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空市。老式二居室。主卧内。
艾雅在电脑前上网聊天。
“我男盆要送我生日礼物，哈哈哈哈！喂，喂，猪，听见没，你不为姐高兴吗？”
“你快过生日了？哪天？”
“怎么，你也要送我礼物？”
阿休推门走进来：“哪天生日？我请你吃饭。”
艾雅：“免，你个抠比，姐已经对你绝望了。”
阿休：“你是水瓶座？”
艾雅：“要你管！谁叫你进来的，滚滚，我和我男盆聊天呢。”
空空空……
晚饭，客厅里。
艾雅用筷子敲着碗，唱道：“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阿休：“别敲，要饭的才敲碗。”
艾雅兴致勃勃：“姐好高兴哦，哈哈哈哈，生日礼物，你猜是什么？”
阿休冷冷问：“什么？”
艾雅攥着筷子，做刀砍状，说：“太阳本军刀，哈哈，是一个陆军大将用过的，哈哈，上过战场的，哈哈，以后你要是再敢惹我，我就‘咔嚓’一刀，劈死你！砍掉你的猪头。”（陆军大将，在这里应该专指岛国的军阶，陆军大将军阶在二战结束后，就没有再沿用了。二战期间，陆军大将的地位是很高的，如果真的是陆军大将佩戴过的军刀，在岛国国内，收藏价值是很高的。当然，由于众所周知的特殊的原因，岛国的军刀，由于有某种特殊的含义，所以交易中，一般价格是被严重低估的。—编者注）
阿休：“你快闭嘴吧，你还是人吗？”
艾雅推他一把：“嘿！你说啥？巴嘎，咔嚓！”
阿休瞪着她：“你再说，闭嘴，再说我抽你，信不信？”
艾雅也瞪眼：“嘿，巴嘎，巴嘎！巴嘎！……”
阿休站起身，恶狠狠瞪着她，照着她后背拍了一巴掌：“闭嘴！”
艾雅：“你打我……”哭着回屋去了。
阿休跟进来。
艾雅哭闹：“你滚，滚滚滚！”（这种情况下，男人千万不能滚，滚了就完蛋了-编者）
阿休：“你男盆是哪里人，不会是太阳本人吧？”
艾雅：“要你管，你个猪，滚！”
阿休：“去吃饭吧。”
艾雅：“不去，滚。请你出去。”
阿休给她纸巾，艾雅打落。阿休就用手给她擦眼泪。故意抠她鼻子眼儿。
阿休：“鼻涕都流嘴里了，你爱吃那个？”
艾雅眼珠一转，自拿了一张纸巾，“呲……”擤鼻涕，面巾纸包好一个鼓包，然后递给阿休。阿休接过，要扔。
艾雅：“诶，不许扔，吃了它。”
阿休就笑：“走，去吃饭吧。”
艾雅：“你吃了它，我就去吃饭。你不吃，我就不去。自己看着办。”
……
空空空……
……
（此处文字残缺）
****************……
****************……
电脑前，艾雅正视频通话。
艾雅喊道：“喂，地址多少？你这里地址多少？”
阿休推门进来：“天空市鹤喜区，空空路，子归苑，空空楼空空空室。你干什么用？”
艾雅：“别过来，别过来，就站那就行。姐视频呢。等等，我输入……天空市贺喜区？哪个贺？”
阿休：“要地址干什么？”
艾雅：“闭嘴！哪个贺？快说。”
阿休：“你男朋友给你寄礼物？”
艾雅：“对，太阳本军刀，喀喀喀，劈死你！”
阿休：“你和你男朋友视频呢？”
艾雅：“对，行了行了，我男盆查到我地址了，厉害吧！你滚吧，没事了。”
阿休突的上去扶住艾雅的脸，强吻她，艾雅伸手想关视频，却怎么也摸不到鼠标。
……
空空空……
转天。
晚上。
阿休推门进入主卧。
艾雅在抽烟。
阿休：“又抽烟。”
艾雅：“我告诉你，我明儿就走！”
阿休故作惊讶：“先住着吧，怎么要走？”
艾雅：“我告诉你，我男盆有抢，浜，一枪打爆你的头！不对，打爆你的嘴！不对，打爆你的舌头！真没看出来啊！你个流氓！胆儿还不小！”
阿休坐在床边。
艾雅用手做枪形，对着阿休的嘴反复杵着：“真的，他真有抢，打不死你！邦邦！你不怕？”
阿休：“他是太阳本人？”
艾雅：“怎么了？怎么了？是又怎样？”
阿休：“死在‘太阳本人’刀枪下的空空人有那么多，加上我一个，也没什么稀奇的。我太姥爷就是死在‘太阳本军’枪下的。”
艾雅：“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还提！八百年前的事儿了！你太姥爷就是不被‘太阳本人’杀，到现在不也早老死了病死了？还不都是一样的。”
阿休恼怒：“你说的是人话吗？信不信我抽你！”
艾雅冲阿休脸叫：“你敢！你碰我一下试试！”
阿休按住艾雅，照着后背连拍。
艾雅大叫：“啊，杀人了，救命啊！杀人啦！”
阿休捂住她嘴，艾雅咬。
艾雅：“呸，呸，什么味儿，呸，咸猪蹄儿快拿开！”
阿休大笑：“哈哈！我刚上完厕所，没洗手！哈哈……”
艾雅无力的趴在床上：“啊……你不用打了，姐已经死了！精神的折磨比**更加难以承受！啊……姐不堪受辱，已经死了……”
空空空空……
几天后。
“给，我特意去给你买的生日礼物。”
“这啥啊？这么小？什么玩儿啊？”
“翡翠的瓶子，你是水瓶座嘛。戴这个一生瓶安。”
“哇！翡翠的？多钱买的？很贵吧？”
“八十，还特意花五块钱给你买了一个红挂绳，来，我给你戴上。”
“草，八十？我草，八十块的东西你也好意思送人？地摊买的？别塑料的吧？次奥……”
“不是塑料的，是翡翠的。来，我给你戴上。”
“算了吧，姐觉得自己不适合这款，谢谢你了，你送别人去吧。”
“专门给你买的。看，多好看，看这一抹儿阳绿，多漂亮。”
“嗯，好看，真好看。不过还是算了吧，你去退了吧。姐不适合这个风格。”
“唉，这个其实挺好的，诶货，保真。摊主要价一百五呢，我划价到八十，本来要一百五呢。我特意去给你买的。你收下吧。”
“不要，不要。这么贵重的宝贝，我觉得我配不上。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阿休失望，往外走。
艾雅笑：“回来，回来，猪，样儿，逗你呢！来，给姐戴上，收个瓶子，总比啥没有强啊。”
阿休替她戴上。红绳系做死扣儿。“那你以后必须一直戴着，不许摘了……”
“你放皮！你要疯是不是，那我不要了，你拿走！滚！”
“唉已经戴上了，就不能摘了，摘了不吉利。这个可以保佑你一生平平安安。以后别摘了啊。”
“滚，滚，我不要了。谁总戴这么个破东西！滚，我不要了，现在就摘下来！”
“晚了，已经戴上了，这个就是孙悟空的紧箍咒，戴上就摘不下了……”
“皮，取经完了，还不是摘了！对了，你说，黑熊和圣鹰的咒儿，最后摘了吗？”
“你听我讲啊……先讲黑熊……”
“好，好，快讲……快着……”
空空空空……
几天前。
“喂，阿姨好。您找艾雅？我让她接……”
“不是，休，就找你。……艾雅这孩子啊，脾气不好，从小被宠坏了，其实没什么坏心，就是说话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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