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愉快,今天更新的晚了,抱歉!带女儿出去玩了一天,晚上八点才到家。好在今日乐乐没卡文,一个半小时就写完了2000多字。乐乐周末比工作日忙,周末要做家务,带孩子加写文。原本每天都会多写点,这样周末就可以预先安排好更新,偏偏上周女儿生病了,挤着时间才完成的每日更新,所以到这周末就没了存稿。希望下周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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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给我的嫁妆,要由我爹保管?”
果然,方筱悦一听,毛都要炸了。什么?自己背地里筹谋了半个多月,到最后竟啥都没捞着?
大奶奶微闭上眼睛,原来如此,这婆娘竟然打的这个主意,她敢打赌,要么是三奶奶和时管家互相通了主意,要不就是楚家跟余家打成了某种交易,毕竟江州离凉州不远,坐上马车两三个时辰也就到了。只是,这三弟妹打了一手好算盘,恐怕这次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吧,大奶奶转头看了看对面的方筱悦,看来三弟妹还没看明白,这方素娘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老爷说,如果小小姐真的已经康复,这嫁妆中的田产商铺自然要留给小小姐,但念在小小姐尚未婚嫁,暂由姑爷掌管。而至于当年的彩礼钱吗?楚家只要归还本金便好。”
“楚家想怎样处置?”大奶奶略带低沉的嗓音,依旧稳稳如昔。
大奶奶眉眼扫了一眼此刻正得意的余氏,好嘛,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原来竟是为了这事。可按照她对余氏的了解,倘若无利可图,她必是连根手指头都不会动一动。这嫁妆就是全点了出来,到最后还不是要全留给素娘,素娘一嫁人,他们三房还不是什么好处都捞不着,且还生生得罪了我们?
“回几位奶奶,老奴这次来就是受了大老爷的嘱托,把老爷三妹楚青荷当年的嫁妆清点出来!”时管家从袖中掏出一张单子,双手奉上,“这是嫁妆清单!”
“楚老爷,真是客气,派个小厮来回个话即可,怎么还劳动老管家亲自跑一趟?”大奶奶心里敲着鼓,嘴上却还打着官腔。
意外不意外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大奶奶可不信这鬼话。
于是,三奶奶便把自己如何得知的来龙去脉简单讲了一遍:“本就是大哥差人去了江州和凉州,只是想问问素娘是不是被楚家送回来的。我也是在半路上遇见时管家,意外意外!”
“怎么又跟老爷扯上了?”大奶奶这下更糊涂了。
“竟然跟三小姐长的一模一样,真是老天有眼。小小姐?都大好了?二十天前白云庵人去庵空,我们都以为小小姐被贼人掳了去,没想到真如方大老爷所说,竟已回到家中。”
“她是素娘,你们三小姐的女儿。”三奶奶解释道。
“三小姐病逝时,小小姐还小,楚家并没有将嫁妆拿走分厘,当年老太爷的意思是,留着给小小姐做嫁妆,可是后来谁都没想到,小小姐竟然……”时管家没有再说下去,目光却停在方筱悦身上,看了一眼,竟扑通一声跪下,“三小姐,可还记得时叔?”
“时管家,楚青荷的嫁妆在何处?”
“老奴见过几位奶奶!”
楚家的时管家一进来,大奶奶就认了出来,这个身材魁梧,头发花白,满脸大胡子的男人,的确正是楚家的老管家。
楚家?原本以为跟自己无关的方筱悦,坐没坐相的她这时候也不得不正经些。来方家半个多月,再不知道方素衣的亲娘姓楚那她也活得太失败了。难怪要把自己也叫来,难道自己要分得一笔巨额遗产?
这时,大奶奶隐约有些明白这大概就是有关楚青荷的嫁妆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余氏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这时候提,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这是谁告诉她的?
“再把楚家的时管家请来!”
“本属于三房的私产?你再说的详细些。”大奶奶忍不住坐直了身子,一脸得严肃。
“大嫂,二嫂,我今儿个只是想把本属于三房的私产要回来而已!”
“弟妹,到底所为何事?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的和府上下鸡犬不宁!”大奶奶心里也憋屈,明明是她要好好提点下三房,怎么到现在变成三房兴师问罪起她来?
虽有些目无尊长,但几位奶奶早已见怪不怪。
方筱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顺手打开了几上的茶碗,见碗內空空,便对外面叫了一句:“来人,上茶!”
“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余氏清了清嗓子,坐在了主座上,这在通常情况下可都是大奶奶这个当家主母才能座的位置。大奶奶扫了一眼余氏的轻狂样儿,自打余氏加嫁进来,这还是头一遭跟自己这么说话,这是怎么了?怎么看都像是个赌气的孩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还把素娘叫来了?”大奶奶略有些意外,猜不透这余氏到底要作何打算。
可是今日,却被搅了清梦。方素衣黑着脸起来,丫鬟来说是大奶奶有请,心下还在纳闷,这半个月的相安无事的日子是过够了?只得把宝哥儿托付给陈姐,一个人过来瞧个究竟。
原本她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外面早已地动山摇。自从进了五月,天渐渐热了,宝哥儿卯时一刻就醒,醒了就要到院子里玩,不带他出去就咿呀大叫。不过也就玩一小会儿,吃点奶就会接着再睡一个时辰,大奶奶差人叫三奶奶时,方素衣正搂着宝哥儿睡回笼觉,除了吃奶的时间,其他时间方素衣都跟宝哥儿形影不离。
“方三奶奶叫我来有何事?”方筱悦一脸不悦的正站在院门口。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屋里银子长银子短的,也不知这是在算哪门子的账,也不知这账算来算去与她何干。
门外已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可都是他们三兄弟商量过的,大爷位高权重,又在梁王麾下办事,上下需要打点的地方自然一些,这才不得已……”大奶奶把大老爷以及梁王爷搬出来,自是在提醒余氏,说话注意点,你们三房的前程可还握在我们爷手中。只是这一次余氏却像着了魔,根本不予理会,大奶奶一句话说了一半,却看到这样的反应,正待继续发问。
“大嫂,你这又作何解释?”三奶奶沉着脸,原来还有比自己还傻的,不仅没得多少月银,反而还贴补公账。
方二奶奶仍旧是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把我叫来。我们二房每个月的月银是六十两,但是我们爷管的铺子每个月可是会往公账上交三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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