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会有一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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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沫撇嘴,能有多久,阿宝见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可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顶多从他来了到现在十分钟都不到!
守在屋门口的李敬首先看到绮沫,原本不安的表情爆发出强烈的光彩,“苏夫人,您可算回来了,爷在屋里都等了您好久了!”
回到了碧落院,果然院子里的所有奴才都以前所未有的恭敬态度立在院子里,双手合十地垂在腹部,低头弯腰,看起来大气都没人敢喘一下。
绮沫皱皱眉头,这四大爷不是忙得很吗?居然还有闲心跑到自己院里去?还有闲心等自己?
“主主子!快快回去吧,主子爷来了,正在院子里等着您呢!”说到这里,阿宝已是边喘着粗气边害怕地抖了抖,想想主子爷来了院里见不到主子时那浑身散发的冷意,阿宝就替自家主子捏了把汗,看向绮沫的眼神也透着怜悯,主子只能自求多福了,他看主子爷今天的心情好像不甚好!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主子爷的心情也没什么时候好过。
“阿宝,你跑这么急干什么?”
“咦,这不是阿宝吗?看这样子好像是专门来找咱们的。”说着顺心就叫住了只顾着闷头跑的阿宝。
正这时,一个小公公模样的人正急匆匆地向着绮沫的方向奔来,绮沫看着眼熟,好像是自己院里的人。
绮沫叹气,“是呀,是挺奇怪的,也许是别人叫她来找我要的!真是一只听话的狗!”
顺心不解,“这岑夫人真奇怪,想要狗为什找小姐要?”
绮沫淡淡一笑,“她说她想要一只听话的狗,我说我没有。”
回院子的路上,顺心忍不住地问向绮沫,“小姐,岑夫人她对你说什么了?我看你出来的时候她脸色可难看了!”
“是!悦宫主。”
依兰院,冯月悦听了来喜的传话,眉头微微一皱,“既然她不识好歹,那就算了。回去跟你主子说,以后对苏氏不用客气!”
等绮沫一走,岑氏便对着来喜一阵耳语,等来喜离了院子直接捡着小道向西而去,那边正是悦宫主冯月悦的院子。
岑氏一哽,身体一阵无力感袭来,这一刻,岑氏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到底对不对,以这苏氏的智商自己到底要不要和她联手。还是说她是在和自己装傻?想到这里,岑氏怀疑地看向绮沫,“既然妹妹不愿意那就算了!以后要是妹妹有什么难处可不要怪姐姐不帮把手了!”哼,要不是自己无人可用,自己怎么可能放下身段主动和这丑八怪联手?可恨那些人都目光短浅只跟着左嫣转悠!
终于,绮沫抬起了头,看向岑氏的眼神透着懵懂却又好奇,“岑姐姐,你怎么知道那流言是她们放出去的?你不是说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我吗?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说到最后,绮沫的声音已微带控诉,这是绮沫和自家弟弟学的,装傻充楞!
说到这里岑氏的话语已稍带威胁,看向绮沫的眼神也不再温和,刺着冰冷,“而且,妹妹确定要拒绝我吗?”
“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提醒妹妹,妹妹在这府里要是没有个帮手,可是生存不易!这可不是姐姐我危言耸听。不说左嫣了,就是那庞氏都能压得妹妹你翻不了身!妹妹不要想着现在你还没有得罪她们,妹妹想想你进府来到现在,那外面关于妹妹的流言还少吗?如果没有人做推手,那府里的流言怎么可能传到外面去?”
岑氏皱紧了眉头,为着绮沫这油盐不进的态度胸口已是微微起伏。
绮沫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刚刚还是好声好色的岑氏面上闪过冷然,“怎么了?妹妹这是不相信我吗?”
“哦。”淡淡的,没有丝毫情感的单音从绮沫的嘴里吐出。
低着头的绮沫眼里一抹了然,原来这岑氏打的是这主意,打着在帮自己的名义却是在拉自己上船,可这船可不是你想让上自己就上的!
岑氏见绮沫如此眼里恼意一闪而过,却还是放柔了语气,声色诱惑地说道:“姐姐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妹妹要不要听了!”
绮沫还是只低着头不说话,丝毫不为所动。
“妹妹不要误会,姐姐可没有别的意思,姐姐是为了你好,你这样可是不行的!在这府里女人是最不缺的,可是你要是再不想个法子,你这一生可能都毁了!”说到这里岑氏已是一脸的情深意重。
绮沫装作一愣,下一刻便仿佛不好意思又羞恼地低了低头。
笑够了,岑氏再次伸手拉住绮沫的一只,“妹妹,我看你喜欢的紧才跟你说个交心话,你这都嫁进府里好几天了,恐怕还是云英之身吧?”
绮沫却心知,这今日的重点来了!
“呵呵呵,我呀,看到妹妹就高兴得紧,就喜欢妹妹这样能交到心的!”仿佛是想到来了什么开心事,岑氏捂着嘴唇笑得花枝乱颤。
绮沫微微垂了垂眼睑,嘴角弧度不变,“岑姐姐说笑了。”
岑氏笑笑,“瞧妹妹说得,再好也不值得什么,不就是个茶水么,妹妹这刚来我这儿,我总不能连个好点的茶水都得藏着掖着吧!”
绮沫面上不变,顺应着喝了口,“嗯,确实比一般的好。看来今天让岑姐姐破费了。”说着,绮沫看向岑氏的眼神颇为不好意思。
等丫鬟上来了茶水,岑氏才再次开口,“妹妹尝尝这茶水,这茶叶还是宫里的贡品下来的,味道不错。”
一进了屋里,绮沫不适地皱皱眉头,这屋里的熏香味太重了,这岑氏都不闷吗?
“是!主子。”
第二日,绮沫如约到了岑夫人的住处,岑夫人一见绮沫便亲热地迎了上去,“可把你给盼来了,快进来坐。来喜,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上茶!”
绮沫笑得意味不明,“什么意思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习惯地给绮沫泡了一杯花茶,顺心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小姐,这岑夫人是什么意思?我看她平时和咱们也没那么熟啊!”
回了碧落院,绮沫便舒适地躺在了美人榻上,这请安也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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