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才能真正感受到组织上的伟大。小刘同志也很配合我的工作。唯一缺憾的是,小刘同志至今还没给国家添上一名园丁,为此我批评她几回。
对着灯光,我一眼不眨,唯恐灯光再次闪烁。小刘发出入睡的鼾声,不由的让我睡意上头。我努力睁开双目,千万别入睡,不然这可怕的梦又要上身。庆芳…!啊!
“二丫子!你不会忘记我!”庆芳伸出小手牵着我。老七奶拄着拐杖,脸部阴冷的让人心寒。
“二丫子!你真的要回家一趟,不然你的小媳妇要被别人抢走!”老七奶道。
这都是哪门子事,我一个老爷门,怎好和一个小孩子成婚,婚姻法也没有这一条。
“二丫子!别说老七奶没提醒你!庆芳我们走!”老七奶牵着庆芳,向深暗处走去,庆芳哭哭啼啼,让我心酸。
我躺在沙发上,一缕阳光透过玻璃,反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得。这时卧室内传来哭泣声。是小刘的声音。我翻身站起。好端端的大清早哭什么!
“老何!我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意识到,昨晚上一场惊梦,原来都是真得。
“小刘同志!睡觉的时候要来回换姿势,不然压在一边,血脉不通,自然也就肿了!”
“不对!我怎么感觉左脸火辣辣得,而且还有指迹。”
“这就更对了,有人做梦自残也是常有的事情!”
“不对!这不是我的指迹!”小刘对着镜面,双目开始转移到我的身上。这下组织受到威胁,我难得挤出几丝笑容。
“小刘同志!组织也有犯错误的时候,人无完人,我错了,请小刘同志批评!”
“老何!我睡得好好的!你打我?”
我真是有苦难言,若被唯一的下属抓住小辫子,这组织领导也算是做到头了。
“小刘同志!我尊重告诉你,昨晚是组织救你!你在梦游,很危险得!又不好惊醒你,只能用这种保全的手段。”
“我梦游?有口无凭,难以让人折服。”
“行!下次我用手机拍摄下来,以事实为准则,让你心服口服。”
小刘皱起眉头,又要开闸放水。
“小刘同志!组织上不会袖手旁观,梦游只要顺利引导,也会变好得!”
“老何!你怕吗?”
它大爷得!这是第二次问我,第一次问我,不照样把事办了。这次有点儿戏,但也是迫不得已。我真正怕的还是那个梦。
“小刘同志!你见过组织怕事吗?”
“我相信你!”
“这就对了!相信组织!”我的目光再次徘徊在窗外,这个世界的深处,莫非真的有第二界?
也不知怎地,我觉得头生痛。我一头栽倒在床上。小刘慌了神。
“老何!你这是什么啦!”
“风寒!”我觉得全身冰冷。世上最好的医生莫过于自己,我深有体会。
“那怎么办?我又不能留下来照顾你,这个月公司很忙!”
“不用照顾!你只须走时把大门敞开!”我不去公司,肯定有一大群人要找我这个泄气捅,公司压力大,没处泄肯定会出乱子,我可不想因为我,给公司带来灾难。
“老何!你都这样了,还想这么多!”
“组织上的决定!你放心上班去!”
小刘从来拗不过我,做了一碗清寒汤,我勉强喝上几口,昏昏沉沉入睡。
这时大门外一连串脚步声。
“老何!你它大爷的玩消失!”
好不容易空静一会,又来讨债得!我勉强座起身子。
“赵领导!怎么好劳驾你来看我?”
这位赵领导不过是公司的小职员。在我面前那都是领导。
“老何!我怎么说你!嫂子长的好看点,可也不能当饭吃,身体是本钱,要是身体垮了,革命的路也就完了!”
“对!赵领导说的极是,我以后检点就是。”
赵领导是位九零后大学毕业生,也是一位农村飞出来的金凤凰,可惜没有我幸运,没房没车,至今还是个寡汉,算起来和我还是有点缘分。对我的状况,他当真忌妒。就老何这身价,要长像没长像,要文凭没文凭,怎能又把嫂子骗到床,而且还小上那么一大截。
我安慰赵领导,婚姻这东西讲究一个缘字,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
“缘分个屁!压根就没女人向我抛眼神!”
为此我的前胸显些被他捣出个窟窿,今天看我躺在床上,无处下手,只好把拳头击在床上,幸好是上好的木床,有厚厚的席梦思做底垫,我的身子弹起尺把高。
“老何!听公司上层说,你老爹那一代老革命,进入革命阵地五指山,并没有被鬼子围剿,当时的状况,鬼子离这支部队,有好几百里,当时的路况也很差,据史料记载,鬼子进入五指山之前,这支部队就凭空消失。”
“赵领导!这存年老事你也相信,鬼子总不会把屎往自己身上扣!”
“老何!每此提及此事,你都极力推开,要不是因为你老爹的关系,你还进不了城呢!”
“赵领导!我是唯物主义者,你比我还唯物,怎么会相信这鬼话!”
“老何!端正态度,这是军事史载秘密,而且已下达到我公司,最近公司准备筛选一批人,挺进五指山探个究竟。”
“就我们这狗屁公司,也敢接这任务?反正我是不去!”我果断到。
“你想去不一定能去得了!”赵领导不爱看我这副像,举起的拳头又收了回去。
“反正我去!”赵领导咬紧嘴唇,真有种干革命的气质。
“你去就对了,寡汉一个,无牵无挂,说不定走狗屎运,花上一笔,回来就可以座享天福!”
“你…!回到公司才和你算!”赵领导郁闷地走开。而我却再也难以入睡。过来看我也就罢了,为何要提这档子事,老爹是我心里永远的疙瘩,从离开老村子那时起,我就给自己立下宏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时过境迁,我似乎淡忘这件事。要么世人警示,美女是志男的绊脚石。可小刘同志一向是支持我得,绊脚石倒淡不上。倒是我自己被一些怪异的事缠身,我又想起庆芳,从小刘同志口中传出庆芳的声音,而且是童声,难道这世上真有鬼附身?这鬼也太神通了,不远万里,在人烟如海的大都市,寻到我的住处。
这事情不能让小刘同志知道,生在阴影中比活的都难受。
再说我工作的这家公司,纯属于私投性质,但背景较大,和市级领导都有瓜葛,表面上做些文物拍卖,实际上暗里还收购国家名文规定的文物,然后转卖到国外,牟取暴利。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在国内转卖也就算了,私运到国外,这和卖国贼有什么两样。
我先前的国有企业单位倒闭,后来鬼使神差,被这家私投老板看中,我也纳闷,一无颤长,二无学历。这家私投老板倒底看上我哪一点。
焦嫩嫩的女秘书告诉我,说我是革命的后代,有冲劲。我算是哪门子革命,老爹是革命军人,战功却没捞到,凭空消失,国家高明,算是赏我一口饭吃,为此我还烙下革命禅,一天不革命,就觉得对不起老爹。
泥腿子出身,勉强学点机械常识,再后来,跟随潮流,懂得操作驾驶这门技能,在这家公司要说真正发挥作用的,就是开车。要么怎么说这家公司的员工都是我的领导呢!每个人都用上级的口吻叫唤我,老何到某某地方。就连稍不如意的小秘书,握紧小粉拳往我身上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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