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铅笔字:(非正文)
“这第一章也太零散了,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都是单独的,而且议论太多了吧?”
“是的,第一章就是这样,是散乱的叙述……”
“没有贯穿始终的人物?就是所谓的主人公,没有?”
“有啊,主人公,第一章的,就是‘修’啊。”(注:修,是一个名字)
正文: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不同的世界。修来到这里。
有一个人,正在那里,看到了修,就迎上来。
“呀,修,你怎么来了?来,正好给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是显摆,就是炫耀。俗话说的装比。根本就不是想听意见。
“你这个世界进行的好快啊。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啊。”修不动声色的夸耀。
“我运气好吧。没出大岔子。只是运气好而已,这一次。”继续装比。
“你在看什么?毛毛虫?”修看着他跟前的东西。
“是啊,你看这两条虫子。一条生了毒刺,是毒毛毛虫,别的生物都不敢吃它。但它也要消耗大量的精力,长出毒刺,所以个体不会长得很大。而另一条则是没有毒刺,只是一个大肉块般的肉虫子。别的生物可以轻易吃了它,它因为不需要花费精力,维持毒刺,所以个体长得很大。”
“这是生命的两种存在形态啊。你是怎么设想的?最后谁会生存下去?什么规则?”修只是发问,并没说自己的任何意见。
“我正考虑这个问题呢。如果只是从生存的角度,定是毒毛毛虫最终获胜,因为他有毒,天敌就少,别人不敢轻易侵犯他,他更容易存活下去。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好,我想加入别的规则。限制毒毛毛虫。”
“你这个思维很怪,为什么是限制成功的呢?不就是为了找到一种最适合的生命形态吗?成功的,应该鼓励他啊,让他更好的发展下去啊。”
“可是,如果切入别的世界,不存在任何生物吃毛毛虫,那毒毛毛虫的刺,有任何意义吗?不是优势,反而会无端的消耗宝贵的能量啊。”
“这个世界的生物,是不允许切入别的世界的,那是违规啊。”
“我是指最后的合并。”
…………
飞来一只鸟。身上的羽毛,五彩斑斓,十分艳丽,并且杂有白斑,十分刺眼。这是一种标识,表示它是有毒的。它的毒素,是哪里来的?它自己合成的吗?不是的。
这只鸟在觅食。它看到了那两条虫子。一条毒毛毛虫,一条无毒的大肉,虫。
这只鸟却一口把那条毒毛毛虫啄吃了。因为它需要毒毛虫体内的毒素,来合成自身的毒素。它自身的毒素,都是利用其它生物身上的毒素,合成的。所以它只吃那些有毒的食物。
这种毒鸟,只是吃掉了毒毛毛虫,对那个无毒的大肉虫子,看都没有再看一眼,完全没有一点点兴趣。
这个世界,会不会演化成,最终一切生命形态都带毒的状态?因为无毒的,不能抵御毒的,或者不能吃毒的生命形态,很容易被毒死。生存的机会很小。
规则到底该怎么定?数量限制?带毒生物,繁殖能力差?限制他们的数量?提高带毒生物的生存要求?让它们更容易死亡?温度达到一定高度时,毒素自行分解?
“修,看了我的世界,你有什么建议?”
“我觉得,你应该把重点放在能量,而不是物质。”修说着他自己都不太懂的话。
“可物质才是一切的本质啊。这是基础规则啊。”
“是吗?哦,那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那我走了。”修几乎原地消失。
“不会是派你来的吧?我的世界里怎么会有鸟?草,搞什么啊?”
……
这个世界中,没有鸟,只有肉虫子。别的都没有。这是一个爱好虫子的人,创造的世界。
空空空……
在一片大沙滩上,有一个虫子,他几乎花了一整天时间,用沙子,堆砌了一个城堡。堆的很像真的城堡,当然要小的多,只是说堆得很细致,很用心。连窗户都有,窗棱子都有。
一旦有人看到这个城堡,就会夸赞,他就很高兴。可是别人一旦想碰这个城堡,他就会像斗鸡一样,气势汹汹的阻止。那是他的劳动果实,辛勤劳动的结果啊。怎么可以让别人触碰啊,怎么可以损坏一点点啊!那是不允许的。
天黑了,沙滩上没有人了,他还在守护着自己的城堡。夜风,海风,很冷,他忍受着,坚守自己的城堡。他用沙子把自己盖住,那样可以暖和些。
他在黑夜里,坚守着自己的城堡。他幻想着,明天天亮后,又可以有一大批人,欣赏自己的城堡了,又会有很多人,赞赏了。不过他还是不让任何人碰他的城堡。绝对不能碰。
果然,第二天天亮后,又有很多人来到沙滩,并赞赏它的城堡。
他十分自豪,晚上依然坚守自己的城堡。
第三天,有海浪翻滚,哇,不要冲毁我的城堡啊,于是,他花了几乎一天时间,在城堡周围,筑起了防水墙,并且挖了排水沟,挖的很深的排水沟。这样,他的城堡就被很好的保护起来了,不会受到海浪的冲击了。
第四天,他坚守城堡,依然。
第五天,下雨了,窝靠,是暴雨耶。他用身体护住自己的城堡,不行,城堡太大,雨也是斜刺里下的,身体护不住。
他没命的跑,去找伞。远处,有一个人,正在收起自己的天阳伞,准备回家。他跑过去,百米冲刺的速度,直接抢夺那把伞。那伞的主人,显然是不会给他的,二人抢夺着那把伞。
最后,这个城堡的主人,踹了伞的主人一脚,伞的主人捂着肚子,也松开了手。
伞抢到了,他扛着伞,飞回自己的城堡,一看!
卧槽,城堡变成一堆沙子了!“我的城堡呢?怎么会是一堆沙子啊?我的城堡呢?我坚守了那么多天的城堡呢?”他像被暴徒夺走了童真般的歇斯底里。
“窝靠,我这么努力,为什么是这个结果?有没有天理?”他扔下伞,仰头看着天空,任凭暴雨冲刷着自己。冲的他都睁不开眼。
因此,他根本也无法看到,他的背后,伞的主人,正抄了一个大钢管儿棍子(猜测为伞的支架),向他恶狠狠的走来……
这是虫子的世界,发生的一个故事。这个世界,都不是人,都是虫子,没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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