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不便，到底没有贪欢，只要了她两次便半搂着她沉沉的睡去，倒是瑞希向来浅眠，如今被人半压着，失眠了。
事实上真的很疼，但此情此景却无法说出实情，只因为他眼底的灼热期待。
“不疼！”瑞希摇摇头，声音已然多了几分黯哑。
“还疼不？”
这样的遭遇她从来不敢想，却真实的发生了。
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原本她以为会和命定的恋人相携白头，儿女满堂，会在最美的年华将最美好的自己呈现给他，后来恋人死了，她以为行房枯燥又恶心，下定决心保留处子之身独自终老，如今却将身体给了另一个人。
最疼的时候，她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一刻心底空落落的，仿佛什么都没剩下。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受她控制，好似一个躲在阴暗地狱里的人，某一天被迫坦诚所有最私密的秘密，然后无助无措的睁大眼，接受对方的裁判。
瑞希察觉他语气不善，深吸一口气，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
凤羽似乎有些不耐烦，看她磨叽了半天才脱了他的衣服，自己还完完整整的穿着里衣，“你的呢？”
她敢对天发誓，她真不是装的，她见多识广也是真的。
她想她的样子定是很可笑，如同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双手颤抖眼神打飘，偶尔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更是吓得不敢动……
如今不过脱件衣服，却莫名的脸色发烫，完全不受控制。
瑞希的脸很红，那三年她经常出入花街柳巷，便是真人表演的行房也撞见了不少，每每觉得无趣又恶心，也曾有人不遗余力的想要凭借她的裙带关系上位，施展过形形色色的勾引手段，却从未得手。
“为我宽衣！”他俯身在她耳边，呼吸粗重。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似是无意，又似是情动。
那些她以为不在意的往事清晰的映入脑海，这些往事曾在她最阴暗最自弃的时候唤醒她的笑容。
……
“你先亲哥哥一下……”
“你快说啊！”
“说说说……”
“你说不说，不说为问别人！”
“美人儿，你去葫芦口做什么？听哥哥一句劝，那里在打仗，危险……”
他俯身下来，薄唇准确无误的攫住了她的红唇，掠夺了她的呼吸。
他小心的挪动身体，以双肘双膝支撑自己，他低头看向瑞希，阴影下，瞳孔漆黑得可怕，纵是瑞希自诩胆大，那一刻也生了怯意。
她本以为他有许多话要说，质问，辱骂或是咆哮，但是他终究是没有，三年的时间，他已经沉稳得可怕，终究回不到当初的阳光。
空气再次沉默，红烛燃烧偶发出的爆裂声成了这寂静黑夜里唯一的声响。
但是她没有。
如果瑞希愿意，凭借她的身手，以及凤羽如今筋脉俱断的残废之躯，她随便一掌或是一腿都能将他推开，顺便将三年前没解决掉的后患一并也剪除了。
身上压着一个人，虎视眈眈的瞅着她。
a href="/51/51109/">幸福旋转门/a>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