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紫烟疲惫地送走陈晓东的家人,独自走进厨房洗刷着锅碗瓢盆。
‘好累啊!’紫烟忙着手里的活但是心里却想着其他的事情,过几天要开庭了,还不知道怎么去应付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的亲生母亲给了自己生命,但是生下来到现在,自己在十几年的记忆里。母亲的印象在自己的脑海里都基本没好印象:酗酒,赌博,找情夫,脾气暴躁,时常殴打或责骂老人。对自己更是爱理不理的,自己的父亲又是那种特别老实的人,根本管不了自己的母亲。在母亲生下妹妹后,更是离谱,天天跟父亲闹,闹到最后离婚了。爸爸天天在家带妹妹,奶奶气得倒在了病床上了。后来妹妹上学了,爸爸找到了庞琦君,两个人为了考虑自己的感受没有领结婚证,直到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欠了庞妈妈一个人情。心里默默地下定决心,法院回来后,必须要给庞琦君一个名分,让她进夏家的门。
“烟儿想什么呢?又是皱眉又是微笑的,不会是在想我吧!”陈晓东站在厨房门口看了紫烟好久,走进厨房来站在紫烟旁边,她都没发现,还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得。
“没,没有,我在想我庞妈,我想过几天让她转户口到我家来。我才不会想你呢!”紫烟羞红着脸嗫喏着。
紫烟利落的将锅碗瓢盆洗干净,她已经想好下午要打扫卫生,洗衣服。这个家好久不在了,庞妈妈说前两天打扫过,但是没有特别仔细地打扫。紫烟跑到阁楼阳台上洗衣服和那个有落红的床单。
“门前老树开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紫烟的手机响了起来。陈晓东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地跑到房间接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是谁?”
“喂,我找夏紫烟,我是她剧团的老板娘,有点事情想问她,她不在吗?如果不在的话麻烦你让她等一会儿回个电话给我。”
“别,她在家,我让她听电话,你稍微等下。”陈晓东跑到阁楼上面让紫烟听电话。
“烟儿电话,给。你剧团的老板娘,找你有些事情。”陈晓东简明扼要地说道。
“哦,喂,老板娘,你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紫烟接过电话问道。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剧团有个女娃要来剧团实习,是艺校来的,没有演出经验,别人都不敢带。我想让你带一下这个女孩,毕竟都是越剧工作者,再说你跟她岁数差不多,同龄人之间的共同语言也多一些。”
“可是,老板娘,我虽然是头肩旦,但是我也是靠老板娘你们的有心培育才做头肩旦的,我怕我带不好。”紫烟婉拒道。
“那你也不带,我只好让这个女孩走人了。”老板娘沈晓红口是心非地说道。
“别,老板娘,我带就是了。”
“好,下个月月半你得过来了,剧团要排练开戏了。”
“嗯,好的。”紫烟挂掉电话又开始忙碌起来,床单,衣服都晾起来了。每一间房间都仔仔细细地打扫起来,一尘不染才让她感觉心里舒坦。终于在接近晚上的时候结束了手里所有的工作,紫烟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从厨房传来,然后厨房传来一串叮叮咚咚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急忙跑到厨房看见厨房的地上洒了一锅汤,陈晓东看到紫烟后也急急忙忙把手往背后藏。
“把手拿出来,让我看看。”紫烟着急地说道。
“不给,我的手上全是油腻。不给看,我第一次到厨房很狼狈。”陈晓东藏着手死活不让看。
“好,不给我看,你立刻给我走,你就这两天骗了我多少次了?你说腰疼才垫枕头,可实际上呢?你说的姑妈其实是你的母亲。现在又想瞒我什么东西了。”紫烟泪水缓缓落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会计较。
这可急坏了陈晓东,他急忙上前抱住紫烟,说道:“我赖上你了,你看看我为了给你做饭,也可以说我胡闹把自己烫到了。烟儿,我要赖着你不放了。”紫烟心疼地为陈晓东上药,为他收拾残局。
晚饭过来,两个人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早早地去床上睡觉了。紫烟想分床睡,而陈晓东却是以手伤为由还有以自己家人随时随地来检查为由霸道地占有着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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