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继续,绝对精彩。你们说,我要不要放男主出来溜溜?= ̄ω ̄=
艾玛,今天看大神二水的新书,看得入迷,可能更得有些狗血,亲们表打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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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地擦掉眼角的泪水,竟在小辈面前失态,月擎天的脸上难得的赫然,随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墨司澈。
他也不会安慰人的说,只能转移话题了,唉,姐姐净会给他找难题。
“是啊,娘亲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人,她一定不愿亲人为她难过的。刚刚外公说到娘亲将我们留下,后来呢?后来娘亲又去哪了?”
无奈翻个白眼,其实他刚刚听见这些也是难受的,他一直没有见过娘亲究竟是什么样子,此时从外公嘴里听到,心中似有暖洋飘过,仿佛娘亲的手抚过一般温暖。
又来,每次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最是会想到他,墨司澈真不知道有这样的姐姐是该庆幸还是该烦忧了。
“那个,不要伤心了,我相信娘亲必定也是不愿意看到你们因为她而痛苦的。”一向能说会道的她,现在却是想不出有什么话能够安慰眼前的老人了。苦哈哈地望向一直充当隐形人的墨司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眼前还会和她有着深切血缘关系的外公。
血浓于水,她第一次体会到亲情的滋味,看着眼前的老人已经不复之前的风采,墨媱情心中也是一阵难过。
他可以想象,他是顶着多大的痛苦才可以下这样的决定,亲外孙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欺负,也只能暗中帮助,心内的痛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月擎天无声的哽咽,声声刺痛着墨媱情的心。
见她很快就想到了,月擎天眼底的自嘲愈浓,“对,就因为蓝儿的悔婚,柳家以此为借口开始打压我们月家。迫于族中的压力,我不得不做出选择,丫头,我这么说也不是推卸责任,只是……”
“那么现在月家这副模样肯定与当年的婚事推不了干系吧?”从月擎天的一席话中,墨媱情大抵也知道了这又是一狗血的剧情。
“对,当时我们大家都很震惊。蓝儿本事与刘籽辰有婚约在身,确实已经有了你们。”似是想到了什么,月擎天的嘴角勾起一抹凄凉。
“那就是六年前娘亲将我们送回来的那一次吧?”想想时间应该就是那一次。
“但是由于她的本命玉牌没有碎,我们都没放弃寻找,这一找就是六年。”
“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有联系,后来有一天蓝儿断了与我们的联系,我们找遍了整座青木森都没有找到蓝儿,只找到了她的一直发簪,那是她娘的遗物,蓝儿一直不曾离身,我们就知道她一定遇到危险了。”
“当年她要出去历练,我们大家是非常反对的,但是拗不过她的性子,只能答应她,但只能出去一年。蓝儿欣喜若狂,当天就收拾细软独自一人去了天水谷与天云谷之间的青木森林。”
“其实大家都知道,蓝儿是我最疼爱的小女儿,那时的她温婉聪慧,极具修炼天赋,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儿,每每看到她,我就会想起你们的外婆,她像极了你们的外婆,我们大家都非常宠爱她,事事依着她。”
墨媱情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会让一个坚强的老人露出这样痛苦的的神色。
听见她的质问,月擎天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之色,显然想起了当年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娘亲不让她知道,为什么又不告诉她的亲人?
在记忆中她还是有着对父亲的一点点记忆,尽管很模糊,但是她知道爹爹跟娘亲是真心相爱的,而且她隐隐知道虽然娘亲极力掩饰,但还是让她发现自己的爹爹身份不一般。
“恨过,但是现在我明白你在是我们外公之前是一家之主,你有你的无奈。我现在只想知道当年事情的原委,为什么你可以放任我们姐弟二人不管?为什么大家都说我跟小澈是野种?”
“情丫头你们可是怨恨这些年外公对你们的无视?”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些小心翼翼,此时他已经不是外面那高高在上,威严赫赫的月家家主,他只是一个孩子的外公而已。
待他们二人走到月擎天的跟前,他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的沉重让她的心情也有些压抑。一旁的墨司澈更是抱着小火静静地贴着她,默不作声。
墨媱情不禁感叹这就是强者的实力?仅仅是一个掌风便能隔空控物,不知她这外公究竟已经到达了什么实力。
月擎天轻轻一扬衣袖,只见他们身后的木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房间中诡异的气氛也慢慢地淡化。
但是她不后悔,她知道既然她已经重生到墨媱情的身上,那么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何区别,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一走进房间,墨媱情就深深的感到了周围诡异的气氛,压抑而沉重。她知道在今晚她即将知道一些对她或许不是好消息的秘密。
“吱呀”木门被推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墨媱情和墨司澈迈开步子走了进去。儿月擎天早已经坐在了木椅上等待着姐弟二人的到来。
……
褚云鲮果真在二长老走后身形一闪,只见院中只剩下一串虚幻的身影,褚云鲮朝着议事堂后方闪去。那里正是家主所住的院落芜院。
但是这回,这二长老怕是料错了。能和大陆第一天才云枳月做朋友的人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不过家主又岂会让他接近,这褚少主说不定要白跑一趟了。
身子轻轻一挪,二长老擦过他的身子就走了。这褚少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估计等他一走,肯定会前往家主院子一探究竟的。
听了他的话,褚云鲮心中可不信,要是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那么这六年来又怎么会任他们自生自灭,却从不过问一句呢。当然他不会说出这些的。
半晌,二长老见他仍然不肯让路,也知他必定是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是誓不罢休,只得开口说道:“褚少主大可放心,媱情丫头跟澈小子毕竟是家主的亲外孙女和外孙,家住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的。”
既然他不说,而又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们月家,即使真有什么阴谋,他们也会注意到的,现他拦住自己大概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要知道媱情丫头的消息吧。
二长老嘴角抽抽,面色微愣,你在说笑吧?世人谁不知你褚大少是修炼中的个中翘楚,被表小姐救,怎么可能。
褚云鲮伸出右手,轻轻地拂开被微风吹乱的发丝,面带轻松的说道:“只是偶然被你们家表小姐救了,以身相报而已。”
二长老一时怔住,眼中有一刹那的诧异,而后恢复平静,面带笑容的问道:“不知褚少主怎么会出现在我们月家?”
脸上很快隐去了担忧,展开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又似百花盛开,手中折扇刷的一合,款款走向二长老,停在他的眼前。
这个人他还是有印象的,在去年的七国联赛时就是他带领着月家顶尖一辈参加的比赛,虽然月家已经不似十二年前那般有威望,但总归是大陆四大家之一,即使不刻意的去关注,但还是难免会听见一些传言的。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结果,褚云鲮眼尖的发现正朝他走来的二长老。
也不知道越是咋想的,跟这两姐弟又没什么渊源,为什么要把他派来保护他们?
这要是被月那家伙知道了,肯定又要算到他头上,明明是要保护好那姐弟二人,却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罚,真要是被他知道,他敢肯定,那家伙绝对不会念着兄弟情的。
褚云鲮来到议事堂才发现,事情好像已经尘埃落定,三三两两的人携伴而出,但是迟迟不见那姐弟俩出来。心中有些着急,不会是被罚了吧?
去往议事堂的路上,月光倾洒而下,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小路上好似披上了一层银纱,朦胧而美丽。小路两旁郁郁葱葱的翠竹壁笔直挺拔,被风一吹,就沙沙作响,在地面投落了一地斑驳的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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