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两人带了些干粮,继续赶路。给 力 文 学 网百度搜索--小-说-网
中午时分,两人到得一处山涧。但见这里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触目望去,青山如黛。峰峦连绵高耸。
此时,一只梅花鹿从两人身旁跃过。
唐婉道:“务观哥哥,这里好像是罕有人来呢?你看这梅花鹿,见了咱们也不害怕。”
陆游放目望向四周,点了点头,道:“好像是鲜有人迹,这里倒是观赏风水的好地方。”
唐婉点头笑道:“如果不是为了追寻泽哥哥,我倒想在这里多待些时间呢。”
陆游闻言,不由心中一动。
唐婉下得马来,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清鲜的空气。
那马来到涧水处,低头饮了些水。
陆游也下得马来,刚说了一句:“婉妹妹,咱们在这里且歇息会儿……。”忽然间就身子一斜,歪倒在地。
唐婉见状大惊。急忙上前,道:“务观哥哥,你怎么啦?”
陆游却是紧闭双目,无有回应。
唐婉伸手去探陆游的额头,触手却是极烫,知陆游是发了烧了。她虽然聪慧,却无有在野外应对病人的经验,不由慌神,喊道:“有人吗?来人啊,来人啊!”
但听得山谷回声,同样是她喊出的那句。
唐婉欲将陆游拖到树下的阴凉之处,但是她用尽了力气,却仍是也没有将陆游拖动分毫。
唐婉眼见陆游紧闭双目,脸却是红通通的,呼叫不理,摇晃也不语,不由心中更是害怕,再次叫了声:“务观哥哥,务观哥哥!”
除了她的呼唤外,陆游仍是没有任何回应。
唐婉站起身来,向着远处再次喊道:“有人吗?来人啊,快来人啊!”
此刻,在不远处的山谷中,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正在采药,隐约听得唐婉的呼喊,循声寻来。
远远地,唐婉望见了这人,心中一喜,道:“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来了。”
这采药男子到得近前,道:“小姑娘,这里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怎么在这儿?”
唐婉道:“这位伯伯,我的务观哥哥发烧了,您能不能救救他!”
这采药男子这才发现山涧旁还躺着一人,上前查看,又拉过陆游的手腕,把了一下脉,道:“只是受了风寒,发烧而已,姑娘不必担心。”
唐婉道:“你能救务观哥哥?”
这采药男子点头。
唐婉喜道:“如此,多谢大伯。”
这采药男子将陆游抱起,放在了马背上。道:“跟我走。”
唐婉道:“去哪里?”
采药男子道:“当然是我住的地方。”
唐婉见这人不像是坏人,但饶是如此,心中还是忐忑,道:“你真的能治好务观哥哥?”
采药男子点头道:“当然。”
唐婉将心一横,如此情况自己除了相信此人还能做些什么?
当下跟着这人转过一处山涧,绕过一处山坳,又走过一处山林,来到一处茅舍。
这采药男子到得茅舍门前,向着茅舍门口喊道:“姊姊,姊姊,咱们家中来人了!”
只听得茅舍内一个女子温婉的声音说道:“谁啊?赵兄弟,咱们这种偏僻穷苦的山中还有人来?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不喜欢有人打搅的吗?”
茅舍门推开,一位年纪五十多岁的妇人走了出来。
唐婉向这妇人望去,但见这妇人身穿一身淡蓝罗襦,发鬓高绾,虽是华发丛生,徐娘半老,,但却是风姿犹存,举止优雅大方。一双深邃清亮的凤目中似乎阅尽了人世沧桑和无奈。她话虽是如是说,端庄贤淑的面庞上却是写着慈和。
这位赵兄弟道:“姊姊,把咱
们家里的退烧草药取来,为这位小兄弟熬上一剂。”
这妇人道:“这人发烧了?打哪来的?”
唐婉答道:“我们是山阴人。”
那妇人点头,急忙把外间的榻收拾了一下,道:“快把人放在榻上吧。”帮着一起,把陆游送到外室榻上。
这妇人找了药,在药锅中为陆游煎上了药。而后,又端来一盆凉水,将毛巾在水中湿了,沓在陆游的额头上。
唐婉感激道:“谢谢夫人。”
那妇人淡淡一笑道:“不谢。”
那妇人煎好了药,将药汁倒在碗中。交给了唐婉。
唐婉再次道谢。用小勺喂陆游喝过了药。之后,用手去探陆游的额头,还是很烫。只不过,陆游的脸已经没有那么红了。
那妇人道:“刚喝过了药,哪能说退就退了?”
午饭过后,唐婉又伸手去探陆游的额头,发现不再那么烫,稍觉宽心。学着适才那妇人的样子,将陆游额头上的毛巾换了下来,又用另一条沓在了陆游的额头。相隔不大时刻,就反复来回如此。
那妇人见唐婉照顾得陆游甚是仔细,便道:“他是你什么人?”
“唐婉道:“他是我哥哥。”
哥哥?”那妇人向唐婉上下打量,又看了看陆游,摇头道,“你们哪里像是兄妹了?倒像是一对恋人。”
唐婉闻言,不由面上一红。
那妇人道:“你也不必瞒我,我是过来人。”
唐婉囧道:“倒也不是故意欺瞒夫人,夫人见谅。”
“你们是偷跑出来的?私奔?”妇人问道。
唐婉这个囧啊,心道:昨晚在客栈住店的时候,那店小二就直言说私奔,怎么这夫人也是这样认为?摇头道:“我们是偷着出来的,但却不是…..私奔。”
那妇人显然并未在意她的解释,只是道:“真羡慕你们年轻人!而我如今……已是昨日黄花。”话语中,竟是透着无限的落寞和凄凉。
唐婉道:“哪里?夫人美貌标致,年轻的时候,定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呢!”
那妇人叹道:“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在门外面站立的赵兄弟闻言,面向门内道:“姊姊,人生匆匆,生老病死,每个人都要经历,姐姐何须伤感?”
那妇人却又是一声叹息,道:“是啊,我又何必如此伤感?失却的是永远失去,再回首,不过是一场梦。”说着,这妇人走到房中的一架琴旁坐下。
- - - 题外话 - - -
两千字,明天依旧两千
本章中的这位夫人,是个大有来历的人。能猜到吗?声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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