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环胸看着萧临楚,萧临楚手中的茶杯,“嘭”一声捏的碎掉,“不想我将婚礼的新娘改为阮璃,就立刻滚!”
这些年,他怎么会不了解他蠹?
一旦他有个什么不好,第一个来打击嘲讽的人,绝对是箫连城。
箫连城面色一变,坐在他的对面,一本正经的道,“喂,我只是来给你指点迷津的……”
萧临楚面色不变,声音清冷到极点,“如果我数到三,你还没有消失,那么婚礼的新娘,就有阮璃代替!髹”
他冷着俊脸,丝毫不顿的数了起来,“一二……”
“三”字还没有出口,箫连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逃出了屋子,箫连城才觉得忿忿不平,他凭什么要怕萧临楚?
他和阮璃连孩子都这么大了,他就不信,萧临楚真的能对阮璃下手。
再说,这些年他一直等着凤云轻,现在凤云轻好不容易回来了,他能放过凤云轻那个香饽饽?
双手叉腰站在那里,箫连城回头,咬牙瞪了一眼萧临楚的房间。
现在看你得意,等哪天谨太后知晓凤云轻回来的时候,看你还怎么威风?
咦,不对!
萧临楚脸色很黑,似乎很不得意的样子,一定是在凤云轻那里吃了闭门羹。
想到他这位天纵英才的哥哥,情路比他还要坎坷,顿时心里舒坦多来。
箫连城变得得意,回到自己的院子,哄老婆,抱女儿,没出息的不亦乐乎。
萧临楚则是一口气喝了三杯茶水,还是觉得不解气,他拧眉扭头,“来人——”
守在外面的侍卫应声而入,萧临楚面沉如水,“拿酒过来!”
侍卫不敢违命,径直去找了最好的酒,连同酒杯一起,递了过来。
萧临楚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杯酒下肚,火气更盛,索性摔了酒杯,对着酒坛喝了起来。
很多年,他没有这样放肆的饮酒了,他的胃不好,为了很多人,他都得克制自己。
但是现在,他只想恣意的放纵一回。
半坛酒下肚,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嘭”一声,酒坛子被他放在桌子上,溅起了醇香的酒花。
“你确定你的过往清清白白?如果这样,那么果果是怎么出来的?”箫连城口不择言的道。
阮璃脸色煞白,眼泪无声滑落,她瞪着箫连城半响,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箫连城的脸上。
箫连城被打的,俊脸微微一偏,白皙的脸颊上,五根触目惊心的指印。
阮璃手打的麻木,她还来不及撂出狠话,左边脸颊就遭来了横空一掌。
她被打的愣住,转头就看见了怒容满面的白谨。
这几年,白谨没什么变化,站在权利的巅峰,浑身的气势,倒是越发凌厉。
她严厉的看着阮璃,只是一眼,她就认出了当年和凤云轻一起,疯疯癫癫的丫头。
不过阮璃的变化,委实大了一些。
为了孩子,她让自己变得温婉贤淑。
但是再温婉贤淑的人,当着自己孩子的面,被人扇了一耳光,都要炸毛,况且起由还是箫连城这个人渣。
她忍着怒火,眼泪在眼眶打转。
箫连城手足无措,担心的看着阮璃,还来不及开口解释,果果就大叫一声哭了起来。
她扑上前,对着白谨拳打脚踢,不住的哭骂道,“坏人,你是坏人,不许打我娘亲……”
箫连城拧眉,叫了一声,“果果,回来!”
他刚刚想要上前抱了果果,却见白谨嫌弃的蹙眉,旁边的嬷嬷早已知悉白谨每个动作表情,几个阔步上前,赶在了箫连城的前面抱起了果果,伸手就是狠狠一拧。
果果的哭声,惊天动地,满脸是泪的看着阮璃,阮璃的心,跟被人剜走了一般的疼。
她扑着上前,就要救果果。
白谨却适时的伸脚,将阮璃绊倒在地,她一摆首,周围的侍卫立刻上前,左右一起将阮璃摁住。
箫连城是先救女儿也不是,先救阮璃也不妥……
他怒视着白谨,声音森冷,“放了她们!”
白谨拧眉,“我就知道,你们兄弟两个,一个是被凤云轻迷了心性,一个是被阮璃勾了心魂!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等着这个阮璃,你别忘了你是杀她们全家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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