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别动。再动我就办了你。”压着魏婉卿的秦振东咽了一口水,他真被勾出火了来。一个大美人在身下蛇动,就算是佛祖转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他秦振东是人,而且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真是祸水,祸国殃民,光是看她此时的眼,就让人失魂落迫。大大的眼,猫儿一样,此时的她,眼里泛着水花,如蒙了雾一般,闪着媚惑的柔光,像已经沦陷中的女人散着勾人的狐芒。
“秦振东,松开我。”魏婉卿朱唇缓合缓开,有气无力地求铙,目光迎着秦振东,楚楚可怜。
“别装。我不会上当的。”秦振东心尖微动,但她没有松开魏婉卿。只有等到缚灵藤完成捆绑,他才可以松开魏婉卿,因为缚灵藤捆绑完成之后,缚灵藤才能阻止魏婉卿御用体内的灵气挣脱。
煎熬持续五分钟,缚灵藤停止爬动,瘫软的魏婉卿香汗淋淋,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吁了一口气,瞪视压在身上秦振东,咬牙切齿。秦振东没空理她,他也很气恼,心头在咒诅他的师父。师父这老头也太抠了,铁公鸡一个,本来以为这缚灵藤是什么牛逼法宝,原来这么次,亏师父他在送给他的时候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如三峡决堤黄河泛滥地夸口说筑基境之中无敌,这就是筑基境中无敌的法宝?骗鬼呀,不满之后,秦振东深切地体会到骗子害人呀。
“秦振东,你可以去死了。”魏婉卿凶道,如果这个时候她的腿可以弯曲,她恨不得废了秦振东的兄弟,让秦振东后半辈子过上魏忠贤的生活。
秦振东无视魏婉卿杀人的目光,从魏婉卿身上爬起来,有点恋恋不舍。这妞身体太软了,春泥一样,身体接触传来的绵软依然冲击着他神经,可惜了这副身子,竟然被别的女人糟蹋了,秦振东邪邪地想着。
秦振东爬起来后,魏婉卿松了一口气,嫣红的脸终于变回白皙,此时的她看向秦振东眸光有一些复杂,恨恨地,白骨精见了孙悟空就那表情。
“你怎么还不走,你不是要去抢回……”魏婉卿恶狠狠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突然来临的恶魔扼住了娇颈,刚消退的那一抹红云再浮出面颊,一时之间魔怔了一般。她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被秦振东的缚灵藤绞得稀烂,她的胸脯几乎露在空气中。
春光入侵了眼睛,控制了秦振东的眼珠,暖屋里多了一丝男人与女人相处一室的微妙感觉。秦振东的目光止不住地穿越被缚灵藤破坏得支离破碎的衣服,直达一片凝脂与峰峦。破绸掩映处,淡晕若隐若现。在缚灵藤的捆缚下,峰峦愈显高耸。白光下,藤索捆扎的女人在半遮半露中散出神秘且微妙得道不出来的狐味。也许是被秦振东侵略的目光所羞辱,也许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般“欣赏”,也许……反正这时魏婉卿忘记了生气,忘记喝止。
收回目光,秦振东弯腰拣起滑落在地下的棉被覆在几近赤祼的羔羊上,神情慢慢从惊鸿中回魂过来。这狐狸精身材真够可以的,凹凸有致,肤白如雪闪着只有白玉脂的淡淡光泽。这个狐狸精长得贼好看,面皮特吸魂。
“啊!”尖叫。魏婉卿大声的尖叫,像见到了恶鬼的平常人。尖叫声中魏婉卿的身体突然涌出清绿的灵气,这一次她没使出千冰幻决。秦振东一眼就看出,她使出天元轮回功,这只是一种修炼的功法,并不是攻击所用。清绿灵气狂泻又狂收,从体外回到钻回她的体内,房间内出现一个绿色灵气旋涡。
在绿色灵气出来那一刻,秦振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眉头微皱,师父不是说缚灵藤完成捆绑之后受绑之人既不能施动身上灵气吗?魏婉卿这个狐狸精怎么可以施展功法。难道师父送给他的是缚灵赝品?不是赝品也是半成品!看来又被这没有高级趣味的师父骗了。此时,秦振东打心底对师父稍有的一点敬仰完全雪化,骗子害人呐。
这是秦振东第一次见到魏婉卿施展天元轮回功,他也不了解天元轮回功是什么?所以他站在一边不敢妄动,深怕魏婉卿的天元轮回功是天大的杀招,他可不敢打保票魏婉卿这白骨精不会使出断子绝孙伤天害理的招数来。兔子急还会踢老鹰呢,何况这白骨精是个阴狠的角。
清绿灵气旋涡加四漫,旋涡渐渐扩散开来,旋涡的中心,魏婉卿的容颜变回七八岁小女孩状,娇体收缩中,在缚灵藤中形成巨大的空隙,随后魏婉卿趁机不带一丝半缕地滑了出来,成功摆脱了缚灵绳的束缚。
清绿灵气回收,如落叶归地般聚向魏婉卿,魏婉卿的娇躯体也渐渐回归正常的成熟状态。清绿灵气渐去,魏婉卿娇体显现,冰为肌肤玉为骨,凝脂白的后背,超长的细腿好似象牙细而白晰,白花花一片。赤祼的羔羊恼恨的眼了一眼,一只手掩着胸脯,以双秀腿紧紧地绞在一起,与此同时,美人的另一只玉臂伸向床上,抽出一叶床单裹在身上。等她做完这一切,再寻那个令他要千刀万剐的男人时,房间里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脚底抹油,逃为上策,惹上一个不该惹的女人。秦振东是聪明人,老孙家的兵法说走为上策。虽然没好好研究这一本绝世兵书,但他对这本书知道点皮毛,再不走,狐狸精非劈死他不可,然后再切成肉丁拿水冲走。
启动,挂档,猛踩油门,兰博基尼发出尖利的嘶叫声狂奔出车位,猛然一个大甩尾上了车道,直到这时,秦振东才有空抹了一把汗水,透过车窗上眺魏婉卿房间的窗,灯光透过窗帘映出来。幸好逃了,如果没逃出来,现在他可能已经被怒火冲冠的狐狸精碎尸万段。
碰,哐铛,魏婉卿房间的窗突然出现一个姣美的人影,人影从巨大垂地玻璃窗中穿过,人影闪过之后,垂地玻璃窗轰然破碎,玻璃的碎片四迸,接着秦振东看清了那一张熟悉的脸,碰,车一阵巨震,还没等秦振东反应过来,兰博基尼的车顶就被清绿的灵气所笼罩,接着就是哗的一声,兰博基尼的车顶被掀掉,档风玻璃碎成细珠,砸锅买铁好不容易凑够三百万买来的跑车完成了华丽变身,一秒间被废成一辆破烂的敞篷车。
车停到了路边,秦振东回身微怒地瞪魏婉卿,已经坐副驾上的魏婉卿却不看他,拿着着一个化妆盒旁若无人的涂唇彩,好像不是她把兰博基尼的车顶撕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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