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林一刀一个承诺,如果他需要,我们会出手帮他。
现在又在学生会这里“听调不听宣”。
有种墙头草的汉奸一样的即视感。
这种人,死得早。
我没想到我会带着阿长他们成了这种人,没有立场。
不,或者,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力量微薄,根本就不能立足而已。
这样一来,我们这小群人就很尴尬了。
学生会的从那天从那天我去找了辰天卿开始,就再也没有来查过我们六楼的寝室,看来辰天卿确实是履行了他对我的承诺。
其实这样看来,我们在学生会,也算是编外成员了。独立野战团那种。
不管怎么说,能睡几个好觉,总算事件好事。
然而这天早上我还正睡着呢,今天我没有课,没人查寝,我多睡会儿又能怎样,可偏偏就有人不高兴了,一个电话打来。
手机开的震动模式,响了一遍又一遍,我按掉懒得搭理,可是对面锲而不舍,一遍接一遍地不间断地拨打着我的手机。
震得床板都嗡嗡嗡嗡……
没办法,接吧。
“喂?谁啊?”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根本没机会看清楚来电显示。
“学长,是我,辰天卿。”
辰天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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