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炫,能告诉爷爷你年纪轻轻一身内功是怎么修炼的吗?”两位叔叔也希冀的看着杨炫,要知道他们的功力在武林中已是顶尖高手,但竟然在这个侄子气势下无法站立。
“这个是我在山中打猎时所救一位老人相授,望爷爷恕罪,那位老人传我时曾让我立下毒誓不外传此功。”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难道我还能和自己的孙子去抢,再说了你的也不就是我们杨家的吗?”
“爷爷说的是,是孙儿多想了。”
“天色也不早了,下人已经安排好了房间,炫儿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
“嗯,爷爷二叔三叔我先下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说完杨炫向三人行礼然后出去了。
“你们二人怎么看?”杨老爷子看着两个儿子。
“爹,炫儿有如此功力,我们杨家的实力简直是暴涨呀!只可惜大哥不在了。”老三跳起来说到。
“老二,你怎么看?”老爷子转过头问杨玉鼎。
“炫儿武功虽高,可毕竟年龄尚幼,再加之自小山中长大,对外界知之甚少,所以我认为不易过分张扬。”
躺在床上,杨炫思考着这里的事情要尽快解决,这个大陆终不是我的目标。永恒圣典第一重算是习会,第二步洗炼血肉也应开始修习了,闭上双眼体内元力有沿着永恒圣典的路线运行起来。四周天地元气缓缓的向着杨炫的房间汇聚,书房中的三人此时感受的天地气流变化暗叹天下竟有此奇功。
第二天下午两匹健马出现在大晏城门口,“小少爷天色渐晚,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一宿,明天接着赶路吧。”
“一切便由宋伯伯安排。”
迎宾楼是大晏城中最为豪华的酒楼而作为迎宾楼的主人其背景也颇为神秘,只有在一些大一点的家族势力中才隐隐约约的知道一点。迎宾楼作为大晏最为豪华酒楼当然每天纷争也不断,但只要不是特别过分这里的主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家都是江湖中人。
当杨炫和宋管家刚踏入迎宾楼时,一道身影就扑面而来撞向杨炫。宋管家直接挺身挡在杨炫面前双手接住。只见怀中一中年男子口吐鲜血,血液中含着好些冰渣,看样子是活不久了。就在宋管家扶着倒下之人时一股寒气也随着他的手臂而上,感到情况不妙他急忙运功抵御,尽管如此,但一股肉眼可见的白芒已到了他的肩膀处,整个右手瞬间麻木。就在这时一只手掌抵在他的后背,一股温暖柔弱的劲气从手掌处传来,他整个右臂的寒通瞬间消失。宋管家回头一看,眼中充满了震惊。
而就在杨炫为宋管家清楚体内寒毒时他的眉头微皱,这股寒气怎么如此熟悉,在哪见过呢?寒毒,寒毒,对了,寒毒!他的心中简直不敢相信,这股寒气和爹体内的几乎同出一源,想必不是此人也绝对和他有莫大关系。杨炫心中的杀意顺间暴涨,但随即又被他压了下去。
“宋伯伯,没事吧?”
“没事,多谢小少爷。”
“何人胆敢在我迎宾楼闹事?”柜台前掌柜的向此处走来大声宣道。
“掌柜的这厢有礼了,老夫乃黎州樊城梁家二长老,借贵地处理一些私人恩怨还望见谅。”只见一五十左右的老者一身锦袍绸缎,眉阔眼高甚是威严。
“原来是梁长老,本店虽不反对江湖磨察但还请梁长老注意本店规矩。”
“那是那是。”
客房中杨炫和宋管家叫了三样小菜,想到刚才的事情杨炫说到:“宋伯伯,我想我们不用去瀛洲了。”
“为什么?”
“我有百分把握当年围攻我爹的必是梁家所为,就在我刚才给你抵御寒气的时候发现你体内的寒毒和爹当年的几乎完全一样。”
“小少爷如此说来还真有可能。”
“梁家像刚才那位二长老一般功力的有几人?”
“根据内应的消息,梁家当属其大长老武功最为高深,而其家主梁展峰功力也不在二长老之下,不过还有一点至今比较可疑。”
“有什么可疑之处?”
“根据消息梁家前任家主梁凡可能还健在人间,如果他在,想必已经突破到武道之境。”
就这二人讨论的同时,迎宾楼的深处两道意识在不断地交流“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
“这梁家二长老的寒玉宝典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此人更是心狠手辣,出手不留活口,可谓嚣张,其余随从泛泛而已。不过正是从这一点看出梁家那位算是达到了条件。”
“二弟所说甚是,不过相对而言我则是对那个青年更为感兴趣。”
樊城乃黎州最大城市,夜晚的樊城灯火通明极为热闹。夜晚三更时分,在樊城西郊处一个红黄相间三尺见方的天灯缓缓升起直至云端。在天灯升起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一身身着夜行衣的人影直奔此处而来,一身轻功也颇为不俗。他来到此处看向二人极为心喜,两手相扣说到:“杨辉见过二位。”
宋管家上前扶住他的双手,亲切的说到:“你们辛苦了,来,快见过小少爷。”
杨炫急忙拦住,他自小吃苦受累很是受不惯别人对他这种礼仪。
“小少爷,杨辉父子二人已在梁家潜伏几十年,这些年来每一日都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极为不易呀。”
“小少爷,你所料不错,根据家父的调查,二十年前梁家确实有大批高手外出,回来之时不少人带伤,更为一提的是当时的三长老也只带回来一具尸体。”
“你们辛苦了,从今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去梁家了,因为从今天起再也不会有梁家了。”杨炫说着一股煞气直冲云霄,一幅血淋淋的镜头已浮现在二人的脑海中,宋管家看着杨炫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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