贵与国土局的内部人士搞的手脚,现在我们已经向上头反映了情况,希望有关当局派人前来调查,尽快解决这件大事。”
“这可就太好了,搞了这么长的时间,让大家遭受了不少的损失,真是过意不去。”
“这是向富贵有意要与我们过不去,就是有意防他,他还是会找别的机会来陷害我们,好在现在水落石出,终是叫他蹲在派出所里,就算他财大气粗,这次非想逃脱得了。”须知这项工程涉及到多家财团的利益,又有人涉黑,这事闹将起来上面不会不下定决心来打击,所以一打听得准确之后,他以与蒋山河联名向上局反映了此事,已经得到明确的答复,所以此时的他分外高兴。
“哈!是吗?他能有今日也是来得迟了,这样的人早该得到报应了。”
“这话说得是。”王得兴接着又道:“上层省委的人士已经表明了态度,尽快处理此事,让我们可以继续开工,一边等候处理的通知。”
“那太好了,这材料方面的事还请兴叔多份心思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看着办的。”稍停了一下,王得兴又问道:“上午忘了问你了,资本市场的行情怎样了?”
“兴叔是看到行情跌得惨淡有点不放心了?”
“嗯!是有那么一点儿的心思。”接着呵呵大笑起来。
“对于这个兴叔放心好了,不会叫你们失望的。”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言罢就挂断了电话。
肖方雨把手机放在餐桌上,环目一扫,道:“这下可以放下心来了吧。”
“哼!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叫我捉到了要你好看。”李寒冰仍是不依不饶地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到外面去乱搞一下不可了。”肖方雨呵呵地笑着。
“你敢!”李寒冰一手就拍在桌上,餐桌上的餐具都啷啷地作响了。
“他要去的话自然是偷偷摸摸地去的了,怎会叫你给知道了。”李语然深有用意去瞧着肖方雨笑了笑,显然她是在讲郑玉盈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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