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靖,我总共也就来过皇宫两次,对皇宫不熟悉。”换句话说就是,不想逛。她的脾气也挺大的,公冶靖都不对她说实话,她干嘛还要给他好脸色?
公冶靖摸摸鼻子,又惹到雪儿了!“雪儿,喜欢皇宫吗?要是喜欢的话,我带你逛逛。”公冶靖讨好的问。
“干嘛?”郁宛雪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交叠放到胸前,眼睛直视前方吐出两字。公冶靖能这么厚脸皮,不代表郁宛雪不记得刚才的事,他不是不承认是故意扑倒她,不说那两个人是谁吗?那她就不跟他说话了。
郁宛雪抽身离开,公冶靖也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似刚才的事没发生过般,厚脸皮的凑近郁宛雪并扣住她的手,深情的唤了一声雪儿。
郁宛雪拍拍身上的灰尘,不再理公冶靖。
“起开,爱说不说,不说拉倒。”郁宛雪撇撇嘴,都敢没缘由的扑倒她,怎么就敢承认是故意扑倒她,她又没说她会生气。
……又回到前一个话题了,郁宛雪算是明白了,公冶靖是不打算告诉她他为什么要躲着那两人了。哼!爱说不说!
“雪儿,那你为什么脸红?”
“我没生气,我只是问你你为什么把我推进来。那两个人很可怕吗?”郁宛雪……似乎知道公冶靖是什么目的了,可是莫名的,她就是想从他嘴里亲自听到答案。
“雪儿,那你吓回来吧,千万别生我的气。”公冶靖突然诚惶诚恐,表情一秒钟变得无限委屈,似郁宛已经欺负了他似得。
“被你吓的。”郁宛雪瞪他。
“雪儿,你脸红什么?”不答郁宛雪的问题,公冶靖跟发现什么好玩儿的事一般戳穿郁宛雪脸红。
等那两人走远了,郁宛雪才挣开公冶靖放在她唇上的手,怒视着他,没好气的问:“你干嘛把我推进来?”
这两人都没注意到花丛里的公冶靖和郁宛雪,径直从他俩面前走过。
隔着面纱,又有树叶的遮挡,郁宛雪看不清这女子的容貌,不过从那身段来看,应该也是个尤物。
外面的两人都是女子一个估计是皇帝的妃子,一身宝石蓝宫装称的她雍容华贵,魅力无限。而另一个则是年轻女子,这女子的打扮不似京都女子,她的服侍郁宛雪倒是眼熟,和中国维吾尔族的衣服有些像,只是这女子的这身服侍是露出蛮腰的纱裙,而且,这女子从头上垂下来的纱巾还掩住面容。
郁宛雪疑惑的想开口问怎么了,公冶靖却直接堵住她的唇,示意她看外面。
“对,就是这两样东西,我给你这两样东西没多久就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沈雾曾出现在我的马车上问我要它们。她说她是救人,因为我没用,就全给她了。可是,我疑惑的也是这里,这件事也过去半个月了,就算沈雾真的是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她也不至于在皇朝的宴会上对我道谢吧。你说,这……”郁宛雪还想分析下去时,却突然被公冶靖一把拉到草丛里。
正想时,就听公冶靖提醒,“水晶玉和朴琉璃。”那次,是他第一次见她,花林中的她美得不可方物,当他问她要东西,她知道是用来救人时,她便不假思索的全部给他,那时她是那么纯真可爱,使他对她燃起好奇心,如此有意义,他永远不会忘。
随着两个宫女的离去,郁宛雪开口问:“公冶靖,你告诉我那个木卓国太子和沈雾有什么渊源吧,我总觉得他们不简单,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彤晗园,我给你……”郁宛雪一时想不起上次给公冶靖的是什么东西,偏头想了想。
另一名宫女刚进宫不久,看着老实巴交的样子,似乎真的被这宫女说的话吓着了,她瑟瑟发抖,颤着声音说:“姐姐说的是,姐姐说的是。”
待公冶靖和郁宛雪走远了,先前假意教训另一名宫女的女子舒了口气,拽着另一名宫女就道:“幸好我眼尖,不然我俩都死定了。一起喙噱他国太子,我们俩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公冶靖一向横行惯了,对于宫里人的请安,他从不予以理会,倒是郁宛雪不怎么适应这种见着个人就要跪的情景,两名宫女刚要下跪,郁宛雪就免了她俩的礼。
这宫女本来也是有攀龙附凤的心理,若不是眼尖的见着离她们不远的公冶靖和郁宛雪,指不一定就和另一名宫女商量怎么才能让樊崇看上她们。
那宫女教训完另一名宫女,立刻讨好的向迎着她俩面走来的公冶靖和郁宛雪行礼。
“其实……木卓国太子身份尊贵,岂是我们这些宫婢可以妄自喙噱的,你下次别这样了。”
“诶,你说木卓国的太子为什么不管他的太子妃,是不是不喜欢?”声音是从刚才撞见樊崇的两个宫女哪儿传出来的。
樊崇走开后,两个宫女也迈开步子,看到不远处靠在树上喘气的女子时,两个宫女都纳闷了,木卓国太子为什么要走那么快,难道他没看到他的太子妃在后面追他吗?
樊崇微微颔首,微不可察的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追着他的女子。心中升起玩弄之意,累了吗?还有跟累的。
“木卓国太子,安。”大兴皇宫里,两个本来各司其职的宫女见着樊崇后,纷纷停下手上的活给樊崇让路。
只见,樊崇身后的女子跑的气喘吁吁,双颊因为奔跑而酥红一片,或许是太累了,女子靠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绿瓦红墙间,挺拔俊逸的身影成了皇宫的一道风景,木卓国太子樊崇如脚下生风一般走的极快,而他身后的橙衣女子因为追不上他则略显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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